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晴雯、平兒,再加上暫時候補的鴛鴦。
這個“四大丫鬟”的陣容,勉強配的上賈珝的身份。
午飯過後,元春破天荒的主動來了他院子裡,似乎是有事。
兩人落座,賈珝看出她眼底的愁緒,知道她來是有事,便屏退了伺候的丫頭。
賈珝拉了她的手,“元春,有什麼事你要跟我說,彆一個人憋在心裡。”
元春也反手握住他,感受到掌心傳來的溫熱,才略微有些心安,但卻是更糾結了。
片刻後,元春才開口說:“珝弟,璉二哥今兒又去錦衣衙門看了老爺。璉二哥回了老太太話,說老爺已是形銷骨立,麵如槁木,不似人形……”
元春說到後麵滿是哭腔哽咽,傷心的落淚。
賈珝捏了捏元春的手,已經知道她想說什麼了。
“老爺是戴罪之身,我也懂得法不容情的道理……但做兒女的,怎麼忍心讓他老人家受罪受難,若在牢裡熬些時日,說不準……隻能為難珝弟,可否想些辦法,我……”
元春哭著,就要給賈珝跪下。但被他一手拉住了,把元春攏到了自己腿上抱著。
“珝弟……”元春哭得傷心,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賈珝緩緩地拍著她的背,沉聲道:“我即刻下令,讓政老爺回府休養。”
“是我不好,為難珝弟了。”元春湊到賈珝懷裡,淚水都打濕了他的衣領。
賈珝慢慢道:“是很為難……”
元春眼神輕顫,又聽賈珝繼續道:“但隻要你開口,再為難的事我也會辦。不管朝中彈劾,宮裡降罪,有任何後果,我都一力承擔。因為這是我欠你的,元春。”
元春聽這話,被感動的控製不住情緒,她知道賈珝說欠她的,就是不能給她名分。
元春抱緊了賈珝,連聲說:“伱不欠我,珝弟,是我自願的!你不欠我什麼……”
賈珝誆著懷裡的元春,臉上不禁露出花招得逞的笑容。
賈政一個五品官而已,宮中、朝廷誰會在乎?而且他還在詔獄,不就是錦衣衛說的算?
錦衣衛不是三法司,能有什麼程序合法?最大的程序合法,就是賈珝的命令!
賈珝直接抱著元春起身進屋,當著她的麵,寫了一封令書,蓋上了私印和指揮使印,叫人送去錦衣衛。又讓西府派人去接。
元春又是感動的掉小珍珠了。
兩人還抱著,默默享受著難得的溫存。
抱了一會兒後,元春突然感覺到“如芒刺股”。
她紅了臉,低著頭俯在賈珝懷裡也不說話。
賈珝親著她的臉蛋,“元春,我們有好久沒親熱了……”
“可現在還是大白天的,老太太還在等著我的信兒呢……”元春臉色通紅,她聲音小的如蚊子叫:“要不等晚上,我回東府住?”
“那讓老太太等著唄!”,賈珝興致更高了,他捏著元春的小手放在桌沿上,“乖,扶好了……”
這些天事情多,賈政又出了事,兩人確實有很久沒見麵了。
頗有小彆勝新婚的感覺。
也可能是元春念著賈珝為賈政的事出力,有心犒勞他一番。
所以元春即便很害羞,也由著他把她按在案上,肏頑……
就這般,午間時光正好。
賈珝又陪著元春,往西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