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不是絕凶虎嗎?”有小鬼子一臉疑惑的撓了撓頭
“總而言之,所有和他們交過手的“國軍”(日軍自稱)部隊,都會損失慘重,乃至被他們全殲,這夥支那人使用著一種名為靈符的特殊“咒術”,子彈都難以擊穿他們的胸膛!”
“紅豆泥?”
“是的,他們的進攻部隊不僅僅敢頂著重機槍的掃射發起衝鋒,哪怕是炮火也不能阻攔他們分毫!”
小川英介是補充進隊伍裡麵的新兵,他一臉的震驚,立即出聲詢問道:“納尼..這麼可怕的對手,我們真的能夠取得此戰的勝利嗎?”
“不是沒有破解的辦法,小川君,我沒記錯的話,伱還是個處男吧,在支那的民間傳說之中,童子的尿液可以擊破他們的咒術!”
一眾小鬼子們躲在戰壕裡麵聽著這名老兵講著戰場靈異故事。
這分隊長出聲調侃道。
名叫小川英介的新兵蛋子便在一群老兵們的慫恿之下當即脫下了褲子。
對著戰壕內的槍械進行施法並且在分隊長的要求下,他們摘下了脖子上的白毛巾將步槍擦拭乾淨,重新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遠處。
一名正在巡視戰壕的小隊長伊東哲也發現了他們正在做的事情之後。
怒氣值瞬間拉滿。
一腳便將這個名叫小川的日軍士兵踹倒在了地上。
本來還正在接受隊友們感謝地小川英介一臉的茫然,迅速提起褲子向小隊長敬禮。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報告隊長..我們”
聽著幾人的講述。
伊東哲也瞬間再度紅溫,連續對著幾人甩起了巴掌。
“八格牙路,你們這群蠢貨,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咒術”,這些都是謠傳,一旦你們的子彈打中他們,支那人便會身死!”
伊東哲也怒罵了一聲,再度扇了為首老兵的一個大嘴巴子:“如果再讓我聽到類似愚蠢的言論,我一定會好好的料理他!”
“哈依!”
就在伊東哲也剛從戰壕內走出。
好巧不巧一顆75毫米山炮彈炸在了他的腳邊。
整個人瞬間化作一攤碎肉及血雨。
“納尼!”
“隊長.”
“難道傳說是真的嗎,這支支那的王牌部隊真有鬼神相助?”
一群小鬼子們麵麵相覷。
剛剛還揚言他們愚蠢的小隊長就這樣死在了不遠處..
而他們,因為沐浴到了“童子尿”而毫發無損..
這裡麵到底有沒有聯係。
以這群日本士兵的腦回路而言,他們很難理解。
隻是眾人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水壺以及唯一的處男小川英介.
“混蛋..真的沒有了!”
“小川君,為了我們的安全考慮,你需要多加把勁!”
炮聲隆隆,各處都出現了不斷的傷亡,而這個分隊的幾個奇葩直到炮擊結束。
周圍也沒有炮彈再度落下..
一時間,童子尿護身的說法不脛而走整個陣地上麵彌漫著一股子衝天的尿騷味。
得知消息的瀨穀啟一時間沉默不已。
看著麵前等待著命令的大隊長瀨穀啟猶豫了許久,還是下令道:“如果對於提振士氣和勝利信心有所幫助的話,不用理會他們的自發行為。”
“哈依!”
隨著官橋、南沙河的日軍徹底被擊潰,乃至圍殲了個七七八八。
滕縣以南的日軍阻擊陣地以及防禦節點全部被清除。
戰士們迅速渡河。
並於當天下午四點,向滕縣發起了第一次的進攻。
首先開火的是82毫米重迫擊炮。
為了確保炮兵陣地的安全。
宋明將重迫擊炮營的十四門迫擊炮拆分成了兩個炮兵連。
分東、西兩個方向進行支援,以防止遭到日寇的炮火還擊。
僅僅是一輪的炮擊,重迫擊炮營就打出去了四百多發的炮彈。
這還沒算配屬到團一級的60毫米迫擊炮.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
上千發的炮彈就這樣砸向了日軍的前沿陣地。
負責防禦南城牆的日軍大隊基本上被炸了個頭昏腦脹
他們也是第一次麵對豪橫如同楚雲飛所部這樣的部隊
拿著兩個戰區的炮彈儲備來殲滅一個瀨穀支隊..那自然是手到擒來。
炮擊結束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陣地之上。
硝煙尚未散儘。
剛剛準備觀察情況的日軍軍官揉了揉雙眼,迅速高聲示警:“敵軍進攻!”
“作戰.準備~!”
“作戰準備!”
幸存下來的小鬼子們全然不顧一旁負傷戰友的求助,一個個拉栓上彈準備迎接步兵們的衝擊。
“噠噠噠~!”
