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薑年說話有些費勁。
燕王這些日子不在,去了南邊剿匪。
不應該這個時候回來。
但是現在他回來了,還一臉奇怪的看著她。
“怎麼了?”
燕王身形微頓,伸出來的手又縮了回去,在她的嘴角輕啄了一下,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微微冷意,應該回來不久。
她聽到燕王輕微的喘息聲,良久之後才說話“沒事。”
薑年勾起一抹笑,但是這笑有點吃力,實在是太累了。
“你放心我沒事,我已經讓琥珀去抓藥了。”
“嗯。”
和燕王說了幾句話,就累得不想再出聲。
燕王見床上的人睡著,這才出了外麵。
一雙幽黑的眸子裡此刻是暴風雪。
“殿下,問清楚了,前些日子宮裡送來了賞賜,是陛下太後和陳貴妃那邊送來的,但那些有毒的東西,具體還不知道是從誰那裡來的,屬下還在派人查。”林寂將事情稟告給燕王。
燕王背後的手掌緊握,冷聲開口“不用查了。”
“既然都有牽連,以後都處置了便是。”
林寂心驚,陳貴妃便罷了,那可是陛下和太後啊。
“他們動了不該動的人,本王也無需留麵子。”
“有些計劃,看來要提前了。”
聽說薑年病重,外頭不少人都想進府探望,但都被燕王擋了回去。
除了薑家人,彆的誰都不準進府。
當然,有的能擋回去,有的自然不行,比如蕭逸南。
蕭逸南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一直嚷著要進燕王府,被府上的人趕出去之後,竟想著爬牆。
王府內一陣騷亂,聽說最後被燕王打了一頓,被陛下的人給帶走了。
晉王也想來,但是沒有蕭逸南那樣的魄力,所以隻能灰溜溜的回去。
外麵開始出現傳言,說燕王是天煞孤星,掃把星,與他在一處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薑年是被他克的。
薑年隻想說都是放屁,要真是這樣,最先死的就是宮裡人,還能輪得到她?
燕王躺在她身邊,將她攬在懷裡,勒的有點緊,薑年有些難受。
“放心吧,我沒事,已經吃了藥,寶珠也好了一些,那藥是有用的。”
確實好了一些,但是臉色還是不太好。
“好在殿下沒事,不然外麵該說是我克的你。”
燕王不說話,他倒希望是他。
良久後才道“你是被我連累了。”
薑年抬頭看向他“怎麼,殿下不會也要像話本子裡那樣說,你是個不祥之人,讓我走?”
燕王問“哪看的話本子?”
“就是下頭的人找來的呀,上麵都是這麼寫的。”
燕王突然輕笑一聲,薑年猛的看過去,卻沒有捕捉到他嘴角的笑意。
“那些話本子都在胡說。”輕輕撫著她的臉,語氣裡帶著難得的溫和“你既進了王府,我沒有讓你離開的打算。”
“那我要是想自己走呢?”
她之前還打算帶著她母親遠走高飛呢。
燕王突然俯下身,吻了上來,大概是顧及著她的身子,沒有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