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膽子都很大,這丫鬟都明目張膽的勾引他了,他怎會手軟?
就見院中探春、迎春迎了上來,這院子裡夜色昏暗,賈珝手法又不留痕跡,兩姐妹當然沒瞧見。
“珝二哥好。”探春、迎春行福禮,動作整齊,賈珝看了隻覺賞心悅目。
“兩位妹妹好。”他也回著禮,又笑著解釋道:“今晚有些事耽擱了,剛從宮裡出來,就往這邊趕,還是晚了時辰,讓兩位妹妹久等。”
賈珝這話雖是在道歉,兩女都聽出來意思了。人家見了皇帝就馬不停蹄趕來吃東道,多給麵子?
探春和迎春都是一驚,探春仔細看了賈珝那蟒服:“難怪珝二哥穿著這身衣服,原來剛從宮裡出來。”
“來得及,怕妹妹們等久了,也沒顧得上換衣服。”賈珝說笑著。
換衣服當然有時間,這不是趁機穿出來裝逼泡妞嘛……
“幸好沒換,才給我們開了眼!”迎春笑道,“尋常隻在戲文裡聽見蟒袍玉帶,今兒托珝二哥的福,才見著實物了。”
探春、迎春請賈珝入內,他轉身看向司棋。
“平兒去看璉二嫂子了,你去找她,說我在這邊,讓她過來伺候。”
原是賈珝昨晚玩得太狠了,搞得平兒三觀震碎,哭狠了拿著簪子就往自己脖子上紮。
當時賈珝攔下來,怕回府後她一個呆著又想不開,便留她在王熙鳳院裡,讓王熙鳳守著,冷靜一下。
這會兒當然沒必要叫她來,隻不過賈珝臨時起意,把注意從探春、迎春兩姐妹身上轉到司棋這丫頭身上。
這樣指使她去做事,她一個人在路上肯定會胡思亂想,拉扯情緒。
即便司棋剛剛受了賈珝的欺負,但當著迎春和探春的麵,她個奴才當然不敢違背。
司棋咬了咬牙,甕聲應了下,便出了院子。
賈珝收回視線,又看向迎春那張如春花照水的臉蛋。
這主子還要一番攻略,但奴才估摸著馬上就能拿下了……
賈珝隨著兩姐妹入了屋去,屋內燈火通明,賈珝還第一遭來,四下打量了一陣,屋內布置雖不顯奢華,但也是富貴彆致。
“這是哪位妹妹的閨房?”
說著賈珝看向兩女,才見兩人齊齊的盯著他身上看。
雖是國公府的小姐,但也很少見蟒服。
畢竟府裡的老爺們,連四等賜服中級彆最低的麒麟服都沒有……
院子裡黑看不清楚,到屋裡她們定要細細觀賞一番,看看龍是行龍還是團龍,幾趾,水袖雲紋等等。
“是二姐姐的屋子。”莫名的兩女一陣臉紅。
賈珝笑道:“要不我脫下來讓你們看個清楚?”
“珝二哥!”探春、迎春齊聲嬌嗔,低頭下去。
賈珝笑道:“布置典雅,幽靜宜人,也襯迎春妹妹的性子。”
迎春臉更紅了,探春說:“幽靜?冷清才對罷!”
她小臉上忽而有些幽怨:“寶姐姐、林姐姐走了,四丫頭有你這個哥哥寵著,被接回侯府享福;大姐姐剛出宮,受老太太憐惜,專門留在身邊。”
“也隻有我們兩個,沒人疼沒人愛的,隨意擱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