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從東宮離開,太子妃瞧著外麵緩緩問“殿下相信他說的嗎?”
太子冷笑“一個蠢貨說的話你也信?”
簡鬆月撇嘴“殿下也不必用這樣的話埋汰我,晉王是陛下的兒子,若晉王是蠢貨,那殿下又是什麼?”
太子一噎,沒好氣問“你說的人到底來不來?”
“殿下急什麼?想當初,殿下為了讓燕王幫你,可是足足等了一晚上,這就受不了了?”
太子眸子微眯,冷笑“簡鬆月,彆以為孤聽不出來,燕王是孤的親兄弟,再怎麼說,也比吃裡扒外的強。”
簡鬆月知道太子想說什麼,但事到如今她才不會生氣,她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了。
“殿下,晉王說的對,您是東宮之主,但陛下的意思還不明顯嗎,殿下若是再這樣下去,太子的位子可就不保了。”
太子咬著牙,惡狠狠的看向簡鬆月。
簡鬆月嗤笑“殿下這般看著我做甚?你如今的處境,又不是我造成的。”
太子沒說話,但是他知道,簡鬆月背後有了彆人,簡家就有了新的靠山,自然不需要他這個廢人。
但是,簡家的算盤打錯了。
簡鬆月一直朝外頭瞧,身邊的宮人進來在她耳邊說了什麼,簡鬆月終於笑了“殿下,人來了。”
蕭逸南進來之時,太子有一瞬間的驚訝,簡鬆月背後的人竟然是蕭逸南?
這就是簡鬆月的那個野男人?
蕭逸南邁進店殿內,朝太子看似恭敬的行了一禮,“拜見太子殿下。”
太子冷肅的眸子裡突然揚起笑“蕭將軍客氣,你如今是陛下跟前的紅人,孤可不敢讓你行禮。”
聞言,蕭逸南直起腰身,徑直坐於太子對麵。
“殿下,咱們也不必講究那些虛禮,今日臣來的目的,殿下想來也知道,陛下喜愛燕王,有意讓燕王取代殿下,殿下就不著急?”
太子不動聲色“孤這個太子是陛下給的,能給就能收回,孤著急什麼?”
太子比蕭逸南想象的還要沉得住氣,不過……一個廢人,還能翻出什麼浪來?
“殿下這些日子一直不肯將手底下的事物交接清楚,不就是不想將手裡的東西交給燕王嗎?”
那些瑣碎的政務倒是其次,最關鍵的是那道軍符。
有了那道軍符,就是空有一個太子的名頭,也無人敢造次。
“殿下手裡的東西留不住,但若是被燕王拿了去,可就再無要回的可能了。”
燕王不是晉王那個蠢貨,不會被人抓住把柄,晉王如今已經是困獸之鬥,陛下處置陳家勢在必行,現今他們共同的敵人是燕王。
“殿下不想失了東宮的位子,而我,隻想要燕王的命,咱們聯手,豈不是一舉兩得?”
太子看著眼前的蕭逸南,心中打起了算盤,蕭逸南如今是陛下麵前的紅人,若是能與他交好,必定事半功倍,但是這樣的人也不可信,一旦事情結束,必須立馬除掉。
“蕭將軍可是有什麼辦法?”
“辦法自然是有,到時殿下等我的消息便可,也算是我投效殿下的敲門磚了。”
燕王將薑年送走,正和了蕭逸南的意,他不想讓薑年看到他殺人的模樣。
“好,既如此,那孤便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