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血蠱變·化形】
【能力:麒麟血憶傳承、麒麟血精傳承、麒麟血氣傳承、麒麟血毒、遇血則生、空氣傳播、細如芥子】
陳苦從普通人不可視見的微塵狀態,變回來了原來的身軀,不由得自語道:
“也不曉得微塵狀態去闖那俠王地宮,能否避開那青銅斧將的感知?”
再想到那青銅斧將的話語。
非我族裔?
他並不是沒想過是否要有麒麟血,就可以去通過,但這裡又存在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非我族裔’,到底指的是俠王血脈?還是徐家血脈?
不弄清楚這一點,冒然去試試,那可能真的就試試就逝世了!
畢竟,單以‘俠王寶藏’這四個字來看,寶藏是俠王裴東流的寶藏,負責打造地宮的托山天王,隻是他麾下的四大天王之一。
而那青銅斧將的七境大斧,更是駭人的緊。
他的命隻有一次,不得不小心謹慎一些。
此刻。
陳苦感受著麒麟血蠱變帶給他的血脈和神力提升:
“麒麟血精,麒麟血氣,似乎是一種特殊的‘麒麟血體質’,卻不知是否能合得來渾天霸體所需要的金木水火土陰陽風雷的哪一種?若是能夠相合?那就舒服了。”
他感受著這麒麟血帶給他的氣力提升,頂多也就相當於一個四境高手的層次。
這其中原因大概是因為他所吸收的這麒麟血,乃是來自於徐家家主徐傲和一眾徐家高手的血氣,那些人最強大的,也就是四境級數。
所以,也就隻能變化出相應的血脈等級。
換言之,若是能夠得到徐家先祖雄英的麒麟血,恐怕能夠直接變出十三四境的體質吧!
那有點癡人說夢了,光是一個大約七境的青銅斧將,他都近身不了,何況是能托起千米高峰的那種傳說級十四境大佬。
“不過這麒麟血蠱變化作微塵的能力,倒是讓我似有了‘鑽進彆人肚子’的本事。”
想當初,大聖爺就是憑借著這一招,不知折騰的多少神通廣大的妖王、凶獸哭爹喊娘。
他那朱尾蜂變化,雖然也能,可蜜蜂的形體畢竟太大,正常人隻要不傻,絕對不會眼睜睜看著蜜蜂飛進自己嘴巴裡,何況是耳聰目明的武夫修行者。
而微塵一樣大小的‘麒麟血蠱’就不同了。
塵世之所以稱作塵世,不就是因為,世間無處不塵土,故而以“塵”為“塵世”,每個人生下來就是要與這些細小之極的飛揚灰塵打交道,吸入肚中,更是正常。
“現在就將趙傳祖變化和麒麟血蠱變融入虺龍變當中。”
陳苦選擇了‘胎化煉形’。
【以一道四境煞氣為胚,開始推演以虺龍變、麒麟血蠱變、趙傳祖變胎化易形之概率……】
【推演中……】
【推演結束,本次推演將有八成概率成功煉形出一門四境極品品質變化。】
“八成?”
陳苦覺得隻有八成,不太穩健,但沒辦法,他現在手頭上也沒有什麼高品質的變化,可以用作提升品質概率,隻能賭一賭了。
“開始煉形。”心令如山。
三張變化圖開始圍繞著四境煞氣胚胎轉動了起來。
【預計本次胎化煉形,將在二十四個時辰之後,出現結果……】
看到這個時間,陳苦心中鬆了一口氣:
“二十四個時辰,也就是兩個日夜,這麼久的煉形時間,看樣子四境級彆的變化,應該是穩了……”
既然還有兩天的時間出結果。
陳苦索性也就趁著這個空當,走出了待了半個月的院門,將自身上的所有金票、銀票,全都取了出來,前往了城內最大的‘虯龍票號’,為修成第六變化圖做準備。
在虯龍票號當中。
當陳苦提出要取十萬兩金子的時候,即便是通達一府之地的票號,也是犯難,因為一天之內,要他們拿出十萬兩金子,也是不容易:
“客官,實在不好意思,您要的現金數額實在太大,可否容本票號準備三天,三天之內,一定準備齊全。”
十萬兩金子,換成銀子,就是二百萬兩白銀,若是按照重量體積來算,換成金條,也需要裝滿四五個大箱子。
陳苦也能理解,道:“那我過兩日來取。”
等陳苦離開之後,虯龍票號立即開始為這一單大生意奔忙起來,十萬兩的黃金要取出去,這至少得出動六境以上的高手負責押運,才能放心。
“唉,最近有許多人都來取現金,這跟那改革新政脫離不了乾係。”票號老板抱怨著。
畢竟,一旦有了大動蕩,那麼一定是手裡的真金白銀才保值,而不是他們票號的幾張紙。
卻說陳苦離開了票號之後。
順手就買了幾張江湖邸報,看了看,他這閉關半個月當中的城內新聞:
【在藥王堂的支持下,欽差大人譚崇瑞,在寶蛟縣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改革,商行階層、地主富戶們,對此改革,幾乎全體默認……】
寶蛟縣的商戶地主們也都是聰明的很,藥王堂這樣的縣城一霸,都已經低頭了,他們小胳膊哪能擰得過大腿呢。
【目前譚大人已經開始重新審計商行稅收,但所推行的‘攤丁入畝,官紳一體交稅納糧’,雖在地主商戶身上沒有得到阻攔,卻得到了城內勳貴們的反抗,尤其是以柴小官人、城隍廟段家、還有秀才舉人們的抗議……】
這些人都是祖上功名,承受著祖上福蔭的家族,因為有著家中官爵免稅,便豢養了大批長工、家丁,名下也都有很多山林土地,是不需要納稅的。
正當陳苦想著要去勸一勸對他有恩的柴小官人,胳膊不要擰大腿的時候,便看到第三張邸報上:
“以柴小官人為首的家族,突然轉變態度,表示願意支持譚大人的新政……”
陳苦一看就明白了,這絕對是被他那位宗師師兄請去喝茶了,好好談了談,當初藥王堂就是這麼被說服的。
既然柴天貴已經低頭,那麼應該就沒什麼事兒了。
陳苦繼續翻看著邸報,看到了好幾件讓他頗感興趣的小新聞:
“自劍魔獨孤無二入住老酒鋪之後,已經連續擊敗了三十二名挑戰者,有老有少,其中包括了蔡家二小姐蔡飛鴻,被獨孤無二一劍釘穿肋骨,重傷昏迷……”
蔡飛鴻不就是那夜跟他交手的那三天驕之一的女子,陳苦十分清楚此女那一手‘九陰劍法’的強大。
沒想到,居然在那獨孤無二的手上,一劍都沒撐住。
“辣手摧花啊,這個獨孤無二……”
陳苦心頭對這名為劍魔的青年感到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