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品比拚結束後，約翰.克裡斯.摩根又交代了眾人幾句話，無非說在場都是有身份的人，今天現場出現的藏品不要在外麵說之類。
至於會不會有人遵守就不知道了。
不過王琛可以確認一點，在場每個人帶來的藏品，不管有沒有登場，摩根家族肯定全部知道，因為都登記過。
就是不知道摩根家族到底在尋找什麼東西，每年舉行這樣的私人藏品展覽和比拚，還拿出價值不菲的藏品當頭彩吸引人。
眾人陸陸續續取回了各自的藏品。
然後大門打開了，大家都歡聲笑語朝著外麵走去，進行今晚最主要的晚會。
王琛被留了下來。
跟著約翰.克裡斯.摩根進了先前放藏品的隔間裡，人員都被屏退了，隻剩他們倆。
“坐。”約翰.克裡斯.摩根伸手指了指辦公桌旁邊的真皮沙發。
王琛沒有客氣，坐了下來。
約翰.克裡斯.摩根笑眯眯道：“要喝點什麼？”
王琛眨眼道：“不用了，您是不是有什麼話說？”
“說真話，你一點都不像中國人，我儘量用中國人的談話方式和你說話，你儘量毫不猶豫結束。”約翰.克裡斯.摩根聳聳肩，隨即指了指他身旁放著的五十厘米高銅獸羊首道：“還記得比拚之前我們說過，要是第一名有機會以一千萬美元的價格購買這件藏品嗎？”
王琛智商很高，第一時間反應道：“難道有什麼條件？”
“是的，你應該清楚，這件藏品如今的價值應該在兩千八百萬美元左右，而我願意以一千萬美元的價格出售，本身你就占了一千八百萬美元的便宜。”約翰.克裡斯.摩根慢條斯理道：“要是無條件，恐怕你內心也有點懷疑吧？”
看著眼前這個二十七八歲青年深邃的目光，王琛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不愧是大家族培養出來的繼承人，說話談事先從利益起手，疑惑著人一點點去接納。
確實，一千八百萬美元不是一筆小數字。
一千八百萬美元的話，相當於r一億兩千多萬了，要是對方真的無條件，王琛心裡還有點沒底呢。
有條件就好。
看看自己能不能接受吧。
王琛瞧過去道：“摩根先生，您說說看什麼條件吧，我不一定能做到。”
“不，隻要你想，一定能夠做到。”約翰.克裡斯.摩根笑吟吟地整了整西裝領子，輕聲道：“條件非常簡單，就是如果您獲得兩件藏品的時候，能夠以恰當的價格賣給我們家族。”
王琛疑惑道：“哪兩件藏品連摩根家族花費這麼大的代價？”
約翰.克裡斯.摩根淡淡道：“一件是約翰王王冠，另一件則是萊特兄弟的專利文件。”
王琛汗了一下。
關於這兩件東西，他稍微知道點情況。
約翰王的王冠，王琛知曉的資料並不多，隻知道約翰王是英格蘭王國金雀花王朝的第三位國王，而約翰王的王冠據說是公認的由許多最耀眼奪目的寶石打造而成，珍貴無比，隻可惜在1216年，約翰王試圖穿過林肯郡的沃什海灣，由於錯估了即將到來的潮汐，結果他的行李沉入大海，行李箱中包括了那頂無價之寶王冠。
萊特兄弟的專利文件原先放在美國國家檔案室裡，上麵詳細記載了萊特兄弟寫的關於飛行器的概念，不知何時被一個不知名盜賊偷走了，最讓人哭笑不得是，一直到2003年才發現它丟失，這件事對於美國來說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
隻是王琛依舊十分納悶，“我一六年的時候就看見新聞上說貴國已經找到了萊特兄弟的專利文書，怎麼？”
約翰.克裡斯.摩根平靜道：“假的。”
王琛啊了一聲，“假的？”
“是的。”約翰.克裡斯.摩根淡淡道：“其中某些原因我不方便訴說，但是這份文件十分重要，你要是能答應以後有機會獲取能賣給我，羊首就是你的了，當然，我不會讓你白白費力，這份文件，我願意出五億美元回購。”
