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頭無風自動,強大極寒的內力從他體內宣泄出來,所過之處,到處都在結冰封凍,他身體周圍更是凝結出一塊塊巨大的寒冰。
可隨著天上“砰”的一聲響,白亦非背上濺起了一抹血花,他身體一沉,又要倒在地上,他再次強行以劍撐住身體,可這次被擊斷了脊椎,而且子彈中所帶有的麻醉藥正在彌漫他全身。
白亦非的身體搖搖欲墜。
正前方的鎧甲人道:“你現在可以自殺,或者成為我的俘虜,帶著屈辱和仇恨苟活下去,找機會向我複仇。你會怎麼選呢?‘血衣侯’白亦非!”
這其實是蘇啟在打心理戰,殺這種高手不難,但想要活捉,難度不小。
所以蘇啟故意擾亂白亦非的心理,讓其不萌生死誌,才能被他活捉,等到真被他活捉了,那時生死就不是他們自己能掌握的!
白亦非死死盯著鎧甲人,沉聲問道:“你究竟是誰?”
鎧甲人並未回答他,白亦非再也支撐不住身體,倒在了地上。
遠處觀看著這一切的蘇啟,臉露微笑,白亦非沒自殺就好,要是自殺了,他又少掉一個好的研究對象,雖然死了也能被研究,但死了的哪有活著的研究價值大。
兩名鎧甲人走到白亦非麵前,也不怕這家夥是裝死,一左一右扛起白亦非,升空而起,向蘇啟現在的駐地返回。
太子府內有大戰生的事,被韓軍彙報了上去,韓非帶著張良連忙趕到了太子府外。
張良道:“韓兄,太子府東南西北四道門都沒有敵人防守,要派兵進去試探嗎?”
“……”
韓非看著夜色中的太子府,眼神深沉,過了會兒,他道:“不用,裡麵的情況不清楚,誰知道這是不是一個陷阱?莽然派兵進去,隻會白折了人命,還是等明天再做決定。”
韓非又向太子府外圍著的韓軍下令道:“你們在此守著,不得放任何人進出,一有消息,立刻報上來。”
“是!”
隨後,韓非和張良離開了。
在路上,張良問道:“韓兄,你認為在太子府中交戰的會是何人?”
韓非道:“一種是綁架太子那夥人生了內訌;一種是在跟彆人交戰。前一種可能性不大,而後一種很可能是‘夜幕’的人。”
“‘夜幕’的人?”
“是的,‘夜幕’的人。
太子一向和姬無夜走得很近,太子對姬無夜也可謂是信任有加。
現在是我父王在位,姬無夜雖權勢極大,但還有我、四哥、子房祖父能與其抗衡。
可如果是太子即位,而且是姬無夜把他賊人手中救出來的,那他一定會對姬無夜大加重用,讓姬無夜的權勢更上一層樓。
現太子被人綁架,身處險境,姬無夜是最想救出他的人。
但還有一種可能!”
張良問道:“什麼可能?”
韓非道:“綁架太子的人和姬無夜認識,他們共謀,在下一盤極大的棋。”
聽到這話,張良若有所思,驚訝道:“難道是……”
這兩人……純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