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繼續前行。
化名‘鬥殺’的卡爾端坐車轎內,雙目緊閉,諸多念頭此起彼伏。
‘遠古騎士意誌堅如鋼鐵,肉身不朽不滅,手段則偏向於物理攻擊。’
‘而我……’
‘更像是神祇、巫師道路的結合,而非遠古騎士。’
‘也許近戰廝殺比不上從生死磨礪中走出來的騎士,但手段卻要多出許多。’
紙錢燒完,又是三柱清香被點燃,那香味彌漫過來,進入我的鼻端,頓時有種幸福的滿足感在我心底蔓延。
我因為心裡有股說不出的衝動,執意要打開佛龕裡的骨灰盒,結果骨灰盒裡衝出一團黑氣,進入了我的體內,隨後我就到了這裡,跟魔神頭顱的意識結合在一起,仰望星空。
容潯帶她來的是手鐲雕刻的市場,抬頭一眼望去,都是雕刻師在雕刻手鐲。
“我知道的不算太多,隻知道他是苗疆這邊崇拜的神靈。被天神砍下頭顱後封印起來,由季家守衛,苗疆這邊的狂熱分子一直想要把它給複活。”我把自己了解到的全都說了出來。
我剛在心裡罵了一句合正老頭神經,心裡忽然冒出了趕來黃家嶺之前,袁玲和於靜住在一個房間的畫麵。
聿明看著阿慈,那諱莫如深的模樣。不由得歎了口氣,他總是無法看透阿慈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下一刻,寺廟傳來震動,緊接著,一個個身披黑甲,眼睛閃爍著幽幽鬼火的陰兵,從地下爬出,口中傳來陣陣低沉的吼聲。
但這一切都隻是表麵,如果岑父真如他們那樣好對付,那麼之前任家也不會慘烈得這麼徹底,弄得家破人亡,卻沒有人問津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