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追問,他道:“那個原因先彆管了,也許隻是碰巧,得先處理這個遺留在你身上的陰氣,這玩意多在你腿上一天,就會對你侵蝕一天,長久下來會截肢的。”
“截肢!?”
我瞪大雙眼。
洛鳳苔讓我也彆太擔心,現在可以休息一下,再醒來就要去我的新家,就是他之前找的那塊風水寶地。
那處後麵有個山泉,特彆有靈氣,把腿泡到那裡,泡個兩三天再讓沈狗咬我腿,就差不多了。
這麼說完,洛鳳苔起身,四處看看,見小桌上擺了茶具,他便燒水沏茶,還擺了兩個杯子,似乎有一個是我的。
他就知道我會去喝?
我心中仍有疑問,剛走過去,沒想到沈宴也氣哼哼地來到洛鳳苔麵前。
他質問洛鳳苔,“你沒……保護好水姐!你……無能!”
我趕緊讓沈宴彆亂說。
“洛鳳苔可是一直在幫我,剛才手都受傷了,他沒有無能,你也很厲害。”
一說到保護,我就想到洛鳳苔將我摟在懷裡,以身擋碎玻璃的樣子,頓時覺得臉頰有些發燙。
我趕緊告訴自己,瞎想什麼!
也是奇了怪,腦子根不受自己控製似的。
心臟跳動,好像也比平時快。
我努力忽略這一感覺。
然後去拽沈宴到一邊,小聲問:“你怎麼突然對洛鳳苔有敵意了?之前不還和他用狗語交流嘛。”
“因為……他沒有保護好水姐……就是無能!換成我……我就可以、可以保護水姐。”
他還說,我把他從那麼點的小奶狗養成現在這麼大,他應該報答我。
我笑了一聲,“行了,去睡覺吧,我這不沒事嘛,你也該困了,之前和大黃整宿整宿的玩,都沒見你睡過。”
沈宴想了想,說是這樣,自己就跑到沙發那,蜷縮著身體,像小狗一樣睡去。
呼……人家都說狗的兩三歲相當於成年人二十多歲。
這沈宴正好相反。
長著個二十多歲大瘦高的個子,結果像四五歲。
我終於可以喝掉那杯茶了。
洛鳳苔沒說沈宴,甚至沒做任何表示,隻是看著窗外。
我忍不住問:“你是不是覺得……死人柳搶占狗仙兒的位子這種事,是背後有人操縱?”
洛鳳苔回過頭,雙手墊著下巴,道:“喝完茶就去休息吧,我隻是想不通萬人鬼煞為何出現在這。
至於死人柳搶占彆人位置的事……”
我趕緊接過話來,“在水牙村,我問過那個蛇偽仙,它說它沒見過我爹,不知道我爹怎麼死的,我爹照片上吐蛇頭的事,它也含含糊糊,說可能是自己大規模障眼法搞錯了。
現在我爹和姐姐的魂兒還跟著我,沒有去陰司,你說……會不會有關聯?”
洛鳳苔伸手到我眼前,輕點我的眉心。
隻道:“睡去吧。”
“誒?”
我一愣,一股困意襲來,直接趴桌子上就睡了。
隻是在意識下沉之前,我感覺到洛鳳苔站起身,來到我身邊,似乎低頭親吻了我的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