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徹底懵逼,不明白駱森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而直播間的彈幕和周圍眾人卻都一個個噴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天才!】
【我艸,駱總興致一來,攻擊力不減當年啊!】
【我就知道,奪冠之後你肯定要狠狠親自清算了,群÷每天跟跳梁小醜一樣,你給我狠狠地殺!】
【《不要緊的》】
【《澳洲鮑與小紅棗》】
【蚌埠住了。】
【渣男,藥藥啊,我要看藥藥!】
“家人們彆急。”
駱森此刻也逐漸“汗流浹背”:“誒…這怎麼卡了呢,找不到藥藥了……”
當然,話是這麼說,可實際上是在做直播效果,那邊的藥姐看到連麥後就點擊了同意。
駱森佯裝驚喜:“連上了家人們,連上了!”
【還裝?】
【我開著兩個手機,藥藥那邊根本沒收到連麥,渣男。】
【森寶現在也是渣男上了。】
“嗯?”
剛出現在駱森直播屏幕另一邊的藥藥疑惑不已:“你又在演什麼?”
“咳咳…做做效果,咋樣啊,你什麼時候回國,我請你吃飯。”
駱森恢複正常,跟旁邊的工作人員交流了一聲後,就躺在椅子上愜意的問道。
“噢,這輩子不回去了。”
藥藥搖頭。
“啊?”
藥藥意有所指:“那我回去,你估計挺不自在的,我看你現在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啊。”
“誒,你怎麼也學上陰陽怪氣了?”駱森頗為驚訝:“這可不是我認識的,溫柔大氣,漂亮迷人,抖音顏值天花板的藥姐啊。”
藥藥被捧的有點不好意思,瞥了駱森一眼:“少來。”
“藥藥,藥藥,哈嘍啊~”
這時,旁邊的花碎花已經探過腦袋,跟駱森近距離的貼在一起,衝直播間鏡頭打了個招呼。
藥藥臉上剛泛起的笑意微微一滯。
【貼臉開大!】
【宣誓主權!】
【好好好,快打起來!我要看駱÷後宮起火!】
【駱÷死無葬身之地,藥藥和花花就都歸我啦!】
【你們在想屁吃!】
“你真去了呀集美!”結果藥藥一秒變臉,俏臉上綻放出熱情的笑容:“那你可得讓駱森多招待招待你,千萬彆客氣,他很有錢的。要是他招待不周,你就告訴我,我回頭替你‘收拾’他。”
花碎花眨了眨眼睛,半懵逼的點頭道:“啊…還行,他挺熱情的…”
嗯…怎麼感覺自己忽然變成了外人呢?
“噢,熱情就好。我是沒想到你還真去了,可惜我不在國內,不然咱們還能一起聚聚。”
藥姐遺憾的搖著頭。
旁邊駱森見狀,立刻點頭:“有機會的,有機會的。”
“好啦。”
藥藥也沒在開玩笑,開著自己的小號進入駱森直播間,一邊笑吟吟的看著駱森:“恭喜你奪冠啊,今天比賽打的真棒,我全程都看完了。”
花碎花連忙:“還有我……”
藥藥:“?”
“呃…我是陪藥姐啦,你也知道,她平時其實不怎麼播的,這次能直播,她粉絲都讓我替她謝謝你,你是她的直播動力啊。”
花碎花感受到殺氣,立刻轉變了話鋒。
駱森很有效果的衝著旁邊的花花,以及藥藥抱拳:“感謝兩位女俠,錄像我都看了,太感謝了,以後有什麼事就招呼我,本人絕對能幫就幫,不能幫,也想辦法幫!”
話語剛落,他的直播間裡就飄起了送禮物的提示。
【一口一個人類】送給【駱森】一個嘉年華。
【一口一個人類】送給【駱森】五個嘉年華。
【一口一個人類】送給【駱森】十個嘉年華。
一個嘉年華是三千塊,這轉瞬藥藥就送出去三萬塊錢。
“哎呦,感謝我藥姐,藥姐大氣!永遠美麗!”
駱森立刻高呼起來。
“行啦,彆跟我裝啦。”藥藥看他這樣就好笑:“你是我老板,那我送你禮物,現在大家不都叫…上供嘛。”
“這個還是有區彆的。”駱森搖頭:“你這樣的主播,半年不播一次,純隨緣主播,其實不用上供。”
這話聽到旁邊的花碎花沒忍住,笑出了聲。
治不開心藥確實是屬於那種隨緣主播,彆看全網粉絲高達千萬,換了彆的網紅,恨不得一天c播到死,但她卻是常年潛水,隻有想起賬號的時候,才會上來看一看。
在遇到駱森之前,她甚至都不打算簽約公會。
這或許跟對方的家庭條件有關係,真算起來,從認識藥藥開始,對方給駱森送的禮物沒有百萬,也差不多了。而對方簽約駱森傳媒後,遠沒有賺夠這些錢。
屬於是倒貼進公會,當代第一女菩薩。
“恭喜你奪冠的啊,看你奪冠那麼開心…老板,記得回頭給我報銷噢。”
“藥藥!你太偏心了吧,你給他一刷就是幾萬,我呢?還是不是好集美?”
花碎花一看到這情況,立刻酸溜溜的嘀咕起來:“這就是一家人和外人的區彆?”
“你呀,回頭我給你補點吧,但我沒多少錢了,等我老板給我發工資,我再給你刷。”藥藥將皮球踢給了駱森。
花碎花水汪汪的大眼睛立刻轉向駱森:“駱總~”
“禮物姐是喜歡禮物哈。”
花碎花眉毛一豎,口吐五字真言:“你滾。”
“哈哈哈。”
對麵的藥藥見狀直接笑噴了。
花碎花賭氣的扭頭不去看駱森,但心底裡其實是很感謝對方的。
因為她最近確實身陷禮物姐的輿論當中,對方在這麼多人麵前玩這個梗,屬於是給她來了一次“吐槽大會”式的“洗白”。
【我艸,我犯了什麼錯,大半夜的給我看這個!】
【飽了飽了,求求三位不要再喂狗糧了,等下播私底下喂吧。】
【真是沒有駱總不敢說的話啊,花花都要氣哭了。】
【可以的,這波駱總貼心了,給花花撐腰是吧,淚目。】
【抖音一哥都發話了,我看以後誰還敢拿這個黑我花花!】
“回頭,回頭我給你刷,要多少刷多少!”
駱森已經開始了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