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允是真想燙她。
心思多就算了,還這麼明目張膽。
生怕彆人看不出來似的。
煙頭差點摁她手上,薑允及時收住了,看她是真沒想躲,罵了句:“挺虎。”
“我怕什麼?”林佳霧仰起頭。
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麼可怕的?
林佳霧壓根兒不介意跟他打明牌,她想要穩住地位,想在上流社會有一席之位,想在所有人麵前露個臉,她不能低頭看人,得要人向她低頭。
水眸中藏著的婉轉如石子投入湖泊,泛起漣漪。
薑允多看了幾眼,最後說:“彆動程雙。”
他最終還是做出了一點退讓:“其他隨你。”
說完這句話薑允自顧自去了浴室,留下林佳霧一個人坐在床上發愣。
一個男人這麼明目張膽袒護一個女人。
能是什麼原因?
林佳霧盯著浴室的方向,承認自己心中波動了,她不是沒有心,人心都是肉長的,隻不過她比較理性,在感情上知道自己的心偏向哪裡,卻還是會選擇權衡利弊。
他沒有說喜歡程雙,但字字句句都在訴說這份喜歡。
她忽然有些不服。
“砰”的一聲,浴室門被林佳霧粗暴推開,慣性力量發出的聲音很大,薑允正在衝澡,健碩的身軀上掛著晶瑩剔透的水珠,隨著他的呼吸正一深一淺,無端端的性張力,拉滿到極致。
“發什麼神經?”薑允赤條條的,但身材完美,絲毫沒有被人看光的羞赧,反而大大方方麵對她。
林佳霧目光露骨。
她覺得是酒精的作用,才讓她比平時多了幾分失控。
一聲不吭,她步步朝著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