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黑沼澤一片漆黑。
蟲豸、鳥鳴不時的響起。
房間內,煤油燈輕輕搖晃,灑落柔和的光暈。
身著巫師袍的卡爾手拿鵝毛筆,沾了沾墨水,在泛黃的紙張上寫下字跡。
寫信。
他還是傾向於自己動手,不會借助次級法師之手,似乎這樣更有誠意。
也更能表達自己的心情。
我真傻,真的!我明明可以把這些東西都收到空間之內,為什麼我還要多此一舉?跑出來再收進去呢?
所以剩下的惡魔一看到這情況,就再也沒有了任何鬥誌,趕緊四散奔逃,生怕晚一點之後就會成為上古機械泰坦之母的撒氣桶。
說完,白骨演奏家就稍稍認真的坐直了身子,伸出左手,連續打了好幾個手勢。
不過有人歡喜有人愁。在眾人之中是大世家的長老,和家主都是歡喜的很。
她倏地睜開眼,她的眼睛通透而坦蕩,仿佛大風滌蕩後的空曠明朗,刹那間包容萬物,卻又什麼都留不下,君無塵下意識伸手一抓,繼而一楞。
隻是這個想法一出現,我就搖搖頭,我怎麼能這麼想,張瀟是張瀟,葉寒是葉寒,我怎麼能將他們混為一談,我怎麼可以有這麼自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