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玠更是冷冷質問:“淩初寒,你是不是應該要給我一個解釋?!”
淩初寒二話不說,勒緊韁繩調轉馬頭轉身就走。
不過就是一群狗而已,隻要他走了,誰能說這些狗就是他的,是他換的?
什麼讓狗聞味道認主人也可笑的很。
狗又不會說話,他隻要到時候發出指令,那些狗隻會乖乖的坐著,連尾巴都不會搖一下。
是戚元那個賤人詐他,他才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草場外麵便是大路,隻要從這大路穿過去,他就能甩脫這些人。
到時候大可隨意推個替死鬼出來。
溫明峰就很合適。
他才不會留在這裡!
戚元劈手拉過了旁邊人的馬,飛身上馬立即飛奔出去。
所有人都被這忽如其來的變故給驚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忽然就成這樣了?
不,淩初寒肯定是真的有些什麼蹊蹺在的。
若是真的沒什麼事,那他跑什麼?
不過,戚元也是,淩初寒跑了,她追上去能乾什麼?
她又不是什麼大內高手。
也不是順天府或是大理寺的,她還能斷案不成?
向玠渾身都緊繃著,見狀二話不說,也搶了一匹馬飛奔出去。
謝營不放心,顧不得安慰戚雲徵,也跟著找了馬跟出去了。
遠遠地,向玠就看到戚元伏在馬背上,心中一時思緒萬千。
他一直都知道戚元的騎術好,但是確實不知道她的騎術已經好到了這個地步。
同樣是用儘全力,戚元卻飛快的趕上了淩初寒。
而自己卻始終落後戚元幾乎四個身位的距離,不管怎麼努力,始終沒有辦法完全跟上。
好身手!
他在心裡讚歎,隨即就看見戚元已經追上了淩初寒,而且一點點的朝著淩初寒靠近了。
兩個人的馬兒幾乎都貼在了一起,並排而行。
淩初寒憤怒至極。
他幾次都想要勒住馬韁撞向戚元的馬兒。
可戚元卻始終能夠完美避開。
這個賤人!
他心中憤怒的無以複加,但卻隻能罵出一聲賤人。
真是流年不利!
這個賤人竟然還會狗哨!
他單手勒住韁繩,惡狠狠地盯著戚元,找準時機,猛地策馬越過了前麵倒下來的一棵樹,而後猛地拉彎了一截樹枝,又放開來。
這樹枝彈力巨大,馬兒在急速奔跑的情況下被這麼一彈,一定會摔倒。
他就等著看戚元被馬給踩死。
可是預想當中的慘叫聲並沒有來臨,他忍不不安的回頭,就見戚元已經勒住了韁繩輕笑出聲。
他心中不安的預感頓時更加強烈,向玠卻大聲喊:“小心!前麵是山澗!是山澗!”
淩初寒終於知道問題是出在哪裡了,他一時之間須發倒豎,死死的勒住韁繩,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馬兒根本收不勢,猛地踩空落下了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