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儀,你在說什麼。”
謝蘊那樣表情隻維持了一刹那,又頃刻恢複心虛的神色,回問她。
焦孟儀無奈閉眼,再睜開全是堅定,重複一遍:“阿蘊,你老實告訴我,你的探花位是真實的嗎?”
謝蘊一瞬慌了。
步子淩亂上前,他極心虛的眼始終望著焦孟儀:“你,你都知道了什麼?”
“阿蘊!”焦孟儀著急了,“你怎會做出這麼糊塗的事——你難道不知道欺君之罪......”
“孟儀!”
謝蘊猛地抓住她雙手,急忙乞求道:“你會幫我保守秘密是嗎?孟儀,你和我的感情如此深,定不會做出傷害我的事對嗎?”
“謝蘊!”
焦孟儀喊了他的全名:“你要我怎麼幫你,偷竊文章、欺君罔上,難道你想讓焦謝兩府都為你陪葬?”
她真的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急切感,謝蘊為了眼前利益就這樣做,難保他以後不會鑄成大錯。
可似乎被她這話刺激到的男子暴露本性,狠狠甩開她的手說道:“彆跟我提焦謝兩府,我娘說若我不能為謝家掙點功名出來,處境隻會比現在更遭!”
“況且,我也不算偷,我做了什麼?你本就是女子,你這一輩子已經定格了!焦孟儀,你往後當好我的探花娘子就行,這件事,就當你幫襯你夫家了!”
“隻要我能好,往後還能虧了你不成?”
“......”
焦孟儀如被人潑了一盆涼水,渾身冰涼涼。
她心情複雜望著眼前男子,嘴中苦澀,心口很難受的疼。
他...他為何會變成這樣?
對她來說,與謝蘊就算做不成夫妻也是她無法忽視的朋友。
她與他自小相識,相伴了這麼多年,根本不是輕易能舍棄的。
可,自從父親遭難後,她所看見的全是過去不曾在意的問題——
她和謝蘊的問題。
她失望地搖頭,張唇想說什麼,忽然她父親從外院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