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是不可能去的,去不了一點。
縱使周思凝性格再開朗,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一頭撞進他的辦公室去。
原來,呂錦程在招待指導老師!
把老師丟在辦公室獨自喝茶,他居然跑出來陪了自己十多分鐘
我在他心裡這麼重要嗎?
冰雪聰明的周思凝,迅速意識到了這個事實。
“好啦.不打擾你了!我要回去了,拜拜!”
於是,逛完d區4號樓,僅剩一間辦公室沒有踏足的她,果斷撤退。
呂總送她到了樓下,慢悠悠地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我該回去了。”
郭敏潔喝了一大口茶,抓起茶壺,又給自己滿了一杯。
為什麼自己不直接回去,還要等呂錦程回來再說呢?
難道老師的行程,還要向學生打招呼嗎?
她輕輕搖了搖腦袋,也覺得有些奇怪。
“郭老師,彆著急,龍井過了頭三泡就會變得無味,所以適宜慢飲,要慢慢品味其中的香鬱。”
“哦。”
郭敏潔覺得呂錦程的話是對自己說的。
而且其中含義,絕不隻限於告訴自己如何喝茶。
兩人又聊了一小會,但郭老師看起來依然界限分明。
一如那天的決絕。
儘管呂總幾次自然地坐過去,她又重新拉開新的距離,完全沒有給任何機會。
“差不多了,這次我真的要回去了。”
郭敏潔再次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站起身,像是做好了決定。
“行,那我送你。”
呂錦程也沒堅持。
很明顯,辦公室這個環境.不適合。
來來往往、請示彙報的工作人員不少,郭敏潔為人師表的架子擺的太正,生怕兩人靠得太近被人說三道四。
有點放不開。
呂總的車就停在樓下,兩人也沒浪費時間,一腳油門到底,他拉著郭敏潔出了南湖產業園區。
郭敏潔找了個舒服姿勢,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車窗打開一角,她還蠻喜歡呂錦程載著她的感覺。
涼涼自然風,微微香薰味,像是回到了童年夏天的竹席床。
舒服得令人困倦。
她突然想起,不借助外物的情況下,自己已經有好久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
黃昏的光被車窗過濾,她的生物鐘被朝九晚五的生活馴化,白天清醒,夜晚清醒,唯獨夕陽下山的時候疲倦。
音樂正好,車子穩當,沿著南湖大道一路前行。
於是,她就這麼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此時呂錦程已經將車停了下來,而停車的陌生環境,則讓郭敏潔產生了一點恐慌。
“這是哪?”
強烈的警惕心,也立馬讓郭敏潔發現了不對。
明明剛才還在公路上的,怎麼一睜眼,變成了一條狹窄的水泥道?
郭敏潔透過車窗看去,隻見兩側果樹林立,眼前的水泥路上青苔無數,彰顯著這裡人跡罕至。
她隻能勉強從後車窗看到主路。
“辦公室不太方便,我想著跟你好好聊聊的。”
呂錦程臉上帶著幾分玩味,慢悠悠地解開自己的安全帶,調整了一下姿勢,側著身子打量著郭敏潔。
“我很好奇,郭老師,伱寧願自己上道具,也不肯聯係我是為什麼?”
“你故意開到這種地方的?”
發現情況不對勁的郭敏潔,一臉難以置信道。
“隻是找個安靜的地方而已。”
“你這樣很不尊重我。”
郭敏潔右手偷偷地伸到身後,摸到門鎖上,她麵上還是強裝鎮定地回應著呂錦程。
但她的表現太過拉胯,左右打量觀察附近地形的動作十分明顯。
“不不不,我絕對比你更尊重你自己。”
呂總將郭敏潔的小動作儘收眼底,並不擔心。
剛才停車時,早就將車鎖落下了,所以他不慌不忙地回應著。
“起碼我尊重你的需求,也尊重你的身體,你呢?”
“你到底想乾嘛?”
嘗試偷偷開門失敗後,郭敏潔的話語裡,已經有了幾分微妙的顫音。
這家夥.不會吧?
