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長老道:“依據蜀山之險,我就不信秦軍能攻上來。”
又一名長老道:“我們本次會敗,不是敗在秦軍的武器上,而是敗在了事先有人給秦軍通風報信,不然秦軍怎會知我等在那裡埋伏?這內賊當真可恨,若知道是誰,比讓他受萬蛇噬體之苦。”
“可聯盟中勢力眾多,人多眼雜,誰知道哪一個是內鬼,去給秦軍通風報信的?”
“聯盟靠不住,隻能靠我們自己。”
幾人正商議時,一隻鳥忽然飛到了蜀山,這是一隻八哥,鳥嘴中叼著一封信,撲棱棱著翅膀。
兩名守在殿門外的蜀山守衛看到這隻八哥向他們飛來,一人道:“這隻鳥要做什麼?”
另一人道:“它不會是想要進門吧?它嘴裡好像叼著什麼東西。”
當八哥飛到近前時,一個聲音從八哥那傳來,聲音還很大,“蜀山一族,督使有信讓我交給你們長老,接著。”
八哥飛到兩名守衛上空,將嘴中的信扔下,立刻便飛走了。
“發生了什麼事?”
信飄落下來,兩名守衛中一人剛將之接住,議事大殿的殿門便打開,一名長老走了出來,他也聽到了八哥的聲音。
“長老,剛有隻寒皋過來,送來了這個,說是那什麼督使交給長老的。”
守衛將接住的信呈到這名長老眼前。
“寒皋送信?”
這名長老將信接過,看了眼,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紙所製的信封和信,他道:“你們好生在此守著,若有異動,既是通知與我。”
“是,長老。”
這名長老拿著信便又回了議事大殿,在大殿中將這封信的來曆對其他長老說了一下,然後將之拆開了看,才一看,這名長老便怒道:“豈有此理,狂妄無恥!不枉人稱他為蘇啟狗賊,果真賊子也!”
“怎麼了?”
“你們自己看吧!”
這名長老將信轉遞給其他長老,每一個看過信的長老都臉帶怒色,有的直接罵了出來。
“絕不能答應他的要求!扶桑神木乃是我族聖樹,豈能交予他人?族中秘術是自我族先輩傳承而來,憑什麼給他?他就是個強盜!”
“就是,不能答應他的要求,這蘇啟狗賊著實狂妄,欺我蜀山無人乎?”
“他在信中還敢威脅我們,我等便是不交,看他能如何。這裡是蜀山,不是能讓他隨意撒野的鹹陽。”
“可我等不答應他的要求,和秦軍必有一戰,我等要及早做準備才是。”
不僅是對蜀山一族發了信件,蘇啟給巴蜀之地不少部族都發了,條件都差不多,交出族中秘術,登記一下族中人口,至於那些江湖武林勢力,這些人屬於要被徹底鏟除的對象,壓根兒不予理會。
“教主,你寫這些信有用嗎?”
墨鴉看著蘇啟寫著一封封信,然後一隻隻八哥為他送信,疑惑地問道。
蘇啟道:“有用也沒用。沒用,是因為他們根本不會理我寫了什麼,有用,因為這可以作為一個借口。
他們現在不太可能答應我的條件,如果有人能主動答應,我反倒要高看這人一眼,但有些時候,由不得他們有更多的選擇。
傳我命令,包圍蜀山,都不服,那就先從蜀山下手。既然不願意臣服,那就打到他們臣服。要麼臣服,要麼滅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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