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許,以後我要經常頂撞你。”
秦浩瀚雖然話這樣說,但還是強撐著麵子,又喝掉了一瓶酒。
寧淩雪再次喝掉了半瓶,她發現秦浩瀚的身體已經不那麼僵硬的繃著了,變成了很自然的躺姿,甚至二人的腿已經有了直接的碰觸。
“再努力一點,就真的安全的。”
寧淩雪感覺自己的極限大約在一瓶到一瓶半之間了,那就再來一點吧。
自己喝醉是小,把他灌醉才是最重要的。
秦浩瀚再次喝下去了兩瓶,寧淩雪又喝了一瓶,這一次她真的有些看不清楚秦浩瀚了。
溫暖的被窩裡麵,兩個人的距離又拉近了一點。
“最後.....最後你再來四瓶,我兩瓶。”她強撐著,進行最後的努力,也是試探。
如果秦浩瀚還能喝四瓶,她就放棄了。
秦浩瀚半天沒有說話。
寧淩雪勉強湊近了他,手伏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喂,你在乾嘛?”
“啊!我沒事兒.....我沒睡!”秦浩瀚猛的睜眼,眼神裡麵一時間沒有焦距,半晌才看清近在咫尺的寧淩雪。
“再喝一瓶!”精神受到振奮的寧淩雪看到了希望,又開啟了兩瓶,和秦浩瀚一飲而儘。
這一次,她真的要不行了。
那邊秦浩瀚已經完全平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
一直緊張的心情終於放鬆了下來,寧淩雪感覺自身身體軟的不行,秦浩瀚那麼高大的一個男生又占據了自己大半的床,她都快擠的掉到地上去了。
昏昏沉沉的匍匐在秦浩瀚胸口,將螓首放在秦浩瀚的頸間。
迷迷糊糊之間,她覺得自己好像弄錯了一點東西。
對呀,她是和秦浩瀚一比二的喝酒,她喝一瓶,秦浩瀚要喝兩瓶來著。
為什麼最後的一瓶,他們兩個都是一口乾的呢。
那是不是秦浩瀚比自己少喝了一瓶?
這個臭家夥,為什麼耍賴呢?
不行,一定要將他最後一瓶灌下去,這樣自己就真的安全了。
腦海裡麵一團漿糊,隻有這個模糊意識,寧淩雪去摸酒瓶,好半天摸到了一個。
“秦浩瀚,你再喝一個嘛。”說著她往回一拉,但是那酒瓶很重,沒有拉動
“嘶.....不喝了吧。”
“喝一個嘛。”又拉,還是沒有拉動。
“為什麼我的力氣這麼小了?”
寧淩雪反複嘗試,意識漸漸的模糊。
秦浩瀚睜開眼睛,微微的側過頭,看著懷中佳人。
她還穿著自己的校服,因為沒有換洗衣服,這麼多天好像有些臟了,還有一點破損。
他記得自己還有一件男裝,是製藥師協會的製服,也許應該再幫幫她。
不過還是等一等吧,現在這個時候不能動,等她什麼時候完成拿酒瓶的動作再說吧。
“唉.....酒真的是個好東西。”秦浩瀚這樣想著。
月上中天,夜色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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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凱文一夜睡的並不安穩。
他總是覺得心裡有些不安,好像有些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失去了。
可是他想不出來為什麼。
清晨四點起床,他先是查看了一下房門,外麵並沒有人進來過。
非常好,秦浩瀚並沒有來到西北。
又查看了一下寧淩雪的房門,他非常細心,昨天甚至將一根頭發悄悄係在了門口,如果開門頭發會被扯斷,但是沒有斷。
很好,雪兒也沒有出去過。
今天已經是競技場第十天了,羅凱文有信心今天和寧淩雪將事情談攏,等到上線的時候,就可以輕鬆的將秦浩瀚的東海平推了。
“嗬嗬,秦浩瀚,任你有什麼本事,在這一點上你都落後我太多了。”
一想到自己住在寧淩雪隔壁一晚上,他的心情就美滋滋的。
不知道寧淩雪起來沒有。
羅凱文在室內轉了幾圈兒,終究還是忍不住來到了寧淩雪的門前,輕輕敲門。
“雪兒,起床了!”
沒人答應。
忍不住再大聲敲了幾下:“雪兒,該起來了。”
一個武者怎麼這麼能睡覺,這不合常理。
終於,室內傳來了寧淩雪的回應。
“哦.....幾點了?”
聲音慵懶柔媚,讓人聽著都酥到了骨子裡麵。
“快到五點了,可以起床了。”
“哦.....啊~!唔.....。”
寧淩雪連續發出了三個音節,讓他有些不知所謂。
都代表了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