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州,麥卡倫公路旁。
一家溫馨的小餐廳內,燈光柔和地灑在每一個角落。
蘭戈輕咬了一口手中的漢堡,目光轉向對麵的希瑟,“這麼說來,你之所以到德州是為了繼承你祖母留給你的一棟莊園彆墅?”
“耶.”
希瑟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驚喜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忐忑。
“就像之前說的,我本來就是個在東部讀書的普通大學生,然後突然在宿舍裡收到了一個許久未曾聯係過的祖母的信,告訴我在德州竟然有一棟莊園等著我去繼承。”
希瑟咬著奶昔杯上的吸管,感慨道:“說實話,其實除了驚喜外,我更多的是迷茫,遺產稅、房產稅這些對我來說都是全新的詞彙,更彆提如何管理和維護那樣一座莊園了。”
“這都是小問題,你祖母那邊既然讓你回去繼承,那十有**已經找律師做好首尾工作了。”
蘭戈仔細瞧著對麵膚白貌美,上圍驚人的女大學生,腦子裡細細回憶起自己看過的有關這個女人的電影。
此時距離他們在印第安保留地的冒險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那老祭司死後,原本狂熱嗜血的印第安戰士們紛紛恢複了理智,麵對蘭戈一行人,有的驚恐萬分,有的甚至跪倒在地,交出武器以示臣服。
這幫人足足有幾百個,蘭戈他們也不是殺人如麻的變態,既然衝突解決,而且還除了首惡,殺了一大半印第安戰士,因此也沒有再難為他們。
收拾好各自的行李後,便準備重新返回旅社。
也就在他們頭疼不知道回去的方向時,麥昆帶著隱形人也趕了過來,並且還跟他們解釋了這場印第安血祭為什麼會有普通人類富豪的原因。
結果也與蘭戈想的差不多,純粹就是有錢人閒的沒事,自己找死聯手土著們在他們地盤上玩狩獵遊戲。
那晚所有人死的人幾乎就沒有一個是冤枉的,全部死得其所而已。
等回到旅店後,希瑟這幫人還想著報警,畢竟她們今晚見到的死人實在太多了,這種事絕對不可能隱藏的下來,因此與其等彆人上門,還不如自己報警自證清白。
但蘭戈及時地攔下了這些涉世不深的大學生們,印第安的血祭明顯已經開始好多年了,這種情況下彆說警察了,估計整個警局都被買通了,報警沒有任何的意義。
於是,他們選擇了沉默,收拾行囊,悄然離開。
旅途中,蘭戈與希瑟一行人因這一夜的共同經曆而變得更加親近,目的地相同的他們,自然而然地結伴而行。
抵達德州後,自來熟的蘭戈就差沒跟她們混到一張床上了。
“你喝的這是什麼?”
“這個?”希瑟輕輕放開緊咬的吸管,回道:“就是普通的香草奶昔啊。”
蘭戈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四周,確認克拉蕾上洗手間還沒回來後,立馬朝希瑟微笑道:“可以給我嘗一嘗嗎?”
希瑟稍感意外,旋即點頭應允:“當然,早知道你喜歡的話,我就多點一杯了。”
說著,她就要將自己的吸管抽出,重新換根新的插上,但還不等她行動,蘭戈已經將奶昔杯拿起,咬著她的那根吸管吮吸一大口。
“哇喔.”
蘭戈驚訝道:“味道出乎預料的好,而且還有一股草莓味。”
希瑟聽到後臉頰微紅,小聲道:“那是我唇彩的味道。”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