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過京都的小年就到了。
這一晚陸虞破天荒的沒有鬨孫瀅,隻是晚上睡覺的時候,貼背抱著她……
“我隻去在房門外請安,不進去。”陸虞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怪可憐見的,孫瀅心一軟就答應了。
陸虞前一個時辰皆是規規矩矩的抱著她,並未有其他動作。
孫瀅反倒有些不習慣,但她已經困極,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似睡似醒間,某處未免感覺有些異樣。
“你個壞蛋,不是說不進來嗎?”小粉拳頭輕輕的捶打他。
陸虞啞著嗓子解釋道:“不小心滑進去了,都是為夫的錯,拔不不動了。”
“那你不許動!”
陸虞果然說話算話,一動不動,孫瀅自己反倒是悵然所失。
第二天,陸虞在卯初被陸虞叫醒,“肉肉,起床了……”
孫瀅轉過身緊緊地抱住了他,被窩裡好曖和,她賴了十餘息的床,起身披上衣有服洗漱,再一看,陸虞已經穿戴整齊,推開門走了出去,丫頭們開始進來,各司其職。
活計是昨天都分派好的,祭灶、掃塵,剪窗花……
不過京都向來的習俗是“男不拜月,女不祭灶。”倒是讓孫瀅省心了不少。
掃塵有下人們做,各房自己打掃;剪窗花這個孫瀅也不太行,但陸虞早晨請安的時候陸虞就幫她辦妥了,說老太太剪窗花的時候他們夫妻二人給她打下手。
說是打下手,其實這次孫瀅隻帶了雙眼睛“幫忙”。陸虞在旁邊折紙,老太太剪了一對鯉魚,一對大公雞,還有兩個胖娃娃。
見到這對胖娃娃,孫瀅心中一動,老太太該不會是想抱孫子了吧?
說來也真是奇怪,她給自己把過脈,似乎也沒什麼問題,但他們隻要陸虞在家就一直同房,她又沒喝什麼避子的湯藥,可問題就是沒懷上。
記得師父曾給她批過命,說她兒女又全。
她雖然十五,但陸虞年近三十,估計老太太早著急了。
孫瀅決定等下就拜見師父,順便讓她老人家給自己診治一下。
除了祭灶,除塵之外,另一件事就是做灶糖了。
孫瀅去廚房裡看了一下,做了好幾種,有芝麻的,有花生的,還有糯米的,看著金黃酥脆,進院子她就聞到香味了。
“將這酥糖每個食盒裝上一些,我要帶給師父。”孫瀅吩咐道。
“喲,老灶爺還沒開始吃呢,四弟妹的師父可就吃上了。”大夫人跟在後麵皮笑肉不笑地道。
孫瀅一雙大眼睛充滿了無辜,“敬灶爺也隻是裝個盤兒就成,我看這兒放了好幾筐,我會告訴師父明日再吃。算了,現在不用裝,等晚點敬過灶爺再裝吧,給我們有通家之好的親戚家裡也各自送上一份。”孫瀅說完又望著李大夫人笑了下,“我知道大嫂也不是故意針對我,就是掌家的經驗比我足,在教導我呢。”
李大夫人聽說了孫瀅在陰陽她,可她竟然想了半天,沒想出一句可以回孫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