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救藥?!
這事,謝清舟是認的。
她對他而言是失而複得。
丟了她那麼些年,他怎麼能再讓她走掉?
謝清舟走了,江南想要走,她不能與他待在一塊,無論如何她都要離開。
隻是,她要走,薛阿姨急的直接要朝著她跪下來了。
江南不敢置信,看著薛阿姨,他就是篤定了她的心軟,才用薛阿姨來牽製她。
薛阿姨也不想這樣的,“太太,你現在懷著身子,先生說你吐的厲害,清減了不少,終究是要好好保養自己的。”
江南聽到這話,還是傷心的落了淚。
薛阿姨勸她,讓她好好的,來日方長,總之,她就是想走,也走不出這房子的。
江南內心極度無力又無奈。
他總是這樣,給個甜棗打一棍子。
……
謝清舟去的不是彆的地方,而是江家。
他許久沒有來江家了,秦霜不知兩個人的淵源,看著他,蠻歡喜。
張沁知道怎麼回事,沒給他一個好臉。
覺得他跟蕭崇一丘之貉,不知道要尊重女人。
“媽,江南懷孕了。”
秦霜驚訝,“真的嗎?”
自己要當姥姥了,秦霜很是開心,她看著李嫂,想著自己還要更好的,那樣才能幫著江江帶孩子的。
“是真的,隻是吐的厲害,瘦了些,可能最近不能回來,我想給她養一養。”
秦霜點頭點頭,“好,好,這些年這孩子操心多,身體也是不好。”
秦霜看著自己的女婿,說著一些軟話,希望女兒能夠幸福。
謝清舟沒在江家多待。
張沁跟著謝清舟走出去,一臉冷漠的看著他,質問:“你要對江南做什麼?”
“不做什麼,我能做什麼?”謝清舟垂眼望著她。
張沁盯著他,“謝清舟,你敢關著她,她一定恨死你,永遠不會原諒你。”
最近所有的人都在說恨,他聽不進去。
“我不是蕭崇。”
“可是你在做與他相同的事情,如果我有機會,我一定逃離他,不會回頭的。”張沁道,她太知道被折了羽翼,失去自由的滋味。
“我希望他能夠失去一切,甚至失勢,那樣我就有機會離開他了,即使這麼些年了,我依舊還是想要逃離他,與他橋歸橋,路歸路。”張沁道。
謝清舟抬眼,看著站在不遠處,帶著仆仆風塵的男人。
他的臉色晦暗不明。
張沁看著謝清舟,“你彆那樣做。”
謝清舟沒有再說話,張沁不知道她的話,他有沒有聽進去。
謝清舟上了車後,張沁才看到了進來的蕭崇。
她說的話已經說出口了,他聽見了就聽見了。
這話,也不是她第一次說。
蕭崇總說她沒有良心,她待在他的身邊這麼些年,他能給的不能給的,他都給了,就是換不來她的心。
她就是個白眼狼。
可她不覺得自己是,她是個人,是個有思想的人。
她不會喜歡這樣一個男人的,哪怕兩個人無數次的親密,可是心,終究沒有靠近過。
……
謝清舟從江家離開,去了趟公司,回到了家已經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