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再那麼凝重得令人窒息了。
慕鳶清想了想,回答說:“這些花是傍晚的時候送過來的。說來也挺奇怪,花房平時都是早晨才送貨。大概在兩三個月前,他們也曾在一個傍晚送來了一盆紅梅。”
在回憶的過程中,她的語速逐漸放慢,試圖找到任何可疑之處。
聽到“兩三個月前”這幾個字,坐在一旁的喬羽書麵色驟然一緊。
那一刻,他仿佛聯想到了某種不願麵對的事實,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聽完慕鳶清說的話後,袁嘉成立刻起身準備離開,“我剛剛想起有一件急事需要處理,你先休息吧。送阿漁和庭文的事情我已經記下了,明天我會陪你一起去。”
說完這句話後,他便不再多做停留。
話音剛落,袁嘉成便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每一步踩在地麵上發出的聲音都顯得格外清晰有力,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良久。
“哎!哎!夫君!”
慕鳶清試圖追上他,可是對方腳步太快,完全喊不住人。
她焦急的聲音最終消失在他遠去的身影之後,隻剩下滿腔無奈與失落。
等袁嘉成走遠後,慕鳶清又回頭看著桌上那隻已被捏得粉碎的螞蟻,內心充滿了困惑。
“這真僅僅是因為一隻螞蟻麼……”
疑惑不解的她反複思考著,卻無法找出答案。
絕不可能!
她堅定地告訴自己,這件事情背後肯定隱藏著更深的意義。
絕對不是這樣!
這背後的真相一定複雜得多,不可能這麼簡單。
肯定另有原因!
門外的慕漁心中暗自篤定,她幾乎想要衝進屋子裡狠狠地搖晃姐姐的腦袋,讓她從那種自我蒙蔽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好明白她的夫君瞬間態度轉變絕不可能隻是因為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蟲子這麼膚淺。
大姐平日裡總是像其他傳統女性那樣對夫君保持一種謙遜的態度,處處忍讓和體諒。
更何況她此次的初衷僅僅是打算親口將妹妹們送回家,然後順便跟父親、母親以及祖母分享近況,聊聊家常而已,本意是那麼地純真善良。
為什麼袁嘉成對於此事的態度竟會突變得這般強烈與反常?
怎麼可能單憑拍死一隻小昆蟲這樣的小事就讓他變得如此激動異常?
如此荒誕不經且不合邏輯的理由,除了過於信任並依賴自己夫君的大姐之外,任何人都不會輕信這一解釋!
隨著深入思考,鬱嘉安的心情愈發煩躁不安起來,左手上青筋暴起的同時也不由自主握緊拳頭準備重重砸向身旁堅實的柱體。
“砰……”
在這個即將失控的關鍵時刻,慕漁猛然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事實。
在剛剛發生意外時為了防止由於緊張而摔落樓下造成更大危險,喬羽書曾急中生智地將她們兩人手中的方巾迅速扭結成了一根簡易但穩固可靠的救命繩索並將彼此牢牢捆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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