陸煙穿上莊言的襯衣,她很早的時候就想這麼做的,莊言比她高出一個頭,他骨架大身體高,因此衣服也很長,她可以把他的上衣當睡裙穿了。
陸煙隨手整理了一下頭發,餘光裡瞟著莊言一眨不眨的眼睛,她心臟發熱,快速湊過去吧唧了一口莊言的臉。
“我去開門了。”
莊言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看著陸煙晃悠著雙腿去開門了,真是毫無自覺的勾引。
這個樣子在怎麼能去開門呢?莊言急忙叫住她“把浴袍穿上。”
“不著急。”陸煙應付了一句,人已經到門口了,vip套房都是隔音的,安全係數高,外麵有攝像頭連接裡麵的小屏幕。
陸煙點開一看,果然是夏晚,還當真是陰魂不散。
這所酒店雖是陸氏名下,但手持股份最多的人是陸煙,她才是幕後大老板。
酒店裡到處都穿插了她的人,這裡麵發生了什麼,她很清楚,就比如昨晚夏晚心血來潮的去前台打聽了莊言的房間號。
實話說,陸煙昨晚還挺擔心夏晚會破壞她的計劃。
幸運的是,運氣站在她這邊,不枉費她計劃了這麼長的時間。
看到正準備按門鈴的夏晚,陸煙猝不及防地把門打開。
“莊言,我……”
敲了半天門,好不容易門開了,夏晚以為能見到莊言,可誰曾想,打開門的人是陸煙。
她僵硬的站在門口,表情石化,還沒說完的話像魚刺一樣卡在喉嚨裡,她嘴巴微張,一時間呼吸急促隻能靠用嘴呼吸。
怎麼會是陸煙?她怎麼會出現在莊言的房間裡?
難道是她打聽錯了?可陸煙的房間也不在這裡,這個時候她不該和周總躺一起嗎?
難道說,是她提前完事回來了?
種種問題衝擊著她大腦,但她無論如何都不願意陸煙是和莊言共度一晚。
“找莊言嗎?他還在睡,你可能要多等一會兒。”
陸煙看著夏晚石化的臉上因為憤怒而出現了裂痕,短短兩秒時間,夏晚的眼睛就紅了,臉色慘白,像是生了什麼大病。
她這才看清楚陸煙身上的襯衣,黑色襯衣是昨天莊言穿的那一身。
她和莊言相愛三年,同居過,知道他喜歡穿那家店定製的襯衣和西裝。
陸煙穿著莊言的襯衣,露出雪白的長腿,脖子上有曖昧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昨晚有多激烈。
夏晚憤怒了,她無法接受這種事。
“陸煙,你怎麼敢”
“我怎麼不敢,男未婚女未嫁,我和莊言都是單身,可不像你這個有夫之婦,自家男人不惦記去惦記外邊的男人,說起來我和莊言能有今天,還得感謝你舅舅昨晚給我下的藥。”
“你今天這麼迫不及待的來敲莊言的門,怎麼?是想告訴他我已經**了,然後好帶著他來抓我的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