一份文件就出五億美元？
而且美國為什麼要製造一份假的萊特兄弟專利文件，告訴世人東西已經找到呢？
王琛感覺非常奇怪，隻是他能碰到這兩件藏品概率幾乎為零，於是毫不猶豫道：“我可以答應您。”
“你彆這麼輕易答應，因為咱們是要簽合同的。”約翰.克裡斯.摩根笑著說道：“當然，要是你真的能夠找到這兩件東西賣給我家族的話，我們會給予非常高昂的價格，萊特兄弟的專利文書已經說過，這裡就不談了，約翰王王冠的話，我們願意出五十億美元。”
我靠！
五十億美元收購約翰王的王冠？
王琛懵了，摩根家族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約翰.克裡斯.摩根似乎看出了王琛的疑惑，主動解釋了一句，“約翰王的王冠比英帝國王冠更具價值，上麵的各種寶石太值錢了，按照目前市價來計算，差不多值四十五億美元，另外五億美元是曆史的價值。”
這回王琛聽懂了，他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在英帝國王冠上鑲嵌了人類曆史上極其珍貴的數顆寶石，比如著名的“黑王子寶石”、三百十七克拉的非洲之星和聖愛德華藍寶石，另外，王冠上共鑲有四粒紅寶石，十一粒祖母綠，十六粒藍寶石，二百二十七粒珍珠和超過兩千八百粒大大小小的鑽石。
要知道屬於比較“常見”的黃鑽常林鑽石都被人估價四十億到一百億r之間了，那麼作為更稀有藍鑽、克拉翻了一倍的非洲之星就更值錢了。
如果硬要說英帝國王冠的價值，在英國人眼中應該和中國的傳國玉璽一個價值吧。
那麼，在約翰.克裡斯.摩根認為更珍貴的約翰王王冠，很顯然真實價值可能不止五十億美元，但是這玩意你弄到了敢賣？除非私底下，明麵上有人敢接手？
要是有，絕對會遭到英國以及英女王名義下所有國家的抵製，這種結果絕非個人能夠承擔得起，所以，摩根家族願意出五十億美元收購，已經非常公道了。
“你要是能夠答應，我們現在就簽合同，不能夠答應的話，我也不勉強。”約翰.克裡斯.摩根目光炯炯道。
王琛想都沒想，“簽合同吧。”
約翰.克裡斯.摩根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笑得非常開心道：“你的選擇是明智的。”他隨手從旁邊拿起一個文件袋，從裡麵抽出合同，“這是空白合同，你看看條款，要是沒問題的話，簽上名字就可以。”
王琛伸手接過，“我看看。”
簽合同這種事最好看的仔細點，否則被坑了都有可能。
雖然王琛對法律條款不太懂，但是這份合同確實沒什麼問題，因為上麵隻寫了關於兩件藏品的事情和違約賠償一百億美元，其他的條條框框什麼都沒有。
看完後，王琛伸手道：“給我一支筆。”
約翰.克裡斯.摩根遞過來一支有點奇怪的鋼筆，最上麵的部分有點像手表的機械，另外，好像還鑲嵌了紅寶石。
王琛瞅了瞅，接過，刷刷刷在合同上簽上自己的尊姓大名。
簽完合同，他隨手把鋼筆和合同遞還了回去。
約翰.克裡斯.摩根接過合同，笑眯眯道：“這支鋼筆就當簽約費送給你了。”
王琛暈了一下，開玩笑道：“您這樣世界頂尖的大人物，簽約費就一支鋼筆呀？”
約翰.克裡斯.摩根一邊檢查合同一邊慢悠悠道：“這支鋼筆叫做理查德米勒rs50碳材料自動鐘表墨水筆，全球隻發行了五十支，瑞士鐘表所采用的頂級材料幾乎都能在這支鋼筆上發現，筆尖采用了18k白金材質打造，可以自動伸縮，但是它的伸縮卻不是由電子係統控製的，而是采用了瑞士手表機芯來完成，完全機械化，機芯的打造更是由五級的鈦金屬以及十二顆紅寶石組成，筆身則是由上千層該公司獨家研發的ntpt碳纖維材料組成，做工極其複雜。每次用完這支鋼筆，你隻需要把筆帽蓋上，便會觸發鋼筆的機關，筆尖就會自動縮回，售價十萬零五千美金，要是你不喜歡，我可以收回。”
