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瞞不住了!”
同一時間,朱標的內心更是有些崩潰。
這老頭,今日怎麼也開始嚇唬兒子了!
“那你能不能告訴咱,這裡為什麼也有一幅陸遊真跡?”
“還有你的唐璧,老三的經瓶。”
“對,唐璧、經瓶仍有存世,這不為過。”
“但咱的那幅陸遊真跡,僅此孤品,為什麼這憶江南還有一幅?”
說話間,朱元璋已經解下了自己的褲腰帶,並且緩緩向朱標靠近。
“呃呃.好像惹禍了!”
至於一旁的常遇春、徐達、馮勝皆是識趣的彆過了頭。
畢竟人家老子教訓兒子,他們還是彆跟著摻和了,以免遭了無妄之災。
當然要是老朱真發狠,他們還得攔著點,以免真給朱標打壞了。
“老三,佳人撫琴,還有美人在側揉肩,這般日子,嘖嘖真是快活呐。”
便是此時,隔壁廂房之中,傳來一陣清亮的聲音,還有輕柔緩動的琴聲繚繞。
隻是這聲音響起.
馮勝與徐達皆是齊齊看向愣住了常遇春。
“這聲音怎麼這麼像咱家老大?”
常遇春也是暗自嘀咕了一聲。
那這聲“老三?”,該不會.
不敢繼續想的他們,便是齊齊搖了搖頭,隨後又是偷偷瞄了一眼朱元璋。
隻見朱元璋的麵色更加的陰鬱。
這裡是憶江南的最頂層,那花銷可不是一般的貴。
光是這一間廂房,一個時辰以上的花銷,便高達上百貫寶鈔。
而且洗腳按摩,更是按人頭花銷。
那即便是朱元璋知道價格以後,都是心驚了片刻,直呼貴的有點離譜。
“前些日子,朝廷針對江南,實施攤丁入畝,官紳一體納糧。”
“還有改革幣製,推行新製,孤都沒時間來憶江南坐坐。”
另一廂房之中,朱棡悠然側臥於佳人懷中,感受著她那細膩溫柔的撫觸,目光轉向身旁的常茂,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道:“果然,比起那些繁瑣,孤還是喜歡清淨。”
“這不難,我給你在晉王府起一座專門用來按摩的廂臥。”
常茂也是躺在佳人的懷中,將頭轉向朱棡笑道:“你隻需差人來一趟,我便為你安排好。”
“上門服務?”
朱棡倒是眉頭一挑道。
“哈哈,對對對,就是上門服務。”
常茂先是一愣,便是哈哈一笑道。
“還是彆了吧,勞民傷財。”
對此,朱棡卻是搖了搖頭道:“而且要是咱家老爺子知曉,就該以為我驕奢淫逸,沉迷享樂了。”
“也對,你畢竟是親王,不能太過。”
常茂想了想,但還是瞥向朱棡笑道:“那我知會一聲掌櫃的,這個廂房給我們留下,不對外,而若你想來,便隨時來,花銷,我全包了!”
說話間,常茂又是閃過一抹豪氣。
“嗯。”
這次,朱棡並未拒絕,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但另一座廂房之中的朱元璋,聽完朱棡與常茂的話,眼中閃過一抹狐疑之色。
難不成,真是他老朱想多了,這憶江南真不是朱棡開的?
但這陸遊真跡怎麼解釋?
難不成,這世上還有絕品?
內庫的那幅真跡,並非孤品?
朱元璋一時之間,又是陷入了思索當中。
“這個敗家子!”
但不同於老朱的思索,常遇春倒是瞪大眼睛的暗罵一聲道。
常茂的年俸才幾個子,那包了朱棡的花銷,還不是得他常家出?
而且還是將這個包廂直接包下,不對外.?
嗯嗯嗯嗯???
這話,怎麼聽起來有點不對勁?
憑什麼你常茂知會一聲掌櫃的,這憶江南的掌櫃的就得給你們留下這個廂房?
彆忘了,這個廂房可是按時辰算銀子的,而且重點還是洗腳按摩,其中的花銷更多。
那從利益出發,彆說是掌櫃的願不願意,就是常茂將常家賣了,都不夠支付憶江南一年的花銷。
“對了,查抄悅香樓所得的財物,我是上繳國庫,還是送去你的王府?”
隔壁的廂房,常茂的聲音又是響起。
“不必,悅香樓先留下,還有用。”
“至於財物,你去郊外買一處院子,蓋幾間大作坊,在請匠人燒製青石板,並將其鋪滿院子。”
朱棡則是想了想,方才開口道。
“殿下是想製鹽?”
躺在朱棡另一側的顧修齊,也在此時轉過頭,看向朱棡道。
“製鹽?”
常茂也是微微一愣。
“嗯。”
朱棡輕輕點頭,又是補充了一句道:“還有製糖。”
“這生意倒不是不可以,但比起憶江南,利潤並不是很大吧?”
常茂還是沒明白朱棡的意思,便是開口詢問道。
而對於製糖與製鹽,常茂當然也明白,其中利益之大,難以估量。
畢竟不管是糖,還是鹽,都是日常不可缺少的東西。
隻是比起憶江南,這糖跟鹽的利潤.但也遠在細水長流,可以源源不斷的賺銀子。
“鳴謙,給咱們常大少爺,嘗嘗山西獨有的糖、鹽。”
朱棡輕輕勾起佳人的下巴,一邊欣賞眼前佳人的羞澀之美,一邊慵懶的笑道。
“嗯。”
鐘伯弦從一旁的衣袍下,拿出兩個小布包.
“比起憶江南,利潤不是很大?”
隻是隔壁廂房,聽見這句話時,瞬間,朱元璋的麵容為之驚變!
就連常遇春、徐達、馮勝也都是傻了眼。
就憑這句話,這座憶江南,八成就是朱棡開的。
而且合夥人,還是常遇春的兒子,常茂。
“涼了!”
至於朱標聽聞此言,原本已經舒緩的麵色,又是一苦。
甚至,朱標已經看見了朱元璋暴揍他們兩兄弟的名場麵了。
11萬字就有盟主了!
含金量不用我多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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