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意識到這群人不是來求醫的,而是要來鬨事的,所以紛紛抬起了手中的火槍。
隻是就在氣氛劍拔弩張的時候,戎溫言卻站出來說道。
“放下火槍,這人是紐約的醫生協會會長。”
他先表明裝作禮貌,想看看這個不是人的東西,現在自投羅網是想要乾什麼。
“戎先生,我們聽說河灣鎮發生了瘟疫,屍體都順著哈得遜河流到下遊來了。原諒我們不請自來,雖然您下令禁止我們靠近,但是我們覺得作為醫生不能袖手旁觀...”
聽著這個會長厚顏無恥的話語,南丁格爾氣的想要立刻揭穿他。
但是戎溫言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接著冷靜的回複道:“協會長,可真的有心啊,帶了這麼多人來我們河灣鎮,看起來是有備而來。”
“這是當然,畢竟我們是醫生協會,有過數次應對天花的經驗。您放心吧,這裡醫生都是訓練有素的,雖然不一定能治好病人,但肯定能遏製疾病。”
協會長完全沒有聽出,戎溫言語氣下的殺氣。
“那我豈不是還得謝謝你了?”
戎溫言說話的時候,紐莎出現在了醫生協會的後麵,斷絕了這群人的退路。
此刻協會長才隱約察覺到,事情有點不妙...此刻的氣氛帶著一絲肅殺的感覺。
但是他還是以為是東方人的傲慢,不想要他們醫生協會的幫助。
“沒有我們,你不可能治愈天花,你作為殖民地領袖,不能為了個人尊嚴,而放棄市民的安慰啊。”
他的話語沒有得到旁邊平民的支持,反而是遭受無數的白眼。
不管是鎮民還是印第安人都是看著戎溫言親力親為,服務在第一線。還沒有哪個領主能為了平民這樣奔波,更不用說毫不介意病人身份,親自治療了。
“奇怪了,我怎麼記得你們醫生協會來過了啊。南丁格爾小姐,能幫我們回憶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麼?”
得到準確的指示,南丁格爾拿出了她的調查報告。
“紐約的醫生協會,你們之前派遣馬車將天花病人丟到我們殖民地附近。而且最早出現的病人全都是外鄉人,卑鄙的紐約客!是你們故意投放了瘟疫,這一切都是你們的錯!”
雖然涉及地域黑,但是在這個年代查成分真的很有用。
不需要更多證據,不需要戎溫言親自宣布,在場所有人都默認這些來自大城市的人是凶手。
是他們故意投放了瘟疫!是他們殺了自己的家人!
憤怒如同另一場瘟疫那般,開始感染所有人。大家原本感覺疾病是上帝發怒,自己隻能默默忍著,但是現在他們知道這是人禍。
還好有警備隊阻擋了人群,不然這些醫生協會的人都會被當場手撕,真正意義上的手撕。
這個年代的暴民可不是隻會動動嘴皮,他們能動手就絕不和你講道理。
“逮捕這些畜生,我之後會單獨處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