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祭祀顫抖了將近十分鐘。同時甚至眼球後轉,口中出現白沫。
戎溫言差一點就覺得是不是老人家年中風了或者癲癇發作。
不過最後狐祭祀恢複了正常,身體不再顫抖同時瞳孔回到了正麵。
旁邊年輕女侍者,立刻為她遞上了清水並拍擊她的後背。
片刻之後,狐祭祀開口說道。
“你的條件確實很誘人...但這其中有一個致命問題。”
不知道為何,戎溫言此刻有一種強烈感覺,部落人使用的溫內巴戈語不是她的母語。
而且這個老人聲音也發生變化,有點像是年輕人偽裝的。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會戰勝那些白鬼?你的殖民地和那些白鬼的殖民地又有何區彆?不過是又一個寄生在我們土地上的毒瘡。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會善待我們?”
戎溫言冷笑,看起來吸完了致幻藥物之後,這個老人思維還變得清晰了不少。
不過這個問題在他準備範圍之內。
“那麼憑什麼這穩賺不賠的事情,會發生在你們部落身上?如果我足夠強大了,那麼你們還有什麼資格同我談判?”
這是經典pua話術了,貶低對方價值來抬高自己的存在。戎溫言也知道現在雙方實力其實是均等的,不過他們有剃刀堡這個軍事要塞兜底,所以可以立於不敗之地。
不過他說的也不是假話,如果自己有足夠力量那麼也就不需要談判了。
“這片大地有大大小小幾千個部落,像你們這樣大部落本地就有四個,易洛魁人,莫西乾人,波尼族人,你們不接受我的條件,有的是人同我們合作。而你們...終將會失去自己一切,成為白鬼的寵物。”
戎溫言的話術,讓狐祭祀啞口無言,同時也再次激怒了戰士康納。
他已經忍耐這個東方人很久了,從一開始就滿口胡言亂語,現在更是直接侮辱他們部落詛咒他們人民。
抬手舉起斧子,投擲向戎溫言。
鐵質的斧頭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徑直朝著戎溫言頭飛去。
但刹那間紐莎一個側身抬手,單手接住了飛斧,接著隻聽見一陣金屬撕裂的悲鳴聲,飛斧像塊橡皮泥一樣被白皙的手指肆意搓揉。
片刻破碎的鐵屑,從紐莎的手中散落。
後知後覺的狐祭祀立刻嗬斥了康納的魯莽行為。
戎溫言也鬆了口氣,他說道:“你們剛剛行為完全可以視作為開戰行為...”
不服氣的康納感覺到了威脅,這個東方人正在威脅他們的部落和人民。
但這一次狐祭祀不會讓他胡鬨,她口中發出了類似狐狸尖細吼聲。這是她所能給出最高級彆警告,下一步就是直接判處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