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皇後是被其親夫先皇明景帝親手殺死的!倒是跟元泰帝沒有關係。」
「可既然如此,元泰帝為何將她的屍身藏在東廠密道,不願意風光大葬這位母儀天下,美名在外的皇嫂,也為自己落個美名呢?」
雨淮安頓感天旋地轉,完全找不到脈絡。
不過隨即,他又回憶起了當天的一個細節!
是的。
秀皇後的無頭屍身,很詭異,跟其他妃嬪完全不一樣!
她的屍身雖腐,但沒有一絲一毫的外傷,不像其他妃嬪,一看就是被那東瀛惡賊,笑川孫一郎,虐殺致死的!
更吊詭的是。
當時他敏銳的觀察到,秀皇後袒露出來的手臂下方,還有一些新生的光潔皮肉!(p:見第38章,劉謹與夏皇的對話也提到了)
並且,她渾身上下,包括衣袂處,都被一層致密的玄冰結晶所包裹著。
就連如今宗師境的他,都不敢斷言,能完全破開那層堅硬的冰膜!
「如太皇太後所說,這秀皇後跟萬貴妃一樣,是會些通天異術的」
「難不成她的肉身,會無限再生,死後扣1,便能輕鬆打贏複活賽?因此,皇帝這才將她斬首,避免她複活?」
雨淮安不由得腦洞大開。
不過他隨即想到了一個更難以接受的事情——
若真如太皇太後形容的那樣,秀皇後美貌無雙,聖潔無暇,見過他的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話
那麼自家老爹雨大富,當年拚死護衛她,豈不是
「我擦!沒想到平日裡,一副清高做派,豪言天下任何女子都不值一曬的雨大富,年輕時竟然也是個舔狗?」
此刻,雨淮安心中哭笑不得的同時,卻又有幾分掛念這胖老頭了。
「雨大富,你兒子已經在朝廷,混得比你當年好一百倍了!彆特麼浪了!」
「希望老天能開下眼,讓咱們一家三口,早些團聚吧。」
內心祈禱了一句,雨淮安再次看向麵前閉目養神的絕美熟女,好奇道:“太皇太後,據小安子所知,秀皇後死後沒幾年,當今陛下繼位,將她的棺槨從太皇山皇陵遷出,葬在帝都南郊的金曇寺下”
“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當年那位睿王殿下,也對秀皇後愛而不得,所以登基之後,就怒而”
“不可能!”
蕭如媚陡然睜開雙眼,“你這小太監,休得胡言!睿王不對,當今天子怎麼可能對皇嫂動心?他的結發妻子,彼時的皇子妃,後來的明月皇後,無論容貌還是才乾,絲毫不遜色於秀皇後!”
“彼時,此二女同在帝都,我大夏國運正昌,堪稱二鳳護朝!”
“是小安子嘴笨!出言冒失!請太皇太後降罪!”
見對方神色慍怒,雨淮安趕緊躬身謝罪。
他今日好奇心大起,原本還想詢問一下,二十五年前,睿王發動宮變,奪得皇位的細節,以及睿王為何會跟明月皇後反目成仇,讓後者將玉璽藏起來的細節呢。
看樣子,也隻有日後回趟西廠,拜訪老廠公薑武年時,套套話了。
“好了,小安子,你問了這麼多問題,也該夠了吧?”
“哎。哀家方才就不該開這個口。”
蕭如媚嘴角泛起一絲淒然笑意,而後語氣落寞的感慨道:“其實,現在回憶起這些前朝舊殤,一些悲劇的發生,哀家也難辭其咎,彼時我若是能多回宮看看,先皇也不至於會瘋魔成那般模樣”
雨淮安亦是察言觀色,安慰道:
“都過去啦,太後娘娘。”
“如您所見,如今正是我大夏帝國,正值烈火烹油,萬方來朝,武道興旺的天朝盛世,這其中的功勞,自然歸屬於當今陛下與一乾臣公,但同時,也少不了您當年的扶持呢。”
“眼下的一切盛世景象,足以說明,當年您的決定是對的!你才是默默守護著大夏帝國的天命玄女啊!”
