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陽灑落在應天晉王府的花園之中,繁花似錦,香氣彌漫。
徐妙雲身著一襲淡粉色的錦袍,領口與袖口皆繡著精致的雲紋。
隻見她微微頷首,美眸中透著思索,輕啟朱唇說道:“如此說來,六弟的母妃在這後宮主事之爭中,想必也有著不可忽視的影響力。
隻是不知她此次會傾向於哪一方?”
那聲音輕柔婉轉,仿佛怕驚擾了這園中的寧靜。
朱棡身著月白色長袍,腰間束著一條墨色玉帶,顯得英氣不凡。
他輕輕搖頭,神色凝重,緩緩開口說道:“這我也尚未可知。
不過這後宮局勢錯綜複雜,各方勢力相互交織,牽一發而動全身。
咱們還需再觀望觀望,切不可冒然行事。”
說罷朱棡心中暗暗佩服父皇的布局之精妙,同時也在思忖著自己在這皇室中的位置與發展,怎可被旁人比了下去?
朱棡目光遠眺,心中所想恰似一隻展翅欲飛的雄鷹,渴望在這廣闊的天空中翱翔得更高更遠。
然而這其中的分寸,著實難拿捏。
既不能傷了兄弟情義,又得護住自身利益。
恰似在刀刃上行走,需萬分小心。
而另一邊關於達定妃的事兒,徐妙雲又心生好奇。
她眨了眨眼睛,那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透著靈動的光芒。
隻見徐妙雲輕輕扯了扯朱棡的衣袖,宛如春日裡隨風搖曳的柳枝。
她悄聲問道:“夫君,那與胡充妃一樣在洪武三年得到冊封的達定妃,又是怎樣的背景呀?”
徐妙雲本就心思單純,心裡藏不住事兒,遇到好奇的便想問個明白。
那好奇心就像春天裡蓬勃生長的野草,怎麼也壓不住。
可她又深知有些事兒敏感,隻能壓低聲音悄悄問。
猶如做賊一般,生怕被彆人聽見。
其實徐妙雲也想通過了解這些後宮嬪妃的情況,更好地幫朱棡應對各種複雜局麵。
雖然她知道自己身為女子,在這等大事上能發揮的作用有限,但還是想儘一份心力。
那心意就像那涓涓細流,雖不洶湧澎湃,卻也綿綿不絕。
朱棡趕忙湊近徐妙雲的耳邊,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耳畔。
隨即他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那眼神猶如一隻警惕的獵犬,掃視著周圍的動靜。
確定無人後,朱棡才低聲說道:“達定妃原是陳友諒的後宮妃子,當年武昌城破後才入了咱父皇宮中。
這身世特殊,父皇也曾在《大誥》中為此事檢討過。
在眼下這當口,你可莫要隨意提及,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朱棡心裡想著,這達定妃的事兒可牽扯到前朝舊人。
在這敏感的時候,絕不能讓這話傳出去,不然又得生出不少是非來。
那後果就像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發不可收拾。
自己可得把好這個關,猶如那忠誠的衛士,守護著晉王府這一方的平靜。
當然他心裡對達定妃也有著複雜的情感,一方麵覺得對方是前朝的一種遺留,多少會影響皇室的聲譽。
那感覺就像潔白的畫布上沾染了一點墨漬,怎麼看都有些刺眼。
另一方麵,朱棡又覺得達定妃也是個可憐之人。
她身不由己卷入這皇家的紛爭之中,恰似那風中的落葉,漂泊無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