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無邪的背後站了一個人,他的臉隱沒在黑暗之中,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好玩嗎?”他問。
“挺好玩的。”無邪回。
“你知道嗎?有的時候,我真想把你給一槍崩了。”
“但你沒有。”
“……”
長久的沉默,兩人在夜色下,吹著涼風,也不知道都在想什麼。
……
“啊——”
張鈤山和齊鐵嘴死死地按住張啟山,這個所謂的治療過程很是痛苦,張啟山痛得麵色發青,身體都止不住地在顫抖著。
張優光是在一旁看著,都替他感到了疼痛。
嘶,嘖嘖嘖。
真慘啊。
“看來人是沒什麼事了,我就先回去睡一覺。”
張優手裡麵拿著個照相機,對著躺床上麵色蒼白的張啟山,“哢哢”一頓拍,看得二月紅都無語了。
等到張優離開,二月紅問張鈤山。
“剛剛走的那位是?”
“張優,他人有點顛,二爺彆跟他計較。”
齊鐵嘴在一旁說道。
姓張?會是巧合嗎?看他們縱容的模樣,該不會是一家人吧?
“沒事。”
二月紅還想再問些什麼,可看他們兩個的樣子,決定還是先不問。
“陳皮,你小子怎麼在這裡?”
張優剛要走出紅府的大門,迎麵就見一個熟悉的人走了過來。
“我現在是二爺的徒弟了。”
陳皮一邊說道,眼裡似乎還有些得意,張優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