王琛：“……”
一支鋼筆竟然可以玩花樣玩到這個地步？
尼瑪，有錢人玩的就是不一樣，什麼叫奢侈品？這才叫奢侈品啊！
什麼手上戴個勞力士，身上穿點所謂的國際名牌就叫大款了？看看自己一身的著裝，王琛有些慚愧，他覺得自己更像是一個暴發戶，好吧，不是覺得，就是一個暴發戶，和約翰.克裡斯.摩根這種頂尖家族的繼承人相比，差了太多。
嗯，回頭就找人定做幾套意大利手工西裝、皮鞋去，哥們兒要格調，格調懂不懂？誒，話說意大利手工西裝、皮鞋算啥啊，哥們兒空間裡還有趙匡胤賞賜的古代頂級綾羅綢緞呢，要不在北宋找個頂級裁縫，按照自己的款式要求製作成衣服？
那樣似乎更有逼格吧？
肯定比所謂的意大利手工西裝、皮鞋有檔次啊。
正想著呢，約翰.克裡斯.摩根道：“合同沒什麼問題，羊首歸你了！”說完後，他打趣了一句，“彆忘記把一千萬美元彙入我的賬戶，小本經營概不賒賬。”
王琛二話不說道：“行，賬號給我。”
“好的。”約翰.克裡斯.摩根給了一連串花旗銀行的賬號，是私人賬號。
因為人在國外的原因，王琛無法自己進行大額彙款，隻能求助朋友了。
本來他想發信息給許少爺的，忽然想到一件事，於是改為發微信給張良：張哥，幫忙彙一千萬美元進這個賬號裡。
國內那邊應該在上午九點鐘樣子，張良回複的很快：被盜號了吧？我吃桶老壇酸菜麵都舍不得加火腿腸，你覺得我有一千萬美元嗎？
王琛差點笑噴了，沒想到張良還有調皮的一麵呢，他點擊視頻。
不多時，接通了。
對麵出現張良的模樣，他無語道：“我還以為你被盜號了呢。”
王琛對著鏡頭嬉皮笑臉道：“張哥，彙一千萬美元過來。”
張良樂嗬道：“去美國玩消費的挺大啊，行，我先借你一千萬美元，回國要還給我。”
“不還，一個子都不會還，而且你還要給我弄一輛紅旗l5，再召開一個新聞發布會替我宣傳宣傳。”王琛道。
張良滿頭黑線，還以為王琛吃錯藥了，剛想要說什麼，忽然想到一件事，驚喜道：“你弄到狗首了？”
王琛嘿嘿道：“狗首沒弄到，不過嘛，我弄到了羊首，賣家要一千萬美元，您看著辦吧。”
張良臉上表情瞬間變得欣喜若狂，大聲道：“好！好你個小王！果然有本事！一千萬美元是吧？我現在就彙過來，你一定要把羊首安全帶回國，到時我帶人去機場接你，記住啊，千萬彆磕著碰著了，這次你立功了，立大功了，國家……嗯，我們不會忘記你的功勞的！”
反正約翰.克裡斯.摩根也聽不懂中國話，王琛隨意和張良聊了幾句。
掛斷視頻，王琛看向前麵，用英語道：“錢應該會很快彙入您的賬戶中。”
約翰.克裡斯.摩根伸手道：“銅首你可以抱走了。”
王琛開玩笑道：“您就不怕我騙你？”
約翰.克裡斯.摩根一怔，隨即哈哈大笑道：“一千萬美元而已，要是你因為這麼一丁點錢失去和我摩根家族做朋友的機會，那我也無所謂。”
一千萬美元就這麼一丁點錢？
知道您財大氣粗，也不用這樣炫富啊。
王琛忽然想到了萬達老王說過的一句話“先定個小目標，比方先賺它一個億”，兩人說話簡直異曲同工之妙啊。
難道有錢人都這樣裝逼？
誒，話說回來，人家這個還真不是裝逼，是真牛逼，一個億對於萬達老王來說還真是小目標，自然，一千萬美元對於約翰.克裡斯.摩根來說，也隻是一丁點錢……
王琛覺得有點淡淡的憂傷，哥們兒認識的怎麼都是這種人，前有許少爺，後有約翰.克裡斯.摩根，自己想裝個逼真難。
算了。
還是先把羊首抱走吧。