沒有這麼膽大包天的吧?
不可能吧?
“還不明白嗎?小潔,我想你。”
久違的稱呼在車內響起,呂錦程攬住郭敏潔的肩膀,腦袋湊了過去。
“.等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夕陽還沒有躲到雲彩裡,儘管四周寥無人煙,郭敏潔還是下意識躲開了他的動作。
事實擺在麵前,她也不得不承認,呂錦程何止是膽大包天!
他的不擇手段和肆無忌憚,以及沒有機會也要自己創造機會的思路,早已突破了普世價值觀的底線。
她兩隻手抓著呂錦程的手臂,不讓他得逞。
她知道呂錦程流氓,但沒想到能有這麼流氓。
這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期。
隻是她一個女孩子,終究拗不過對方的堅持。
一番糾纏後,呂錦程還是將她斜跨在身上的包奪了過來,丟到後座,解開了第一道防線。
“你要乾嘛啊?”
一隻手狠狠按到了胸口,郭敏潔瞪大了眼睛。
這回,輔導員不再象征性地扭扭捏捏,變成了稍微用力的推搡。
這怎麼行?
他到底要乾什麼?
“不乾嘛啊,小潔,我就是想抱抱你。”
“不行!”
管你行不行呢。
兩隻手空出來的呂總,也由不得她言語,一手一個,抓住郭敏潔的兩隻皓腕,然後並攏。
一隻手掌緊緊抓住輔導員,空出來的一隻手來到目的地。
哢嗒!
腰間一響,卡扣聲音。
“鬆開我,你這是.”
郭敏潔聽到那個聲音,變得更加驚慌,嘴裡說不的同時,肩膀的抖動更加劇烈。
她的雙手被牢牢按死,所以竟將自己的左腳和右腳一蹭,把高跟鞋脫了下來,開始用腳來踢呂錦程。
不得不說,少婦的韌性是真的不錯。
這種彆扭的姿勢下,腿上都能用上幾分力氣,踢到男人腰間,讓他感到生疼。
郭敏潔的踢踹,其實加快了呂錦程手上的動作。
他飛快地抽出一條帶子,然後用它在郭敏潔雙手手腕上繞了幾圈,最後再將她扣在方向盤上。
“你把我當什麼!走開啊!”
期間郭敏潔反複扭動,一隻腳胡亂地踹著呂錦程,但他都硬挨下來了。
呂總本以為攻身的準備做好之後,她就能老實下來。
但好像並沒有。
他笑了笑,開始攻心。
“那你又把我當什麼?”
“一夜歡愉後隨意丟棄的東西?解決你需求的玩具?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大學生技師?”
他停頓一下,控製著聲音節奏,繼續開口說道。
“拜托,技師還有錢收,還有老客戶關心照應呢,您這是真絕情。”
“不不是!”
手上動彈不得後,郭敏潔不僅沒停止,反而加劇了身上的動作。
隻見她一隻長腿蹬著呂錦程身下的座椅,然後拚命向後發力,試圖將束縛在一塊的方向盤給拽下來。
“彆動!你先說啊,那你把我當什麼?”
聽到方向盤吱吱作響,呂錦程忍不住出聲問道。
可這時的郭敏潔,哪裡會聽。
角色的轉換和呂錦程的囂張氣焰,已經讓她失去了一部分理智。
隻顧著奮力使勁,哪怕自己的手腕已經被摩擦通紅,依然不管不顧。
害怕郭敏潔將方向盤扯壞,兩人都回不去。
呂錦程也不由著她了,探過身子攬住郭敏潔的腰,一把將她的身子抬高,然後將她整個人拽向自己。
“彆碰我!”
“不要臉!”
“狗東西!”
郭敏潔嘴裡不停地叫罵著,她聲音尖銳,但這並不能改變事情的走向。
“哦,你說對了,你不就把我當成小狗嗎?”
“下雨天獨自被你丟在酒店哭泣的悲傷小狗,不是嗎?”
一番糾纏之後,郭敏潔還是被他抱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