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小姐,陸先生下午4點的航班落地深城。”
“今晚會留宿清河灣。”
收到消息時,樓雨霽正在跑殺青之後第一個商務行程。
知名時尚品牌的站台活動。
造型與往日的清純初戀大相徑庭。
穿著品牌方送過來的紅色高開叉禮裙,身姿曼妙,五官明媚奪人,茶棕色卷發隨意撩人,舉手投足間都是勾人心魄的靚。
素白指尖動了幾下,樓雨霽回複迅速:“好,我知道了。”
消息雖然來得猝不及防。
但活動已經接近尾聲,她來得及改頭換麵。
“夏夏姐,顧姐讓你活動結束後跟她去一個酒局。”
公司安排的助理小七適時提醒她。
樓雨霽一頓:“不去。”
陸宴洲在這個時候回來。
她哪裡分得出心思去什麼酒局。
應付完差事,樓雨霽坐上保姆車,幾乎是迫不及待讓司機開往市中心的頂級妝造工作室。
口罩可憐跌落在地毯上,樓雨霽眼波瑩瑩晃動,水汽彌漫,唇瓣酥麻著,說話嗓音發顫發軟:“傅硯之!”
會丟臉,傳出去會被人說是她故意勾惹。
鐘雲棲知道也會笑話她,笑她把持不住,笑她怎麼會跟前任的大哥在一起,世界上的男人死光了嗎?
傅硯之還有臉問她舒服嗎?
比不比得上彆人。
她不知道傅硯之要跟誰比。
初吻被男人吻得很深、很重,差點呼吸不過來,腦袋缺氧,舌根發麻,口腔全是他乾淨清冽的氣息。
自從長大後,樓雨霽很少哭得這麼狠,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不值錢地一直流。
就連跟爸爸大吵一架、帶個背包離家出走都很堅強地沒有哭。
深吻過後,樓雨霽反應很大,鼻尖通紅,唇瓣紅腫顫抖著,腰軟得不像話,脊背仿佛沒了骨頭,無力坐在男人腿上。
她伸手推搡,男人胸膛堅實寬闊,健身痕跡明顯,散發蓬勃熱量,國內有名設計師手工剪裁出來的男士襯衫,布料高級,妥善貼合。
憑她一點微小力氣,根本推不動。
“傅硯之!”她提高了音量,很生氣地喊。
又害怕會被前排司機聽聞,尾音弱下去,顯得莫名狼狽。
“嗯。”傅硯之低聲應她。
修長手指拿一方乾淨絲帕,溫和拂去她臉上淚痕、溢出唇線的口紅。
隻是淚水,越擦越多。
男人蹙眉,眸光很沉地盯著她,一隻手撫著女人柔軟臉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