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夜視儀,賽琳娜縱身一躍,勾住窗戶上的遮雨簷,像是蕩秋千般借著身體前後擺動的慣性將自己甩上了二樓。
抓著二樓陽台的大理石欄杆,姑娘靠著堪比攀岩選手的強悍臂力硬生生將自己給拽了上去。
整個過程沒有泄露一絲聲響,就連呼吸也異常平穩。
接來下就是重頭戲了,陽台玻璃外賽琳娜嫻熟從小包中取出圓規切割器,底部的吸盤黏住玻麵,右手推著刀尖旋轉。
不同於電影中的理想情況,這玩意切割玻璃時發出的噪聲在靜謐的環境中會被無限放大,貓女隻敢一點點慢慢切割。
大概花了二十分鐘她才切下一片勉強身體穿過的圓洞。
掀開窗簾一角,月光透過圓洞灑向屋內,賽琳娜半個身子剛鑽進屋內,一隻杜賓犬邁著歡快的步子跑了上來,賣力地舔起了她的臉。
每次盜竊前她都會在身上噴上些犬類費洛蒙,就是為了防備屋內可能出現的狂吠惡犬。她的小腿上至今還有一排齒印,這可都是血淋淋的教訓換來的。
“好乖的寶寶~”
潛入屋內的賽琳娜狠狠地擼了一頓狗,才依依不舍地為它打上安眠針。
屋主養了狗,這意味著屋內裝設紅外探測儀的幾率很低,但保險起見她還是檢查了一遍。
櫃門外,油畫上,理查德幾乎在值錢的物件上都設置了紅外,好在通向臥房的路暢通無阻。
將鐵絲插入鎖眼輕悄鼓搗幾下,臥房的門被推開了一條小縫。
床邊的散落著衣物。
皺巴巴的西褲,褲腿整個翻轉過來,耷在一條被扯得七零八落的黑絲上。賽琳娜側著身擠進屋內,小心避開了地下那條蕾絲br,又滿臉嫌棄地用腳尖撥開了一條四角內褲。
理查德才經曆了一場惡戰,赤身**仰在床上呼聲大作,左手穿過金發女伴纖細的腰肢,右手摸在紅發女郎的大腿上。
見到這一幕的賽琳娜真想連著夜視儀插爆自己眼睛。
但比起這下作的一幕,理查德雙手的位置的不確定性才是此次行動最大的挑戰。
賽琳娜當然也知道,所以剛從秦威那得知目標是單身時她還鬆了口氣。一個人多簡單呀!要麼仰著睡要麼趴著睡,該不會有人把雙手夾在兩腿之間吧。
事實證明的確沒有,但這個鑽石王老五的睡姿比想象中更妖嬈。
好消息是理查德睡得很死,稍稍搬動一下肢體應該不會弄醒對方。
貓女決定先從紅發女郎大腿上的毛手入手。
不得不說大戶人家的床榻真寬呀,10英尺(約3米)長寬的床,她必須得躡手躡腳爬上去才能夠著理查德的手。
鬆軟的天鵝絨墊,她每挪動一分都會令之下陷,同時還要避開穿上六條交叉纏繞的腿,這可比單純的潛入竊財難度高多了。
“得加錢,得讓他加錢!”
賽琳娜嘀咕著。
她將與秦威的合作看得極重,目前為止都沒有多要過一美分酬勞,可這次她改主意了,冒著神經崩潰的緊張感執行任務,不加價有些對不起自己。
爬到了理查德身邊,她謹慎地拈起一根手指從女人的屁股上揭了起來。
“哼~”
寂靜的屋內傳出一聲嬌柔的輕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