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袁飛警覺起來,用眼神詢問悲至安道:“悲大人,我們就在這把任務分一下?立即行動。”
“你不要問我,剛才就說了,我是來打醬油了,不過堅決完成任務,我也想贏得這場較量。”
“紀懷想你一隊十人跟悲大人,我、湯和、官方渡,我們三人為隊,每隊九人。”白袁飛看著眾人繼續道:“真刀真槍,雖然不能致命,但哪個拉稀擺帶,軍閥處置,越騎校尉為證,我白袁飛也絕不會放過你。當然如果贏了,我親自到大王那裡給眾位請功,突覺大人也絕對不會無視眾人,他功賞罰過,大家沒領教過,也耳聞已久了,想想將帥和郡守,都等著我們呢。”
眾人點頭應諾,舉手發誓。
白袁飛說完,看著悲至安道:“大人您也說兩句,我們是一條繩索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悲至安知道這是一條賊船,但也是自願而為,就說:“話不再多,記住信記號,記住我們一定要贏!”
白袁飛低沉聲音道:“檢驗我們單兵和配合作戰的時候來了,各隊清點人數,檢查裝備,出發。”
那邊李煜帶二十人過西洱河,到鳳翥山,他安排的偵探兵陳皓影從巨石後閃身出來,一臉凝重的對李煜說:“白無悔他們可能出事了,從鹿臥山一直到豹子山,都有他們的人,我們根本過不去,就退到牛角山,以免被發現,張山和和邠在那裡守著,我給大人您彙報。”
“他們到底有多少人?白無悔情報有誤?”李煜自言自語。
陳皓影接話說:“不止五十人,好像草木皆兵,到處都有他們的身影。要不要衝過去,給白袁飛大人報告?以防......”
“防個屁?如果人比我們多,那是一張網,怎麼敢進去?”李煜的發小東魁說。
“唉唉,不要滅自己威風,長他人誌氣。他初來乍到,天時地利與人和在我們這邊,隻要不是千軍萬馬,也要讓他們束手就擒。”李煜說著給側麵的向秋華和許正擺手,示意兩人近前。
向秋華和許正,緊走幾步,蹦跳閃身而來,耳湊李煜。
李煜對兩人道:“對方顯然發現我們了,你們兩人各帶兩人,抵近偵查,弄清鹿臥山他們有多少人和防禦布局。
李煜對東魁說:“再給你五人,你帶著皓影,找到張山他兩個,配合向秋華和許正,弄清對方頭在哪裡,看準時機捉拿,擒賊先親王,隻要抓住對方頭頭,我們就贏了。你走玉案山,我走清水箐。”
他轉身對大家說:“從上關過來還有我們四十多人,南北夾擊,我們不但單兵作戰,還有配合戰,出發!”
劉工應建成命令抓舌頭,劉工對要隨隊執行任務的李傳亮說:“現在你守陣地,跟隨建成大人,等你腳好了再跟隊,對手人可能比我們多,我們又沒有援兵。”
李傳亮為保命切趾,現在還沒有完全恢複,不能共同進退禦敵,他很自責。
劉工帶著浦連勝、褚響雷、謝瑞平、解奮滔和趙虎呼應,尋找消失的兩個尾巴。
褚響雷在石碑箐發現了白無悔,他從大理返回令守著鹿臥山的景買三和屠一刀撤離,他們本來是向豹子山後山繼續警戒,無奈白無愧這人,自作聰明,他讓景屠兩人先行前往,他突發奇想,想弄清楚對手的頭目的身處何地,好向白李兩人邀功請賞。
不曾想剛到石碑箐就被來尋他的褚響雷發現,他迅速向左右的謝瑞平和解奮滔發出信號。
三人合圍把白無悔抓個正著。
一身獵戶裝扮的白無悔,見無路可逃,裝瘋賣傻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抓我?”
褚、解、謝三人也不搭話,兩人反剪其雙臂,一人塞嘴,把他五花大綁捆的結結實實。白無悔支支吾吾,很是懊悔自己孤軍深入,他害怕白袁飛事後會收拾他,但無奈,說話的權利和機會都沒有了,頭上又被帶上黑頭套,被拉拉扯扯的拽到鹿臥山下崖璧石洞裡,石洞背水,在半山腰,被高數密林遮擋,建成和養傷的李傳亮在這裡。
石洞能容七八個人,隻是低矮處不能直身,蹲坐都很寬敞。
白無悔被拉進石洞,把其頭套摘下,留響雷看管。白無悔見麵前三個年輕人,又環顧四周,見腳下岩石,直麵樹梢,知這是在山上,沒有走多少路,卻辨不出這裡哪裡。
建成說:“我知道你是大理的兵士,我想知道你來做什麼,有多少人,但知你不會說,所以也沒有問的必要,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
白無悔以為對方會把自己嘴巴的東西扯出來,塞的是什麼,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十分的不舒服。當然他心裡認定,無論對方問什麼,自己都不會說的,自己可不想當叛徒,投降敵人,後果很嚴重。但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對方隻是說了那麼一句,就重新給自己帶上頭套,再也不理會了。
白無悔支支吾吾,但不敢亂動,他知道自己身處懸崖之邊,萬一掉下去,可是自作自受。
褚響雷再一次給他摘掉頭套,說:“如果你敢喊,就割掉你的舌頭。”說著把刀在其麵前晃來晃去。
白無悔點頭,示意自己不會喊。
褚響雷扯掉其嘴裡的東西。白無悔大聲喊叫,聲音還沒有發出來,褚響雷從其嘴裡拔出來的東西一忽閃,又被重新塞進他嘴裡,他心裡膈應,腸胃的東西差點翻出來。心想這幫人來自都城,是聖主的龍衛,自己性命無憂。
沒想到自己被套上頭套,後背被猛力一擊,雙膝跪於碎尖之石中,疼痛讓他痛不欲生,感覺雙膝熱粘流血。就聽剛才的聲音說:“實話告訴你,我們來自滇海,如果你想死,現在就把你丟下去。”
白無悔心裡拔涼,對方的狠毒凶惡,讓他猜想為滇海王廷惡魔,更想到會不會血洗大理?他頭暈目眩,悔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