“嘖,你這小太監,不僅嘴甜,安慰起人來,倒也是一套又一套的。”
太皇太後蕭如媚鳳眸低垂,凝視著少年那張惹人憐愛的俊美臉蛋。
終究是忍不住探出玉手,取下純金打造的尖銳護指,慈愛的撫上少年的俊臉,柔聲道:
“若非哀家有使命在身,必須儘快返回天罪塔林,不能在宮裡盤桓太久,哀家定要讓那萬貴妃,將你讓於哀家,每日聽你這少年,變著花兒說些奉承之詞,心頭自也是歡喜的。”
“她才舍不得呢。”
雨淮安苦笑道。
“嗯?你說什麼?”蕭如媚皺眉。
“沒、沒什麼。”
雨淮安趕緊岔開話題:“對了,太後娘娘,您此番召小安子進來說話,應當是有特彆的提點教誨,而不止是談這些前朝舊事吧?”
“不錯,你這小家夥很聰明。”
蕭如媚鳳眸陡然冷銳,語氣亦是生冷了許多:“正如哀家先前所言,哀家乃皇族大家長,身兼護佑蘇氏皇族之責,因此,經過多次曆史教訓,很多事情,哀家必須得考慮在皇帝的前麵。”
雨淮安大概聽出了這話的意思,冷笑道:“太皇太後,還是害怕小安子會恃寵而驕,生出不安分的念頭麼?”
“雨淮安,非是哀家不信你。”
蕭如媚冷道:“你應當知道,大夏曆史上,東西二廠,出過太過禍國害民,驕縱不可一世的大太監。”
“不說遠了,便說剛剛被你扳倒的東廠廠公劉謹,前朝的汪全,以及哀家與武帝臨朝時,那位西廠大太監魏英,哪一個不是權傾朝野,胡作非為之輩?”
“難道太皇太後覺得小安子,會跟他們一樣作死麼?”
雨淮安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
“你或許不會那麼明顯,這才是最恐怖的。”
蕭如媚直言道:“你這少年,知進退,懂隱忍,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又兼有萬貴妃的寵愛,而最重要的是”
“你得勢時,比他們都年輕太多。”
“這,才是最讓哀家放心不下的地方。”
蕭如媚托起少年俊美無暇的臉蛋,一雙鳳眸滿是複雜之意:“你這少年,跟青青、劍漓他們一樣的青春年華,武功修為卻在這一輩所有的皇族天驕之上!”
“哀家若是放任你不管,待二三十年後,你的修為,不知會突破到何等恐怖的境界,到那時,哀家再出麵料理,恐怕就很是棘手了。”
“所以小安子要怎樣才能,表達我對太後娘娘以及皇族的忠心呢?”
雨淮安直截了當的追問道。
“你可知在哀家的家族,身為家奴,要通過怎樣的儀式,才能表現出「自己已徹底放下尊嚴,一切以主上的榮光」是從麼?”
美麗成熟的皇族主母,低著頭,聲音忽然變得柔和起來。
“要如何?”
雨淮安竭力抑製住心跳問道。
他此刻已然打定注意!
若是這老女人膽敢說出什麼,斷手斷腳,強人鎖男的事情!
他雨某人立馬撂挑子,直接跟她攤牌!
「太後,您也不想身中媚毒,使用玩具的事情,被天下人所知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咚咚咚。
雨淮安感覺自己心跳越來越快!
難道
接下來便要跟這位三品女無上大宗師,剛剛還親密素股過的皇族美豔主母決裂了麼?
他雨某人還沒作好準備啊!
就在他內心劇烈忐忑之時。
一條未著鞋襪,雪白無瑕,足弓曲線堪稱完美的圓潤娟秀玉足,探到了他的麵門前!
隨之而來的。
是一陣陣摻雜著花香的奇異女子體香!
她好香!
比蘇青青身上的奶香味還香!
這皇族的女人們,連玉足都這麼香的麼!
近距離注視著這位皇族主母瑩潤雪白的腳趾,雨淮安心中一蕩。
與此同時的,是另一個疑問!
