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聽聞神色莫名,臉色不太好看,但是又不敢多說什麼隻是隱晦的點道。
“大蛇丸大人什麼都好,實力強謀略足,作為一方統帥是很讓人放心的領袖,但是於個人而言卻還是有些小癖好,聽聞他總是喜歡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實驗。”
嗯?什麼意思?舒雲還沒轉過彎來。
見到舒雲還是一臉懵逼飛鳥歎了口氣點明的說道:“剛剛家族的同族人員來拜訪過我,他說我們營地內丟失了一些砂忍的俘虜,還有一些本村烈士的珍貴遺體,他懷疑是有人拿著去做實驗了,讓我最近好好養傷小心一些。”
這下子舒雲聽懂了,隻是不會吧?舒雲的第一反應是不可置信。
木葉前線的最高指揮官偷偷拿俘虜做實驗?還盜竊犧牲戰士的遺骸?甚至,還有可能對同村人下手?
“營地內有同伴失蹤嗎?”舒雲聽到這事情不自禁的問了出來。
這事一問出來就知道自己問錯問題了,他是前線指揮官,即使是想乾這種事情也會找個好由頭,不可能讓彆人找到把柄。
而且,不論是俘虜丟失還是屍體失蹤也沒有明顯的證據說是大蛇丸乾的,隻是他名聲不好和有這個作案動機而已。
果然飛鳥聽聞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是誰乾的並目前不明確,甚至俘虜和屍體丟失在外麵都沒什麼消息,隻是我們日向一族對此比較敏感發現了一些端倪。”
雖然他嘴上說著事情並不明確,但是他的臉上的神情卻並不好看。
的確,這事情可能不是大蛇丸乾的,而且哪怕是他乾的他也就是抽取俘虜和盜竊屍體,並不一定會對村裡的同伴下手。
但是有些東西是經不起懷疑的,懷疑一旦產生,罪名就已經成立,誰讓他平時的名聲不好呢?誰讓他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不見蹤影呢?
名聲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立起來的名聲,他能被人懷疑自然是有被懷疑的道理。
舒雲走了,他告彆了飛鳥轉身離去,飛鳥的傷勢還需要靜養,不能過多的操心。
舒雲返回了自己的住處,也許是心理問題,他總覺得這個營地都幽暗了幾分,就像是一條張著血盆的巨口,好似要把他給吞進去。
舒雲又想起了那天大蛇丸來看他的情景,那驚喜又病態的眼神就像是看一個新奇的玩具,確實是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舒雲搖了搖頭於房間內站定,練拳吧,一切的困局都來自自身能力的不足,隻要自身能力強大了什麼樣的局勢他都能一拳破去。
隻是舒雲也沒有清閒幾天,戰場的局勢總是催人老命。
這天奈良鹿久又把他叫了過去,舒雲收拾好裝備打開中心大帳走了進去。
他以為奈良鹿久這次又是給他指派新的領隊,卻沒想到帳篷裡並沒有什麼陌生的身影,隻有颶風和鈴鐺這兩位分彆已久的身影。
奈良鹿久打量了舒雲半天,最後把一個任務卷軸交到了舒雲手裡。
“灰狼退的時候曾經向我推薦了你,他認為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獨當一麵、獨自前行,但是我總是以為你還小,剛剛到戰場不久能力和經驗也都還不行,單獨出任務更是不能確定。”
“但是這這些天觀察下來發現你小子除了運氣不太行,能力確實是個頂個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