王琛起身，伸手抱起約五十厘米高的羊首，幸虧裡麵是空心的，比較輕，要是實心的話，他還真不一定搬得動。
即便這樣，他還是感覺手心裡沉甸甸的，不僅如此，王琛覺得自己的心也沉甸甸的，十二銅首流落海外一百多年，今日，自己總算替國人爭了一口氣，能把其中一件帶回去了。
呼，說起來今天到目前為止收獲真不少。
比如說約翰.克裡斯.摩根送給自己的鋼筆，雖然售價隻有十萬零五千美元，但是全球隻發行了五十支，算是很珍貴了。
另外，羊首沒花自己一分錢就能拿回去，還能得到張良那句“我們不會忘記你的功勞”，和即將能到手的紅旗l5。
嘖嘖，要是能把紅旗l5開出去，碰到識貨的人，恐怕比蘭博尼基毒藥造成的影響還要大呢。
值了。
今天的藏品比拚帶來的收獲太值了。
王琛心情格外的美妙。
……
隔間裡。
剛剛抱起羊首。
約翰.克裡斯.摩根關切道：“要不要我找人幫你送回中國？”
“不用不用，我自己帶在身邊就行。”王琛擺擺手婉拒道。
約翰.克裡斯.摩根點點頭道：“行。”停頓了下，他壓壓手，“你先把東西放下來，我和你說點其他事情。”
還有啥事？
儘管不明白，不過有機會和約翰.克裡斯.摩根這種世界頂尖大佬多接觸接觸，王琛還是十分樂意的，於是，他把羊首放回了托盤裡，然後坐回真皮沙發。
約翰.克裡斯.摩根從抽屜裡摸出一隻木盒子，翻開，裡麵裝了十隻雪茄，他摸出來一根遞過來，“抽嗎？”
王琛還沒抽過雪茄呢，伸手道：“來一根吧。”
約翰.克裡斯.摩根把雪茄遞了過來，然後自己摸出工具剪雪茄，沒有立刻剪雪茄，而是先捏著雪茄，拿出一根火柴點燃。
王琛愣了下，疑惑道：“雪茄不用剪嗎？”
約翰.克裡斯.摩根一聽就知道王琛不會玩雪茄，笑眯眯地主動介紹道：“剪雪茄需要到最後一步，正常說來，點雪茄的話最好用火柴，先……待火柴燃燒到燙手指時，滅掉，讓雪茄先悶燒一會，然後用雪茄剪剪掉茄帽，在剪切茄帽的時候，尺寸和大小要自己掌握，一般切口的直徑應該掌握在雪茄主乾直徑的四分之三。”他邊說邊示範著，“雖然過程有些繁瑣，但抽雪茄的過程就在於享受這些繁瑣的過程，有什麼能比得上親手點燃一隻雪茄的樂趣，你說是吧？”
什麼點燃雪茄需要三根火柴，沒根火柴燒到哪裡熄滅，怎麼怎麼樣，王琛聽得連連點頭，活到老學到老，原來抽雪茄還有這麼多講究啊，“懂了。”
“你試試。”約翰.克裡斯.摩根伸手推了推工具。
王琛照著他說的去做，期間約翰.克裡斯.摩根還幫忙了好幾次。
大功告成，王琛把雪茄放在嘴裡深深吸了一口，然後……然後他就嗆著了，咳得眼淚差點都出來了。
約翰.克裡斯.摩根沒有像彆人那樣幸災樂禍，而是很耐心地告訴王琛雪茄該怎麼抽。
最後王琛才明白，雪茄的煙不能吸進肺裡，而是吸到嘴裡就要吐掉，吸雪茄不是要吸燃燒出來的煙，而是要品嘗餘下的香氣。
終於，王琛品嘗到了雪茄的香氣，真的很好，他捏著雪茄嘖嘖稱奇道：“這什麼雪茄？味道挺好，回頭我也去買兩盒。”
約翰.克裡斯.摩根笑眯眯道：“這種雪茄叫做gurkh-ck-drgon，隻能在指定的世界各地專賣店購買，每支售價1150美元，你要是喜歡的話，正巧我抽屜裡還有三四盒，送給你了。”說著，他又從抽屜裡拿出四個木盒遞了過來。
我靠。
一支雪茄就要近八千塊r？
奢侈啊，實在太奢侈了，王琛接過四盒雪茄，一盒十支裝，四盒總共四十支，也就是說差不多值三十多萬r了，他感謝道：“謝謝摩根先生。”
“不用謝。”約翰.克裡斯.摩根吐著雪茄煙，慢悠悠道：“問你一個問題，你的火柴盒鑽石賣不賣？要是賣的話，我能幫你聯係到一個好的買家，價格會非常公道。”
王琛婉拒道：“暫時不準備出售。”