她這是想
雨淮安猛然抬起頭。
卻是見這位太後娘娘,俏臉嫣紅,玉手將一縷青絲拂下,故意遮住了泛紅的臉蛋,用從未有過的羞赧語氣道:
“呐,你這少年聽好了”
說到這兩個字,太後娘娘那被青絲遮擋的絕美容顏,已然是火紅如霞,那宛如粒粒珍珠般的白嫩小腳趾,因為內心的緊張,而不安的扭動著,似乎也生怕少年會拒絕一般。
驀地,她神色恢複肅然,再度拿出皇家主母的氣勢,冷道:
“小安子,你這奴才,可敢——”
話還沒說完呢。
眼前的少年已然雙手托起她的玉足,極其熟稔專業的從她嫩滑的足弓,一路到肉感飽滿的小腿,最後一路貪婪的往上
這少年似乎極為的坦然,甚至很是樂在其中!
“雨雨淮安!”
“停下!哀家讓你住口!”
“你這少年郎”
“怎會如此的”
霎時間,兩級反轉。
方才還占據主動的太皇太後。
美眸迷離上翻,渾身輕顫,那飽滿高聳的,亦是隨著身形晃動,而彈跳不止!
“雨雨督主!哀家已然知曉了你的忠心!”
“真的!”
“請你不不必”
感受著激烈的推拿,蕭如媚鳳軀震顫。
她想動用內力掙脫。
卻發現丹田內空空如也,完全使不上力!
這少年仿似極其會拿捏時機,抬起了她另一條美腿!
便將他的俊臉,一路滑向了
“不!此處此處不可!你膽大妄為的這小家奴!怎敢對帝國主母”
刹那間,她大腦恢複了神智,鳳眸一凜,當即便要一掌將少年拍飛,卻發現
就在這時,小腹之下,傳來一股鑽心的劇痛!
“糟糕!是那該死的蠱毒又發作了!”
惡劣的毒性再次發作,蕭如媚隻得收住掌勢,任由少年胡作非為。
因為隻有這樣,她才能些許好受一些!
然而,與此同時,她渾身更加不受控製了。
竟是主動抬起了兩條,從未示與外人的雪白修長美腿,一雙玉手更是輕撫少年發燙的俊臉,仿佛是在給予對方慈母的鼓勵
鼓勵他繼續!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道語氣謙卑卻自帶威儀的聲音:
“朕有事求見皇祖母!”
聽到這個聲音。
簾帳內。
一老一小,二人對視一眼,眼神中皆是驚詫。
「我靠,這貨這麼每次都卡在這種時候來啊。」
雨淮安心中一震,亦是清醒了許多,舔了舔濕漉漉的唇。
正要放下太後娘娘的兩條美腿,退出帳外。
卻聽眼前已然霞飛雙頰,魂遊天外的太後娘娘,趕緊道:
“皇帝,夜已三更,哀家哀家已經歇著了,明日你明日再再來吧。”
“嗯?皇祖母今日可是身體不適?”
“回皇帝的話是是有些不不適呢”
“那皇祖母,要不要朕”
“不要!你、你且退下吧!明日再來請請安啊啊啊!”
蕭如媚捂著緋紅的臉頰,看著下方的少年。
內心的羞恥感,達到了此生之極致!
雨淮安亦是心中驚歎不定:
“嘖嘖,這皇宮裡的秘密,真是一個賽一個的可怕呢。”
“當朝太皇太後竟是”
“師妹,你怎麼來了?”
見跟來的是自己的師妹雲笙,沈鈺祺亦是收起了警惕,露出了笑臉:“你方才跟師尊來我飛雲宮作客後,不是一同回鴻臚寺了麼?莫非”
“你有什麼事,想單獨與師姐聊聊?”
“嗯,一切瞞不過師姐法眼呢。”
雲笙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害,有什麼事說唄,神神秘秘的”
沈鈺祺牽起師妹的小手,下一刻,卻陡然想到了什麼!
臉色亦是一變!
“不對!”
“你什麼時候開始跟蹤我的!為何我一直沒有察覺!?”