負責掩護的輕機槍迅速開火,壓製陣地上的日軍。
少數的擲彈筒射手則是如同日軍的常用打法一般,對著日寇的戰壕進行一輪輪的壓製性射擊。
雖然當前準頭還不夠。
但射速反正是達標了..在炮擊之中傷亡了數百人的小鬼子陣地很快被持續不斷的衝鋒擊穿。
兩個連的戰士衝入到了日軍的陣地之中,後續的支援部隊也在迅速向前。
重迫擊炮營則是在邊富成的要求之下,對意圖出城接應的日軍大部隊進行攔阻性的射擊。
“噠噠噠~!”
在進入到戰壕之中,步一團的戰士們充分發揮出了湯姆遜衝鋒槍的優勢。
日軍拚刺時候以老兵、分隊長、軍曹為核心。
楚雲飛所部近戰的時候,則是以手槍、湯姆遜衝鋒槍為核心。
主打一個近距離的火力優勢。
哪怕小鬼子發起自殺式的衝鋒,也完全能夠應付的過來。
槍聲不斷,近距離的戰鬥結束的很快。
這場戰鬥的勝利以小鬼子的潰敗而告終。
一千多頭的小鬼子。
在三個小時內就被肅清了七七八八。
剩下的小鬼子則是套入到了滕縣的縣城之中。
“營長,怎麼打,要不要追?”
“乾!”
三營長淳於軒抄起一旁戰士遞過來的衝鋒槍,率領麾下的步兵連再度發起了追擊。
一時間,正在前沿指揮所彙報戰況的邊富成一臉的懵逼。
雖然說戰機稍縱即逝,但以一個營的兵力就敢直接衝擊城門。
是誰給淳於營長的勇氣?
“邊富成,喂,說話,能聽到嗎!”
“報告參座,三營已經進行了追擊..目前”邊富成一臉的糾結。
一旁的警衛員提醒道:“已經在攻擊城牆了..”
“目前已經在攻擊城牆了..”
“亂彈琴,天馬上就黑了,這個時候打什麼進攻?”方立功下令道:“進攻失敗之後立即後撤休整..”
“等一下..”一旁的楚雲飛接過了電話:“邊富成,立即派上去兩個營支援,如果進攻不順利的話,就接應他們撤下來,如果進攻順利,那就把一整個團全部壓上去。立即派人確認一下這個營的情況!”
“另外,搞清楚目前到底打到了什麼位置,日軍的抵抗力度如何,半小時之後,立即向我彙報。”
“是!”邊富成整個人都有一點麻瓜,他轉頭吩咐道:“命令一營、二營全部壓上去!”
“是!”
一旁的警衛員迅速衝出指揮部。
向著天空之上打了一發紅色的信號彈。
方立功驚訝無比:“室座..這?”
“立功兄,戰機稍縱即逝,戰場之上瞬息萬變,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淳於營長捕捉到了戰機,更何況我們擬定的作戰計劃,雖然詳細但不可能預料到所有的情況。”
“對於麾下的指揮官,我們隻能夠做到相信他們,哪怕淳於營長真的是亂彈琴,也隻能等打完了這仗再說..”
“是”方立功推了推眼鏡:“隻是在這個可視條件下發起對堅城的攻擊..我擔心他們很有可能會承受較大的損失..”
“是啊..”楚雲飛默默的點了點頭:“非常規的打法,自然要承擔相應的風險,成了就是立功,要是蒙受較大損失,自然需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楚雲飛剛才在聽到消息的時候。
第一時間將意識沉浸到了腦海之中的作戰地圖。
從三維立體作戰地圖之中。
楚雲飛當即發現了這支代表著步一團三營的部隊竟然真的打進了滕縣縣城之中。
雖然他們僅僅占據了南城牆附近的一小塊區域,而且傷亡了不少人。
但戰況相對而言,還是十分樂觀的。
想必隨著後續支援部隊的抵達,穩住陣腳自然不成問題。
楚雲飛下一刻迅速切換了支援部隊的視角。
在照明彈的的照亮之下。
楚雲飛這才清晰的看到。
整個滕縣南城牆被重炮轟出了七八個缺口。
就連城門也破爛不堪。
從現場的戰鬥痕跡來看的話,仿佛遭到了過炸藥定點爆破..
“我記得淳於營長之前是黃埔九期的畢業生?”
一旁的孫銘點了點頭:“他們跟隨補充兵員來了不少人淳於營長是他們當中升遷速度最快的,還有一個叫孫鑫璞的表現也還算不錯,目前在步三團當副營長。”
“重點觀察一下這兩人”楚雲飛摸了摸下巴:“目前步七、步八還有很多軍官的位置等著填,此次作戰表現不錯的話考慮用他們。”
“是!”
楚雲飛說完之後轉頭接著道:“另外,讓補充團副團長嚴維良過來一趟..我要了解一下部隊的整編情況”
“是!”
孫銘轉身去打電話傳令。
一旁的方立功出聲詢問道:“您是擔心日軍的反擊嗎..”
“這是自然,畢竟今天日軍航空兵出動的頻率有點反常咱們的三板斧掄完了,就輪到日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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