“好的吧。”約翰.克裡斯.摩根有些遺憾，道：“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帕夏拉項鏈。”
王琛搖搖頭道：“不知道。”
約翰.克裡斯.摩根夾著雪茄道：“這條項鏈是卡地亞於1928年設計，原本是贈給印度帕夏拉王公布品達辛的禮物，它是由5條白金項鏈排列而成，鑲嵌的鑽石多達2930顆，外層鑲嵌著緬甸紅寶石和其它種類的寶石，中心裝飾著名為戴比爾斯的鑽石，後來因為某些原因它消失了五十年，不過後來被一位卡地亞代表人在倫敦重新找回了這條項鏈，但它最引人注目的寶石卻消失不見，其中就包括緬甸紅寶石和戴比爾斯鑽石，卡地亞竭儘所能修複了這條項鏈，用方晶鋯石代替鑽石。”
王琛眨眼道：“那和我的火材盒鑽石有什麼關係？”
約翰.克裡斯.摩根解釋道：“戴比爾斯鑽石是一塊234.6克拉的黃鑽，形狀和你的火材盒鑽石非常相似，雖然火材盒鑽石要比戴比爾斯鑽石稍微小一丁點，但是小不了多少，可以完美契合帕夏拉項鏈，要是你願意出售的話，我可以幫你聯係，價格可能沒有我們評鑒師評估的峰值價那麼高，但是十億美元以上還是有可能的，你考慮一下？”
多……多少？
能夠賣到十億美元以上？
說真話，這一刻王琛怦然心動。
雖然評鑒師給出的估價是7.5億美元到19.68億美元之間，但是就像約翰.克裡斯.摩根所說的那樣，即便火柴盒鑽石拿出去拍賣，流拍的可能性非常大。
也就是說，火材盒鑽石想以正常途徑賣出去非常困難，隻是價值那麼多而已。
而如今，約翰.克裡斯.摩根竟然承諾聯係的賣家有可能會出十億美元以上購買，王琛說不心動是假的。
十億美元啊。
換算成r足足六十七點七六五億啊！
鑽石放在手裡無非是一塊好看點的寶石，本身不具備價值，一邊是好看的寶石，一邊是近六十八億r，王琛真的猶豫了。
沉默了許久。
王琛終於有了決定，他長長吐出一口氣道：“我暫時不準備出手。”
自己勉強算有錢了，總要留點好東西手裡，不能隻想著錢啊，要是白鑽還好說，像這麼大克拉的黃鑽，除了空間裡那塊放大版金雞鑽石，王琛還真不確定以後能不能弄到，所以拒絕了。
約翰.克裡斯.摩根似乎早料到這個結果，嗯了一聲，“要是以後想賣的話隨時可以聯係我。”
王琛道：“好。”
“你另外一件鴿子蛋鑽石賣不賣？”約翰.克裡斯.摩根又問道。
王琛：“……”
合著您盯上了我的鑽石啊？
約翰.克裡斯.摩根見他沒有說話，補充了一句，“今天是我妹妹出嫁前最後一個生日，明年她要完婚了，我想送她一件極具紀念意義的生日禮物，本來準備了一樣珍寶，但是在見到你的鴿子蛋鑽石後，我改變了主意，價格好商量。”
賣不賣？
如今王琛擁有的現金大概在六億r樣子，本來是七億五千萬左右，隻不過買龐明的四合院花了一億四千五百萬。
雖然錢多了在常人看來隻是數字而已，但是說起來王琛接下來有可能真的會非常缺錢，因為要在北宋投資火力發電廠，很多設備需要從現代社會購買。
而火力發電廠按照千瓦造價估算，每千瓦造價大概需要四千八百元，至少也要弄個一百萬千瓦的火力發電廠吧，總投資差不多需要四十八億元。
王琛手頭上的六億元現金根本不夠看。
不過他還是有點猶豫，因為超過一百克拉的鑽石已經算得上國寶了，“我想想。”
約翰.克裡斯.摩根許諾道：“要是你能把鴿子蛋鑽石賣給我，以後你有什麼困難的話，我作為摩根家族現任掌門人，可以在能力範圍之內適當的幫助，你應該知道，像我這樣的人不會輕易許諾，這樣吧，我可以幫你三件事，前提是不會危害到我們國家的安全，行不行？”
摩根家族幫我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