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呂總眼光毒辣。
再一看,麵前的女孩子穿的整整齊齊,既沒有輕紗也未著絲襪,黑色短衣短褲貼身,其他地方遮的嚴嚴實實,甚至依稀能夠看到鎖骨附近的肩帶。
很素。
“帥哥,您可以在這邊躺下,我來給你按按咯。”
叫做婷婷的女孩臉上掛著好看的笑,一張嘴口音綿軟。
呂錦程抬起頭,看了看附近的掛鐘,時間還早。
異性洗澡要比他久多了,大概率這時候鐘瑞曦還沒泡完。
於是,他走近按摩床,趴下,由得女孩在自己身上揉捏起來。
她跨上床來,在呂錦程腰上坐下,兩隻手從脖頸子根起,一直“啪啪啪”地敲打。
外行看熱鬨,內行看門道,兩個小拳頭一著勁,男人立刻感覺出異樣。
和呂總曾經體驗過的按摩技師不同,她也不問你輕重,力道掐的極準。
既不會讓身體自發應激,又能把肌肉敲的鬆散起來。
接著,女孩又施展著一番手指功夫,點、按、柔、捏,順著肌肉紋理,一層層調理。
舒透之間,竟把男人爽出了一身大汗。
呂錦程躺在那裡,眼睛不由自主輕輕眯起,全身如同上了麻藥。
女孩認認真真按著他的後背,兩條大腿岔開,撇在男人腰際,短褲中央熱騰騰的體溫,隱隱約約透出在他尾巴骨上。
“婷婷.聽你的口音,家是外地的?”
呂總象征性地叫了聲,他知道這一定是花名。
“對的,我家在黃陂那邊村子裡的,我剛過來不到兩個月。”
女孩清脆地應了一聲,手裡的動作不停。
“以前在彆的地方上過班?”
“沒有。”
“伱手法不錯啊。”
“我跟家裡外婆學過啦,婆婆就很會捏。”
被他一誇獎,女孩咧開嘴,聲音變得更加綿軟。
“在這掙的多嗎?”
“還可以,就是江城這邊大城市,東西太貴咯,錢不好攢。”
女孩話裡帶著笑音。
“這個地方,有比按摩掙得多的活計。”
“我知道,三樓的姐姐們都勸我一起,不過我做不來那個哈。”
“嗯。”
呂錦程應了一聲,沒再說話。
這個叫婷婷的姑娘,雖然是從周邊村子裡來的,但天天在這溫泉部蒸著,愣是蒸出了水嫩嫩的好皮囊。
加上她頗有一些姿色,如果坐台的話,應該會有不少常客。
她現在說的“做不來”隻是暫時的。
在這種紙醉金迷的高檔會所,錢很容易就能把人砸暈。
她每日辛辛苦苦手酸臂痛,一個月掙那麼四五千塊錢。
而會所頂樓的那些陪酒公主,摸摸大腿揉揉身體,運氣好的話,光小費就不止這個數。
對比和反差是實實在在的。
曾經有一個剛入行的女孩,跟呂總在沙發上聊起過自己的心路曆程。
既然把腿一露,就有一摞一摞的紅票子入賬,那就讓人家摸幾下,也不要緊。
然後就會有新手機、新衣服、和新鞋子穿,光鮮亮麗,再也不會被人看成是鄉下妹子。
再然後,出台也就變得沒有那麼難以接受,反正摸都摸了。
雙腿一張,閉著眼捏著嗓子出幾聲,月入三五萬,乾上兩三年,回老家可以蓋一座漂漂亮亮的小樓。
通過童話、和電視劇搭建起的道德觀,在現實和物質麵前,如同糕點上那些焦脆的酥皮,觸之即碎。
不過她當然也有另一條路走。
因為她很幸運,有一門比彆人更優秀的手藝。
借一筆錢,開一個自己的按摩店,稍微做一些恰當的宣傳,回頭客就會絡繹不絕。
頭腦稍微好一些的,走培訓路線或者連鎖店,都是三兩年之內,就能實現的簡單商業計劃。
隻是,以她的見識和教育背景,恐怕也沒有什麼機會,去實現自己這項天賦的最大價值。
人人都渴望觸手可及的東西,尤其是當你身邊的人都這個樣子的時候。
好在,呂總發現她的按摩非常專業,能夠一定程度上緩解僵硬,釋放身心。
於是他決定稍微兌現一下這份能力。
“婷婷,我回頭問黃虎要你的電話,讓你上門服務,你願意嗎?”
“好呀。”
女孩笑眯眯地應著,忽然又聲音一變,怯怯道:“老板,我去,但不做那個哈。”
“就是簡簡單單的按摩,我做傳媒公司的,員工都是漂亮女孩子,但很多人守在電腦前時間長,容易脖子僵硬,影響體態。”
“你不用擔心,我給你多點,就當私活,也不用被這裡老板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