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打扮一下。”
“啊?”
呂錦程沒等郭敏潔作出反應和許可,一把拉起她靠在卡座的身子,另外一隻手精準地抓住她的無框眼鏡。
摘了下來。
“呀!伱這樣我看不清”
郭敏潔像是被捏住了尾巴,下意識驚叫一聲,想去夠呂總手上的眼鏡。
摘掉眼鏡的輔導員,一雙眸子如同驟然解開了封印。
儘管藏在五彩繽紛的燈光裡,好像也能看清她瞳孔裡的水波蕩漾。
“彆動。”
呂總一隻手牢牢控製住女人的肩膀,耳邊的聲音再度響起。
下一個動作,他伸向郭敏潔腦後,猛地扯下了她束之高閣的發簪。
喧囂裡,萬千青絲被用力拽散,飄灑的樣子像極了自由。
也許是發現了呂錦程是真的在給自己“打扮”,郭敏潔不再動來動去,隻是看著他。
這下,原本一身古典氣質的少婦佳人,被呂總三下兩下,變得有幾分融入了這個場景。
她兩頰的秀發自然下垂,堪堪擋住紅彤彤的臉蛋,眉目間少了老成持重的無框眼鏡,顯得整個人精致又嫵媚。
“好看。”
呂總上身後仰,拉開距離仔細欣賞了一番自己的作品,有些滿意。
然後,他俯下身子,一隻手迅速捏住郭敏潔的腳踝。
“喂!你乾嘛!”
女人雖然身子反應慢,被他得逞抓在手心,但聲音依舊及時。
呂錦程沒說話。
他對郭敏潔比了個難以理解的手勢,自顧自地取下了她那雙六厘米高的杏黃色高跟鞋。
一隻鞋被他脫了下來,左側整個小腿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氣中。
牛奶色的小腿肌膚在燈光下閃耀著光澤,如同玉製品般熠熠生輝。
她的玉足像是展館裡的藝術品,腳趾勻稱修長,沒有一絲斑點和瑕疵,潔淨纖細猶如水中白蓮。
坐在呂錦程的位置,依稀能看到她腳背和腳掌的交界處,帶著剔透的粉紅,仿佛塗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蔻汁。
摘眼鏡,取發簪,郭敏潔都能保持鎮定。
但玉足被襲,她就再也繃不住了,驚嚇出聲。
“彆著急,脫掉鞋子方便跳舞。”
呂錦程見已然取得了一半成果,終於恢複一點耐心,再次湊過去。
截至目前,他的行為全部都算得上師出有名。
見郭敏潔再次默許了他的舉動,脫掉一雙高跟鞋後,他拉起對方,赤著腳踩上卡座的沙發。
“少了點東西。”
呂總嘟噥一聲,把手裡的發簪和眼鏡塞進她的包裡,隨後熟練地摸出一根管狀物。
“抿嘴。”
他其實不用說話,隻是自己先分開蓋子,抿起嘴唇,郭敏潔便條件反射地依樣畫葫蘆。
直到烈焰藍金重新覆蓋女人的櫻唇,大姐姐終於憑空多出幾分蹦迪範兒,氣場全開。
“這回像那麼點樣子了。”
呂總上下打量一番,很是滿意。
“開整!”
打扮完畢後,他單腳跨前一步,後腿跟進,站到了卡座長桌上麵的空地。
這是除了dj以外的最高處。
居高臨下,又融入人群。
“來呀,站上來。”
郭敏潔看著男人的眼睛,也好像放飛了自我,躍躍欲試。
她小臂發力,把自己拉得更近,半扶半推地踩上了卡座桌子。
她為了保持平衡,胳膊環住呂錦程的肩膀,腰肢被人攬在手心。
耳邊的鼓點聲,不知不覺變得更加大了。
向下方看去,男男女女貼得極近,每個人臉上寫滿了放鬆和享受,光線和手臂舞成一團,分也分不清。
“動起來!”
“沒什麼不會的,瞎幾把動就行!”
“對!就這樣,搖起來!”
