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年上前把薑德昌扶起來,“父親快彆傷心了,事情已經發生,還是想想以後怎麼辦吧。”
薑德昌從地上起來,腿軟的站不住,還是身邊的小廝上前扶著,這才坐下來。
“逆子,逆子!”薑德昌嘶吼著。
薑老夫人恢複了意識,盯著西上的兩人痛心的閉了閉眼。
“念念,我的女兒啊!”
門外傳來嚎哭聲,馮氏被丫鬟攙扶著走進來,一進門就瞧見女兒倒在地上,還被綁著,也無人管,趴在薑念身上就是哭。
“念念啊,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還不趕緊給二姑娘鬆綁!”
聞言,無人上前。
柳姨娘淡淡道“姐姐還是問問二姑娘做了什麼好事吧?”
馮氏隻聽說晉王來了府上,薑念和薑明遠還被五花大綁回來,當下就要來哭喪。
見薑德昌和薑老夫人都像受了什麼打擊一樣,馮氏這才察覺到不對。
“發、發生了什麼?”
薑年吩咐琥珀“把秋玉帶上來吧。”
琥珀出去沒一會,秋玉就被押了上來,終於知道怕了,抖的越發厲害。
“你來說,昨兒個發生了什麼,好好說。”
秋玉得知薑念失敗之後就知道自己活不成了。
既然自己活不成,那她守著這事還有什麼用?況且,她的身契在柳姨娘手裡,她不敢不聽。
隻是還未開口,薑念就像瘋了一樣吼出聲“不許說!”
事到如今,還說什麼主仆情深,各顧各吧。
一咬牙,將薑念謀劃的所有事情都和盤托出,這其中還有馮氏的手筆。
薑老夫人捂著胸口,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孽障,孽障!”
若昨晚薑念真的爬上晉王的床,薑老夫人絕對不會是這般反應。
奈何薑念沒有成,反倒是兄妹**,這要是傳出去,以後薑家還如何做人?
“不、不可能,不可能!”馮氏更接受不了,沒辦法,她教出來的好女兒,還是一副妾的做派。
全程隻有薑明遠,一言不發,緊攥手掌,喉間傳來腥甜。
做戲做全套,薑年當下就跪下來“祖母,父親,這次我是奉祖母的命帶著妹妹去的,實在不知妹妹竟存了這樣的心思,是孫女之過,請祖母與父親責罰。
方才晉王殿下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人家根本就對薑念無意,反倒是薑年,得晉王處處維護。
薑老夫人和薑德昌就算再氣,哪裡會在這個時候處置她?
“好孩子,快起來,這怎麼能是你的錯呢?你也是好心,都怪你妹妹是個不安分的。”
地上的薑念被這一幕刺痛了雙眼,明明她才是府中的姑娘,在薑年回來之前,她才是府中的嫡姑娘!
是薑年,一定是薑年算計了她。
算計走了母親的掌家權,算計二哥被父親責罰,算計了她和大哥,昨晚她明明是與殿下
薑年側頭看向她,得意的笑了,薑念像受了刺激一樣就要撲上來,丫鬟婆子趕緊攔住。
薑老夫人看不得,揮揮手“先將他們送回院兒裡吧。”
薑念嘶吼著,但如今誰還想聽她說話?
人一走,薑年緩緩起身道“祖母與父親想來心情不好,還先回去休息吧,讓大夫瞧瞧,剩下的之後再說。”
回到清芳院,薑年先去看了林氏,前麵的動靜到底是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