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嵐汀無奈地搖搖頭,把窗台上冷掉的一兜包子拿走,借了招待所的廚房熱了熱。
又做了一大碗蛋湯。
萬景山洗完回來時,見屋裡沒人,頓時緊張地跑了出去。
他問招待所的人,“見著我媳婦了嗎?”
“廚房裡那個是你媳婦嗎?長得特彆漂亮的一位女同誌。”
“對。”萬景山一下彎起了嘴角,聽這形容肯定是自己媳婦,“謝謝你了。”
跑開兩步,他突然停下來,扭頭問:
“對了,廚房在哪兒?”
對方給他指了個方向。
萬景山跑到廚房門口時,差點撞到端著盤子和碗的江嵐汀。
江嵐汀躲了一下,遞給他盛著蛋湯的大腕,說:“你頭發濕著怎麼跑下來了。”
“怕你走了。”萬景山端著碗跟在媳婦身後。
江嵐汀哭笑不得:“我能不說一聲就走嗎?”
好像是不能。
萬景山笑了笑,“見不到你就有點著急了。”
“你是小孩嗎?”江嵐汀笑道:“你酒還沒醒吧?”
“醒了。”
洗完澡之後,萬景山神清氣爽,身心舒暢。
江嵐汀問他:“你喝了多少啊?”
萬景山心算了一下,“大約兩斤半,一斤半的燒酒,一斤的二鍋頭。”
他們走進房間,合上了門。
“你第一次喝醉吧?”江嵐汀把盤子放到了桌上。
萬景山點了點頭,“第一次,太難受了。”
“吐了?”江嵐汀拿起一個包子,邊吃邊問。
“沒吐。”萬景山胃裡還有點難受,不太吃得下東西,但還是先喝了點湯,“吐不出來。”
能吐掉酒精散得還快些,現在全靠身體來解酒,難受的肯定要更久一些。
“吃不下多少也吃點。”
江嵐汀吃了兩個大肉包,喝了點湯就飽了。
她拿出自己帶過來的毛巾,站到萬景山身後,給他擦頭發。
萬景山的注意力一下子全跑到了頭上。
隔著毛巾,他都能感覺到她手的溫度和力道。
嘴裡的包子是什麼味兒的都嘗不出來了。
甚至連胃裡的不適都一並給忽略掉了。
心裡癢癢的,他轉過身,仰起頭抬眼看她,“小汀……”
江嵐汀專注地給他擦頭發,“嗯?”
“媳婦……”
這語調明顯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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