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妨礙售賣。
研發傀儡著實太消耗靈石,陳氏也不能一直填這個無底洞。既然有了初代產品,自然得先銷售一波,回一些研發基金。
對此,陳玄墨自不會有意見。
傀儡的銷路一旦打開,絕對是賺錢的大項目。他囑咐陳寧泰讓芊芊帶一塊【紫氣玉牌】,關鍵時刻用,或許有奇效。
到了第三天。
便是陳氏嫁女之日。
這一日,陳氏主宅喜氣洋洋十分熱鬨,各路賓客絡繹不絕。
清河姚氏的迎親隊伍,排場也是十分龐大,竟然開了足足五艘小型靈舟。
總體而言,能被冠以郡名的家族,實力的確要比陳氏等新興築基家族強的多。
而且清河郡的曆史本就比河東郡來的悠久。
不過,這一次陳氏前去送親的小型靈舟也有兩艘,其中滿滿當當裝的都是陳珈依的嫁妝。
而送親隊伍,則是跟著姚氏的靈舟走。
這次前去送親的長輩,當然是雲陽宗內門執事陳寧卓了,小輩們去送親的也不少,景運、芊芊、信元等都去了,當然,芊芊主要是去逮機會賣傀儡的。
像這種除了逼真之外一無是處的傀儡,還是得去富裕一點的郡賣。
陳玄墨也參加了重孫女的婚禮,但沒有強行跟去湊熱鬨送親。
等夜深人靜後,照例留下了五枚紫氣玉牌,便帶著222絲紫氣存貨沉睡去了。
他需要趁著難得的和平發展階段,多攢一些紫氣,以應對各種有可能發生的變局。
尤其是要防備【河陽洛氏】,會咬人的狗它不叫,但狗肯定不會吃了這暗虧能忍氣吞聲咽下去。
定是在暗中謀劃著,該如何狠咬陳氏一口。
等陳玄墨再次醒來,聽到長子絮絮叨叨的聲音時,時間已經來到了玄墨曆205年。
其間,他沒有被喚醒,顯然家族沒有發生大事。
他慢悠悠睜眼,先是掃到了蘇元白。
這一次,他依舊參加了祭祀,但嘴裡已經沒有了碎碎念,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麻木和無所謂。
第一次他祭拜,覺得牙癢癢,但又不得不為了錢而折腰。
再往後,自然是越來越適應了,腰這東西,往往是折著折著就沒了。
掙錢嘛,不磕磣。
蘇元白貢獻的紫氣依然比較稀薄,根據上一次的情況推斷,換算下來應該能有十來絲左右。
而十絲為一縷,以一枚紫色印記的價值而言,倒是要超過80靈石的臨時供奉錢。
於陳氏而言,算是不虧,但也掙不了多少。
好在多了個兼職供奉契約,一旦陳氏需要他辦事時,他不能無故推脫。
總體而言,算是白票了蘇元白還略有盈餘。
當然,這種事情也隻能在蘇元白身上乾一乾。
其他築基修士即便願意成為供奉,但讓他們祭拜自己這個老祖就絕無可能了,除非陳氏能擁有遠超現在的實力和底蘊。
略過蘇元白,陳玄墨又習慣性地在祠堂內掃視了起來,看看誰家有沒有添個娃,意外娶個……
等等!
跪在自己長玄孫陳信元身邊的那個女子是誰?
陳玄墨忽的瞪大了眼睛。
那女子約莫雙十年華,雖不是什麼絕色美人,但臉龐卻也是端正乾淨,氣質溫婉,好似大家族養出來的閨秀模樣。
此時,這女子正跟著陳信元有樣學樣,至少表麵看起來很虔誠的祭拜自己這個陳氏老祖。有絲絲縷縷的紫氣從她頭頂飄出,遠遠投入玄墨靈劍之中。
好家夥。
陳玄墨直呼好家夥。
信元小子居然就這麼成親了?
為何他這個老祖宗居然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正常來講,修行世家的孩子從相看到議親,再到正式成親,怎麼著都得花上兩三年時間,拖上十年八年的都不稀奇。
他上一次醒的時候,還惦記著要給他找個靈根資質高一點的媳婦呢,本想著能在他二十五歲前把婚事定下來就不錯了,結果這次醒來,居然婚都已經結完了?
陳玄墨完全不能接受。
旁人突然成婚也就罷了,但陳信元可是他的長玄孫。陳寧泰那逆子再跋扈,也不敢擅作主張,不與他這個父親稟報。
難不成……
又是奉子成婚的老套路?
陳玄墨精神一振,仔細看那姑娘起身時的腹部,腰肢細柔,平平坦坦,絲毫沒有懷孕的跡象。
有此奇瓜在手,陳玄墨也沒心思搭理其他了。
等紫氣吸收完畢後,就從轉運珠中脫離出來。
又等了好半天後,繁複的儀式終於結束。
到了傳統的彙報時間。
那姑娘出去了,但陳信元和他父親陳景鵬卻留了下來,顯然有要事稟報。
四十幾歲,年輕力壯的長重孫陳景鵬臉色一板,厲喝道:“逆子,還不跪下跟老祖宗懺悔,你是如何闖禍的?”
“闖禍?”陳玄墨也微微一愣。
那參加祭祀的姑娘,難不成竟還藏有隱情?
陳信元被嚇得臉色煞白,忙“噗通”跪下,老老實實稟報道:“老祖宗,孩兒知錯了,但孩兒和婉清是真心相愛的,求老祖宗成全。”
“叫你懺悔,你說這事做甚?你這是給家裡惹禍了!”陳景鵬被氣得不輕,差點就要一腳踹死這逆子。
“鵬兒,差不多得了。”陳寧泰看不過眼了,沉聲道,“清河上官氏雖然是金丹家族,但也不可能為了此事特意大老遠跑來為難咱們,不如將事情原原本本說出,請老祖定奪。”
清河金丹上官氏?
陳玄墨錯愕。
那姑娘難道是金丹家族的姑娘?
自家長玄孫陳信元,還有此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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