沈鈺祺本能的退後一步,一臉狐疑的看著低頭不見喜怒的師妹。
“師姐,並非是你大意,也非是雲笙輕功卓著,我想師姐之所以沒有絲毫察覺,恐怕是”
“心中有所牽掛吧。”
聽了這話,沈鈺祺臉頰一紅,下意識看了一眼旁邊的總管小木屋,咬牙道:“你這小妮子,還敢頂師姐的嘴!師姐我進了宮,你不會以為飛仙島便是你最大了吧?”
“雲笙不敢,雲笙隻是”
那發髻上綁著藍色絲帶,喚作“雲笙”的聖女,忽然抬起一張秀美精致的瓜子小臉,杏目圓瞪,一掌朝著自己師姐拍了過去!
“好大的膽子!當了首席聖女,真不把師姐放眼裡了?”
沈鈺祺冷笑一聲,先是側身輕鬆躲過這一掌,隨即又欺身上前,雙掌掄圓,一掌輕輕拍向師妹的背部!
撲!
正中師姐一掌,那雲笙俏臉煞白,身形宛如斷線紙鳶一般,飛出去十丈,險些落入後方的鏡湖之中!
“師姐,你這身法好生詭異!不是我飛仙島的身法!”
“不對!就連出掌的路數,也極其吊詭!以至於雲笙全身戒備,也絲毫防不住!”
雲笙捂著胸口,俏臉慘敗的看著大喇喇走來的傲慢師姐。
“呐,你這小妮子,今日本宮教你一件事情——”
“師姐,為何是師姐!”
祺娘娘雙手叉腰,傲然道。
“師姐有什麼好得意的呢?嗯?”
雲笙嘴角泛起一絲淒然的笑意:“雲笙雖比你入門晚,但我比師姐努力!天賦也比師姐高!你心裡應當明白!這兩年你在宮裡養尊處優,實戰手段大不如前,若是你我以飛仙島的功法相鬥,你不一定能勝過師妹我!”
“而你之所以技高一籌,不過是你背後那位高人調教的功勞!與你何乾?”
被師妹戳中隱秘,沈鈺祺臉頰一紅,隨後腦海中浮現出一道身披蟒袍,長身玉立的身影。
的確。
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
那個時而正經,時而齷齪的少年,真的是她這輩子遇到的最驚豔的男子
與他莫名其妙結緣的一個月裡,不僅讓她增長了不少見識。
武功上更是承蒙其指點,進益非凡!
甚至於
他在兩人互動的事後,看似隨意的指點,所帶來的提升,勝過在飛仙島,五年、十年的進境!
“呐,你說得太對了!師妹!師姐我正是有高人指點!怎麼了?羨慕麼?”
想到那家夥跟自己也算是名義上的祺娘娘挺直了腰杆,大喇喇的道:
從小到大,在飛仙島我有師尊愛護,入了塵世,我依然有俊美不凡的夫高人護持,你呢?師妹?除了空有一張,略遜色師姐的漂亮臉蛋,還有什麼呢?”
“你”
被這位自來牙尖嘴利的師姐譏諷,雲笙小臉青一陣白一陣,完全無言以對。
眼看眼淚便要掉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道精悍瘦高的男子身影,從天而降,落入兩人中間:
“笙兒,你還跟她廢什麼話!綁了這八婆便是!”
男子冷冷的道。
看清男子的樣貌後。
祺貴人神色一變,怒道:“呐,我認得你小子!你是雲笙的姘頭!快說!你們倆狗男女,趁著此番仲秋盛會,隨師尊進入宮廷,意欲何為?”
“師姐你”
見師姐說話愈發難聽,雲笙又羞又怒,眼淚奪眶而出,“師姐你不許胡說!易師兄是我的未婚夫,我倆尚未成親,都不曾有一絲一毫的肢體接觸,談何姘頭?”
“師妹,犯不著跟這女人解釋,她這八婆,不配做你的師姐。”
被稱為“易師兄”的男子,冷眼看向一身宮裝的娘娘:
“祺娘娘,可敢與我神劍山莊易長空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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