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國俊有些傻眼,扶了扶眼鏡,“哥,該不會那人真是你吧?”
“什麼話,這叫什麼話!”江年左右言他,“什麼那人,跟我一點關係沒有我要見我的律師!”
“年哥,你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這麼凶猛嗎?”李華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寄吧孩子男人王。”
“吊吊吊,王中王,nba少了你我不看。”馬國俊也是豎起大拇指,“哥,你打比賽收著點,怕你一肘打死詹皇。”
姚貝貝路過,也加入點評道。
“你打架歸打架,扒了人家鞋扔廁所怎麼回事,一想到他們一隻鞋回家的樣子我就想笑。”
張檸枝也點了點頭,一臉擔憂。
“還是彆打架,打架很容易受傷的吧。”
江年看著前後左右約莫十幾雙目光,臉上露出了得體的笑容,這種黑曆史他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不是,真不是我。(認真臉)”
一群人頓時哄笑了起來,吸引了班級其他人的注意,好奇的投去了目光,第一組坐著的班長李清容眉頭微皺。
鈴鈴鈴,第三節課上課鈴響起,眾人也隨之散去。
江年若無其事的從桌肚裡抽出生物書,心中鬆了一口氣。暗道好險,差點“扔鞋哥”將伴隨他整個高三。
其實這也不全是他的鍋,二中那個環境。強者適應環境,弱者死得僵硬。他也想做好人,但沒有給他機會。
有一小部分初中生跟傻逼一樣拽拽的,不為什麼就愛欺負人立威。跟打球關係不大,本來就有矛盾,自然而然就打起來了。
三四個人啊,打上頭了也很正常吧。扔扔鞋子都算輕的了,沒把他們塞回娘胎都算是他善心大發。
都是一群傻逼玩意,當然他自己也是個傻逼,沒事和人打架。鬥之力三段強無敵,零花錢一扣就老實了。
往事不堪回首,付諸社死中。
碼死,厚碼。
生物老師是個二十六七的年輕女生,上課腰間綁住一個小蜜蜂擴音器。聲音甜甜的,名字也比較甜。
鐘晴。
呼啦啦上課沒幾分鐘,七八個男生站在了教室後排聽課。
包括李華也去了。
好好好,物理老師是個中年人,你寧可困死也不站後麵。第三節課精神了,跑後麵晃悠,吸引生物老師注意是吧?
江年旁邊的位置驟然一下空了出來,馬國俊順勢補位了上來。
麵對八卦大胖子,江年惜字如金。
“淋巴因子是蛋白質,使用胞吐運。”鐘晴的聲音在教室裡回蕩,窗外下了一天的雨也終於停了。
下午放學後,班上人走的稀稀拉拉,校園廣播正放著周傑倫的擱淺。
“久未放晴的天空,依舊留著你的笑容,哭過卻無法掩埋歉疚,風箏在陰天擱淺,想念還在等待救援。”
江年挺喜歡聽學校廣播放歌,因為平日在學校都是看書做題。如果聽到了對上電波的歌,有種撿到便宜的感覺。
在家就不一樣了,本來就是玩的時間,你用來聽歌?
不能一邊聽一邊打遊戲嗎?不過遊戲打急眼了,蹲在凳子上和人對罵的時候,音樂就有些模糊了。
張檸枝下午似乎好多了,自己跑去和姚貝貝一起去食堂吃東西。似乎是不願意麻煩江年,放學就走了。
江年趴桌上睡了有半個小時才去吃飯,回來桌上多了一瓶果粒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