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肩膀手上拿著張優扔過來的刀,雖然他很樂意手刃汪家人,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就很不是滋味呢。
他試圖用眼神譴責其他三人,他們的手不能臟,所以他的手就能臟了嗎?還是不是兄弟了?
其他三人很有默契地,齊齊把頭往一邊撇去,看天看地看空氣,就不看他。
塌肩膀:“……”
真不愧是一幫損貨啊。
他拿著刀,心中不快,目光落在倒地的小汪身上,就是你了,他的發泄桶。
沒辦法,在場的哪一個人,都不是他能下手的。
張優不用提了,就是個變態加魔鬼,他要是敢動手,分分鐘被吊著打,褲衩子遭殃都是小的,名聲被搞臭了才是大的。
無邪他要是敢下手的話,張啟靈把他打成折疊屏,張優也說不定會揍他,胖子就更彆提了,有無邪他們當後盾。
看了一圈,&bp;能動手的,也就隻有小汪了。
“大王你悄悄告訴我,你昨天晚上都乾了些什麼,好不好?”
來硬的肯定不行,大王估計會一腳把他踹床上,可他又實在是好奇,於是無邪決定來軟的。
“你就那麼好奇?”
張優瞧著無邪,朝他撒嬌的模樣,還真感覺到了有些新奇,伸手在無邪的狗頭上擼了一把,然後捏了捏他的臉。
最後嫌棄地撇開眼,無邪覺得他又被狠狠地傷到了,這張臉怎麼就不能趕緊養好啊!到底還要等多久?!
他已經有在保養了,還跟小花取經過!
“你應該慶幸你正常說話,不然大王非得把你呼牆上去。”
無邪:“……”
他莫名地有種預感,大王估計是個不解風情的大直男,誰要是看上他,以後就遭老罪咯。
“你們湊過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