呂錦程和她貼在一起,和舞池中自由自在的年輕人融為一體,長發紛飛,四肢無規則舞動。
仿佛回到了遠古篝火時代,男女在巨大的鼓點中貼麵而舞,把對話和心意交給肢體,交給本能。
這一刻,她星眸微眯,似乎沉浸在喧囂中忘卻了一切。
什麼婚姻家事,什麼雞毛蒜皮,什麼愛不愛,做不做
編製內的體麵,師生有彆的距離,接近一代人的年齡差
通通都他媽一邊去!
旋轉,跳躍,她赤著腳,她閉上眼。
塵囂看不見,她沉醉了。
放棄的快樂漸漸浮現,深埋的難過被紛紛摧毀。
她跳啊跳,直到額頭上多了一層綿綿的細汗,直到臉上浮現一抹薄薄的胭脂暈。
看樣子,她終於徹底打開了自己。
確定這一點之後,呂錦程不再死死按住心頭的葦草。
任憑一瞬間星火燎原。
他一隻手依然攬著郭敏潔的身子,幫助她維持重心,另外一隻手空出來,隨時待命。
呂總低下頭,緩緩湊近她的臉蛋,嘴唇在上麵輕輕地碰了一碰。
放飛自我的輔導員依然雙眸緊閉,兩人靠的這麼近,肢體動作又這麼親密,想必她自己也有些騎虎難下。
所以,郭敏潔有點緊張地閉緊了嘴,裝作鴕鳥藏在音樂中繼續。
男人心中大樂。
難不成,自己是裝扮出了她的反差?
他不急不慢地在大姐姐麵頰上蜻蜓點水般這裡親親,那裡親親。
蹭著蹭著,就用嘴巴拱開了她一頭淩亂的秀發,對著她小巧玲瓏的耳垂輕輕一夾。
順著耳廓,上下滑動。
這個舉動不僅僅是犯規,簡直是對著郭敏潔的舒適區悍然開火。
那條涇渭分明的界限,被踩在腳下,碾成碎末,一片又一片。
可輔導員依然沒什麼動作,隻是氣息和胸口變得倉促,一起一伏的幅度大出了好幾分。
沒有人叫停,也沒有人回應。
那他隻能繼續了。
汗津津的耳垂,有著淡淡的鹹。
但很快就變成了女人肌膚的身體**氣,和細細絨毛掃過味蕾的淺淺酥麻。
耳根直到頸側一線,可是大多數女人的高強度反射區。
他不緊不慢地往下探到裙領邊緣,往上回到耳朵後麵,遛彎兒一樣。
來來回回。
郭敏潔的手指不由自主握緊,螓首微垂,臉上的紅霞已經到了呼之欲出的程度。
既然她到了這一步還在裝鴕鳥,呂總決定玩大一點。
想了一下她離異少婦的身份,他暗笑一聲,緩緩把長裙的領子頂開,突然低下頭。
郭敏潔頸側猛地一涼,像是被什麼東西牢牢吸住,驟然發緊。
她這一下吃痛,呀地一聲輕叫出來,這下再也裝不住閉眼,抬手捂住脖子,瞪大了眼睛。
“你在乾嘛?你咬我?”
“沒有啊,我怎麼可能咬你。”
呂錦程一臉無辜。
咬人是不可能的。
隻不過種個草莓而已。
有經驗的男人都懂,這樣使勁種下的痕跡先是發紅,過後會留下紫色的淤血,比較白皙的女性,十天半個月也未必下得去。
但這個期間,彆人能不能看得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郭敏潔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有點慌張地跳下桌子,抓過包包,從裡麵翻出小鏡子,打開拉下領子,借著昏暗的燈光照了一下。
紅豔豔的草莓清清楚楚,還恰好在衣領邊緣欲說還休,頭發往前梳也無法完全蓋住,簡直就是個故意亮給人看的印章。
“.”
郭敏潔皺眉咬緊嘴唇,嫣紅的唇瓣被白白的牙齒緊緊壓死,直到泛白。
“你這讓我怎麼見人啊?”
她不自覺伸手做了個推眼鏡的動作,手撫上鼻梁才發覺這裡什麼都沒有,神情顯得有些尷尬。
“見誰?”
呂錦程挑起眉毛。
“婚都離了,還遮遮掩掩,在乎彆人想什麼乾嘛?”
“如果是見前夫哥的話,你更應該大大方方地去。”
“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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