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講完後,道:“我們一直在尋找的第三股勢力出現了。這位天澤會不會和衛莊兄的失蹤有關?”
“我觀察過父王、姬無夜,以及子房祖父的反應,他們似乎都知道這個天澤。父王聽到‘天澤’這個名字時,還帶有一點恐懼。而從姬無夜和天澤的對話中,他們像是有仇。”
張良道:“或許這牽扯到一些很深的秘密。可天澤為什麼要竹簡和武功秘術呢?還是冒著挑釁整個韓國的危險。”
韓非眼神一沉,道:“他不是在挑釁,他是在威脅我們。”
紫女道:“一人威脅一國,好大的氣魄。”
韓非道:“其實我們在麵對天澤時,都沒見他露出過真容,他是從一口箱子變成了一個人,他是不是真的是人,我們根本不能確定。他自稱是天澤,但他真的是天澤?”
正說著,韓非忽然見紫女看向了窗台外麵,她的手握到了腰間鏈蛇軟劍的劍柄上。
韓非轉頭看向窗外,張良也順著韓非的目光看去,一名黑衣男子從窗外進來。
從這男子的著裝打扮與氣質上,韓非、張良和紫女一眼認出,這男子正是姬無夜“百鳥”(“百鳥”屬於“夜幕”)的首領墨鴉。
韓非三人目光並未多關注墨鴉本身,而是看向了墨鴉手中提著的一把劍,這劍正是衛莊的佩劍——鯊齒!
見墨鴉提著鯊齒劍到來,韓非、張良、紫女三人心中同時想到:衛莊的失蹤跟“夜幕”有關?
墨鴉拿著鯊齒(未出鞘)在手中把玩著轉圈,笑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但這件事跟‘夜幕’無關,我是奉教……主之命,特來將此劍還給你們。”
墨鴉說到“教主”時,語氣怪怪的,他和白鳳都被那個瘋子強行入了什麼人教,還被封為啥黑白二護法,他是黑護法,白鳳是白護法。
“跟‘夜幕’無關、教主?”
韓非、張良都是聰明人,根據墨鴉的話,立刻分析出墨鴉可能不再是給“夜幕”做事,而是加入了另一個組織。
墨鴉手中轉著的鯊齒忽然一停,一擲,鯊齒劍向韓非射去,正好釘在韓非麵前。
韓非看了眼鯊齒,問道:“這把劍的主人呢?他在哪兒?”
墨鴉看著韓非,道:“要想找回這把劍的主人,就拿著逆鱗之劍去太子府換。教主說他是個老實人,比較講誠信,老實交換,不要耍手段,出現了意外,對大家都不好。”
說這話時,墨鴉麵色變得很古怪,那人太不要臉了,他要是個老實人,我墨鴉明天把名字改成白鴉!
“太子府?又是太子府?這個教主跟天澤有什麼關係?”韓非在心裡暗道。
“劍給你們了,話也已經帶到了,我該回去複命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忠告……”
韓非、張良和紫女都看向他,墨鴉接著道:“教主要做的事,不要違背他,否則後果很難受。”
“你還是留下來將事說清楚吧。”
說完,墨鴉轉身即走,在他身後,紫女手中鏈蛇軟劍像是一條蛇一般,向墨鴉後背咬去。
墨鴉頭也不回,身體爆散成一隻隻烏鴉,消失在紫蘭軒閣樓中。
韓非、張良、紫女你看我,我看你,三人又都看向插在地板上的鯊齒之劍。
韓非走過去將鯊齒拔起,道:“不管怎麼樣,至少證明了一件事,衛莊兄還沒有死。”
張良道:“從墨鴉話中的意思,他似乎脫離了‘夜幕’,不再為姬無夜做事,而是加入了一個教派,還有一個教主,隻是不知這是否與那天澤有關。”
韓非將鯊齒放在幾案上,走到窗前,看向太子府的方向,輕聲道:“太子府?天澤?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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