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兵兵問:“看,怎麼樣,這個回複很尖銳吧?”
沈三通搖頭:“.就這?他這種遮遮掩掩,還不如不回複呢,你看吧,媒體會說他輸不起。”
說實話,對薑聞挺失望。
實際接觸,已經知道他不是張牧之的性格,但還是挺失望。
在電影節之前提點了他。
獎項確定之前,他說的話,才有力度。
客觀的講,威尼斯對李銨已經不是很重要。
雖然威尼斯作為曆史上第一個國際電影節,有著“國際電影節之父”的稱呼,但近年來不斷走下坡路。
開年有戛納,年中有柏林,威尼斯在八月末九月初。
天然就有劣勢。
電影節不是什麼藝術,是電影大賣場,和趕集一樣。
包裝成藝術,隻是品牌營銷手段。
電影是製作周期很長的商品。
從立項、投資、拍攝、剪輯、定檔,一年完成已經算短的。
商業電影項目,從有劇本到啟動拍攝,動輒幾年時間。
市場規則越完善,各種融資手段越豐富,威尼斯越尷尬。
**月份的電影大集賣場,各大公司帶來的隻能是年末清倉貨。
李銨本來先去多倫多電影節,是被叫回來的。
這種操作本身就說明李銨大概率獲獎。
不要覺得外國就是公平,不分餅。
國外更講人情世故,這屆威尼斯就能看出來,舔好萊塢不要太明顯。
隻是人家公關包裝的好。
後續媒體討論、話題引導,不往解構方向,而是建構品牌價值。
薑聞和李銨在國際上較量,無論是身份,還是電影視角,各方麵劣勢滿滿。
薑聞真正有優勢的地方,在於他是東大人。
其實,李銨也在不自覺的弑主。
《斷背山》就在砸米國的基本盤。
雖然是白左立場,但是確實在解構紅脖子,米國的一些基層架構。
按道理來說,李銨的膚色是沒有資格玩這些的。
《色,戒》也是不自覺的弑主。
這種故事,隻是惡心,傷不了東大。
不是吃乾飯的。
就算沒有薑聞提及,《色,戒》也是解構二戰後的受害者。
其中自然包括某個族群。
可能這個族群,覺得可以控製。
可你,什麼力量啊?
這種電影就不該去碰。
說難聽點,東大還是農業國的時候,揍的米國摸不著北。
帶英多少冠以皇家名號的精銳,死在了半島。
把帶英的殖民秩序直接乾崩盤。
而今成為完完全全工業國,能傷的了什麼?
曆史上來說,東大把所有可見的好地,都占了。
不僅如此,古代南方,和現如今一些低緯度雨林沒區彆。
多沼澤,不適合生存。
是東大人披荊斬棘,一寸一寸把地養成了宜居的土地。
從南到北,從西到東,把地理極限能占的地都占了。
某個族群呢?
從古到今,守住了幾分地!
《色,戒》這種戲就不該讓李銨拍。
製片人詹姆士作為某個族群,就不該選這種題。
這種玩法是有罪過的。
李銨是出身問題,割據,天然有這個傾向。
而某個族群來弄《色,戒》,是在給自己挖墳。
往自己脖子裡套絞索。
很幽默。
這就是注定了某個族群的命運,甚至米國的命運。
解構,從來都是雙刃劍。
“靚麗的風景線”,是會出現在自己家的。
玩這種東西,必然有反噬。
這個族群,一點不聰明。
有點小聰明,卻無大智慧。
當然,更幽默的是薑聞。
cos的人反複強調要分辨敵我,分清主要、次要矛盾。
電影節的時候,半遮半掩,寄希望於敵人。
在西方,是有一條線的。
米歐內部有爭議,但圍堵東大非常團結。
半遮半掩,人家乾脆把你悶死。
薑聞要是大大方方,把《色,戒》問題在各路記者層麵,把這個說開。
外媒不報,但是內媒又不全是外向的,肯定有報的。
隻要爆出來了,《色,戒》彆想有獎。
李銨也要完犢子。
本質上,某個族群力量是虛的。
沒有真實的力量,所以不能容忍任何質疑。
隻要曝光在公眾層麵,必須做出非常激烈的反應。
可惜薑聞磨磨蹭蹭,等人家調整了腳步,重新弄了一套敘事,就沒機會了。
到了國內依然不吸取教訓。
薑聞影響力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