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酒店雖然危險,但菜的品種確實多,
色香味俱全。
大家拿著酒店配備的一次性餐具開始選擇自己喜歡的飯菜,而白僅僅也從空間裡拿出餐具挑選自己喜歡的飯菜。
因為都是白盤子,所以也沒人發現不對勁。
隻是在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時候。
陸初多看了白僅僅的餐盤一眼,道:“僅僅,你這餐盤看著怎麼比我們的餐盤質感要好?”
陸初的眼神挺好。
白僅僅彎了彎眼:“因為這是我自己的餐盤呀。”
她說得是實話,但沒有一個人相信。
張竟就笑了起來:“或許是因為白僅僅吃飯太優雅了,所以就連餐盤看著都高檔一些,不像你,跟餓死鬼投胎一樣。”
陸初惡狠狠的看了張竟一眼:“張竟,你怎麼說話呢,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張竟舉雙手投降:“我的錯,我的錯,我也是餓死鬼投胎行不。”
沈詩詩抿了抿唇,有些不快:“在這裡能不能不要說自己是鬼?不知道這裡是逃生遊戲嗎?”
“就是。”陸初又瞪了張竟一眼,張竟也意識到不妥,收回笑容,連連抱歉。
於是,
餐盤的事情就這麼翻篇了。
白僅僅:……
邵書顏:……
白僅僅莫名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她看了邵書顏一眼,就看見邵書顏笑容滿麵的樣子,他臉上還帶著幾分看好戲的神色。
更加哭笑不得了。
這個小插曲很快過去,吃完飯後,天已經完全黑了。
酒店的餐盤是需要自己洗掉的,於是邵書顏便把白僅僅的餐盤也拿去洗,他洗的很仔細,洗完後又遞給白僅僅,白僅僅也沒避著陸初等人,直接就把餐盤收回了自己的空間。
但即便如此,
也沒人發現。
陸初倒是恍惚瞥見了一眼,但隻是一眼,她也沒有過多的懷疑。
當然,更重要的是,這一會兒洗碗的功夫,便又有三人來到他們麵前。
“你們好。”
“你們也是安平酒樓的客人嗎?”
三個人看上去年齡都在二十多歲的樣子,其中一人臉色十分蒼白,另外兩人倒是紅光滿麵的樣子。
為首的年輕人長得很好看,黑發如墨,膚白似雪,一雙燦若星辰的丹鳳眼,看上去跟個妖孽一樣,他穿著黑色的衣服,更襯得他的皮膚潔白。
這也太好看了。
跟漫畫裡走出來的人一樣,比白僅僅都差不大哪裡去了。
陸初等人眼底閃過一絲驚豔之色。
片刻後,張竟上前一步,道:“是的,請問你是?”
“你好,我叫許竹。”
許竹微微一笑,如沐春風:“是一名道士。”
許竹這樣說:“這個安平酒店鬨鬼,而且是真的鬨鬼,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儘快離開這裡。”
“道士?”
此話一出,倒是把張竟等人弄懵了,原來逃生遊戲也有道士的麼?
這般想著,張竟就下意識的看向白僅僅:“僅僅……”
白僅僅的目光落在許竹的臉上。
的確是很好看的人。
且從他的身上,她也沒感覺到任何不好的氣息,但是若說他是道士。
白僅僅的目光從他的臉上往下移,便看見他腰間的桃木,手腕的桃木串。
他還背著一個紅色的挎包,挎包上掛著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