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強耐著性子練了一個多鐘頭的重腿功,於宏心情徹底穩定下來,再吃根蛋白棒,喝掉一滿杯水。
他才帶上紅值檢測器,帶上恢複好的第二塊銀色符陣,打開門。
噗。
他跳下石階,看著一片枯萎發黑的輝石草,心情沉重。
昨天發生的襲擊,威力真的有些超標了,他無法想象除開他之外的其餘人,是怎麼在這種層次這種威力的襲擊裡存活的。
或許他們還有其他不需要硬抗的方法吧,就像輝石毯。
他心裡這麼對自己說。
走出院子,忽然他手裡的紅值檢測器數值變了。
從個位數變成了負個位數。
於宏麵色一動,迅速移動檢測器,確定數值是被哪個方向的輻射影響的。
很快,他舉著檢測器,找到了院子右側,一小片長到外麵地上的輝石草。
這裡的輝石草似乎是因為距離山洞較遠,所以幸免於難,沒有參與進昨天的大對抗。
於宏麵色一喜,沉重的情緒似乎有了點緩解。
他迅速將這裡的草挖出來,一株株的移植進山洞門前的院子裡。
做完這些後,花了十多分鐘時間,才定心的朝著郵局快步趕去。
咚咚咚。
郵局石屋外。
於宏用力敲了敲柵欄。
這一次沒用多久,石屋很快被打開,一個背著小女孩的高達壯漢小心翼翼的從門裡走出來。
正是李潤山。
啪!
李潤山徒手扔過來一團紙團。
於宏接住,扯開一看。
你有聽到周圍有看不見的聲音麼?如果聽到,彆說話,咱們寫字交流。
於宏迅速想到了昨天的經曆,還有周曉玲姐妹的詭異,他頓時肅然點頭。
很快,兩人隔著柵欄,用石塊在地上寫字進行交流。
“昨天你過來時,我也給你過紙團,但你看也不看,隻知道敲門喊話,而且表情很不對。:
李潤山麵色嚴肅寫道。
“我昨天是來過。”於宏皺眉,“但我隻是敲了門,壓根沒喊過話啊。”
“沒喊過嗎?不可能,我出來還聽到你在喊我,還喊了我女兒名字。”
李潤山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