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叔此人,誰也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麼,連他看似最信任的手下,也都隻知道他叫才叔。
此刻才叔就坐在林月曦姑侄倆旁邊的桌位,背對著林月曦他們,對麵坐著個像是得了啥大病的,不僅消瘦還麵色慘白慘白的年輕男子。
兩人不言不語的坐著,隻在點菜員叫了他們號時,像有病的男子起身去取了下飯菜,然後二人依舊不言不語的沉默吃飯。
等到林月曦和小昭華吃完離開,兩人也沒有其它的動作。
直到林月曦姑侄倆的身影從食堂門口消失,才叔才發出像是喉嚨被燙過一樣的聲音,“能確定是她嗎?她身邊一個保護的人都沒有。”
青年男子眼中閃過絲疑惑,“應該是,我的人查到她就是冷摯的女兒,冷摯隻有一個女兒。”
接著,青年又添了句:“不過像他們這種人一個比一個狡猾,不是沒可能放個假女兒出來。”
才叔:“……”
嘛的,要不是被那些人急追不舍得沒辦法,他怎麼可能會放這種蠢貨在身邊?
深吸一口氣,忍住,不氣。
“冷摯那種人最是自負,不可能做這種事,你如果查出她是冷摯的女兒,那應該就是。”
青年聽出了才叔已經不滿,沒敢再瞎叨叨,小心翼翼的尋問道:“什麼時候動手?”
才叔沉默了,起身離開沒再理他,隻是他的背影怎麼看怎麼都有種在負氣的感覺。
青年再次認識到自己似乎又問了不該問的問題,縮了縮脖子,趕忙起來跟著離開,卻是一個聲都沒敢再吭了。
隨著才叔的人逐漸的離開,伍中輝和談佳吉倆放下筷子也立刻悄悄跟上。
林月曦沒管後麵的這些,也不在意時刻墜在後方的幾人,牽著小昭華一路殺去了進城必打卡地——供銷社。
雖然她空間裡可以說是啥都有,但一來時代不符合,許多都沒法拿出來用,二是進城要是不去逛逛供銷社,至少少了一半進城的意義。
哪怕啥都不買,也要來溜噠一圈,否則回去都沒得吹牛。
當然,林月曦不衝著回去吹牛,也不是隻來湊個人頭數,她帶了不少錢票來,就是為了讓小家夥開開心心的玩一趟。
在林月曦看來,這個時代啥娛樂都沒,能讓人開心的玩,也就隻有買買買了。
大白兔奶糖,買;
水果糖,買;
米糕,買;
瓜子,買;
哎喲,有軍綠色的布,買,給小家夥弄幾身兒童仿軍裝穿;
一樓主要是吃的和平時生活中的必須品,如布、線這些。
二樓就是高檔貨了,手電筒是二樓最低檔的東西,手表,自行車,煙酒等等。
林月曦用一把奶糖將在一樓買的東西都寄在一個銷貨員那,牽著小昭華去了二樓。
她準備買個懷表給小昭華,買輛自行車家用,再囤些煙酒到空間裡。
她沒有囤什麼茅台啥的為了為來漲價的想法,因為並不需要,她隻是準備些符合這時代的東西以防不時之需。
林月曦先帶著小昭華去了手表櫃台。
這時候的售貨員是鐵飯碗,一般都是鼻孔朝天,從真實有過的‘禁止打罵顧客’的標語就能看出,這時的售貨員是個什麼樣的‘服務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