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本就是感性的人,聽到這兒就是鼻子一酸,隻聽賈珝最後道:“夜裡冷,妹妹彆著了涼。”
黛玉雙眼紅潤,忍著淚意和賈珝道了謝,又命紫鵑送他。
賈珝又和紫鵑說了一會兒話,又聽見樓下沈煉讓婆子通傳,便下了二樓。
“伯爺。”
沈煉將洗淨血跡擦拭、保養好的倚天劍捧過頭頂。
賈珝接了劍,“命人看好這入口,無我召令擅入三樓者,斬。”
“卑職遵命!”
賈珝回了正屋,屋內還留著燈,但丁白纓已經睡下了。
賈珝還以為她懂事了知道暖床,但聽那勻稱的呼吸,才知道她真睡下了……
他將倚天劍收了起來,扯開被褥,一巴掌扇在那圓潤的臀兒上。
“啪!”
“爺還沒回來,你倒先睡上了,還有規矩沒?”
丁白纓滿臉的殺氣,賈珝說:
“去端洗腳水,服侍我洗腳。看今晚我怎麼教訓伱!”
丁白纓沒辦法,隻能起床披了一件外衣。
丁白纓賈珝洗完腳後,她剛想起身,賈珝又按下了她的頭。
“隔壁還有人!”
“你不出聲不就行了?”
賈珝說著,一邊伸出手。
丁白纓無奈,隻能又蹲下了……
屋內燈火明亮,把她的小臉照的很清楚,跟著賈珝身邊過富貴安逸的生活,丁白纓的皮膚養得更白嫩了。
當月亮又隱下去後,兩人坦誠相待。
居高臨下的賈珝忽然停下:“你以後就做我屋裡人,彆想著殺我了,好不好?”
丁白纓冷笑一聲,並不回答。
賈珝又衝了兩下,等她笑不出來了,賈珝又說:“我教你武功。”
他一邊淦,一邊勸道:“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找個男人了,你上哪兒找我這麼好的男人?我這賣相、我這武功、我這出身地位,能做我屋裡人,是你的福氣——反正你都成我的形狀了。”
丁白纓愣了幾秒鐘,理解了什麼叫“我的形狀”後,隨即啐道:“你真無恥!你晚上彆睡的太死,不然我用倚天劍捅死你。”
賈珝罵道:“那我現在就捅死你!”
隨即就是波濤洶湧。
丁白纓咬著牙緊閉著嘴,不發出一絲聲音,她知道船上隔音很不好,她臉皮薄,若被西府的小姐聽見了,白天還怎麼見人?
折騰了半夜,賈珝才抱著丁白纓,手抓著大雪,兩人依偎著沉沉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