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呼吸著,腦中一片混亂,甚至沒有去恨賈珝。
“難道師父所言的機緣,就在他身上?”
師父圓寂後,妙玉本欲扶靈回鄉,但師父臨寂遺言,讓她留了下來。
妙玉失神片刻,又想起賈珝霸道的模樣,歎了口氣,起身去收拾行囊了。
賈珝沒有吃了妙玉。
現在能吃妙玉,也是弓雖女乾,或者逼迫,賈珝都玩膩了。
反正帶著妙玉一起出京,在路上慢慢調理她。
這種傲嬌,就是要狠狠地虐!各種虐!
直到,她自己岔開。
也不會用很久。
最後就是嘛,丁白纓和寧靖王妃,還在等著呢……
那朵粉橘,賈珝可是心心念念了很久,如今馬上離京,一去就是大半年,肯定要先收獲了。
至甄雪的獨院中,甄雪柔聲道:“聽丁姐姐說,老爺明日就要遠行,祝老爺一路平安。”
賈珝拉了她的手往裡走,在丁白纓和甄雪的伺候下,用過了酒菜。
如今甄雪甚至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他離京做什麼,但離彆在即,也是溫柔順心至極。
賈珝又抱起甄雪,要去浴房,甄雪忙說:“老爺,我已經沐浴過了。”
賈珝笑了笑,你確定所有地方都洗過了?
“你伺候我洗。”他隻是說。
片刻後,浴房。
“老爺,這,這不行的!”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還不聽話是吧?”
賈珝缺少罐暢的工具,但他可以用內力,將水送入。
多次清洗。
清洗完畢。
賈珝抱著甄雪,回到正屋之內。
甄雪出生金陵甄家,也是名門貴女,肯定不願意,被賈珝如此,作踐。
但是她無力反抗。
賈珝是她的老爺,她自小就是接受三從四德的教育,加上性子太軟。而且她不想再經曆寧靖郡王府那段幽禁的孤單日子了。
她沒說什麼,隻是哭著,看了丁白纓一眼,又羞得臉色通紅。
丁白纓滿臉不解,這怎麼還哭了?
賈珝坐在臨窗大炕上瞟了她一眼。她走了過去,撿了個石青金錢蟒引枕墊在膝下。
丁白纓很有經驗,都知道什麼軟和,墊著舒服了。
畢竟要跪這麼久……
即便是練武之人,也是肉體凡胎。
“再深點。”
賈珝說。他有點不舍得將丁白纓丟在神京城內了,畢竟是100%攻略,又乖又聽話,在軟榻上都和他默契起來了。
就這沈侯,很難不愛。
“等下你好好看著,”賈珝摸著丁白纓柔順的長發,“等我回來了,咱們也這樣頑。”
“喔喔,嘶溜嘶溜……”
然後,丁白纓看著賈珝,擺弄著甄雪。
她心裡不以為意,不就是苟爬麼。
嗬!又不是沒頑過——等等,那是菜油?
然後,丁白纓就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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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白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