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了一下,趕緊說:“對對對,就是我剛才看的時候,我才想起來,一直說人家難產而死,那孩子的魂兒,也沒出現啊。”
洛鳳台深吸一口氣,道:“反正不管怎樣,這無頭女屍的事算是明了了。
孩子的魂兒可能還在鎮醫院裡,畢竟死胎都由醫院處理,屍體雖然被銷毀,但魂兒有可能是因為太小,找不到路,而無法過來。”
洛鳳台的意思是明天趁著醫院開門,我們過去把孩子的魂兒帶過來。
至於穿牆那裡加害我的女鬼,他說這次不成功,下次也會找機會再害我。
是不是我姐姐也沒什麼要緊,反正如果我再夢到我姐姐,試圖借機把她在夢裡抓住。
問出背後唆使我姐姐的能人也好。
我歎了口氣,想著也隻能這麼做了。
至於我姐姐要害我的原因……真能抓到她,再問吧。
“洛鳳台,我從陰司回來的時候,鬼差也跟著,說要見你,他說什麼啦?”
“……”
洛鳳台沉默了一下,才道:“沒說什麼,就是告訴我下次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
我又問:“那鱗片,真的是你的?哎你從哪拔下來的,疼不疼啊?”
“咳!”
他咳嗽一聲,似乎有些尷尬。
眼神下意識地回避,又道:“我從哪拔下來的,你很在意嗎?還是說我的本體,你很想親自探究?”
嗯……他不高興了!
我小聲嘀咕。
“你從蛇屁股上拔下來的?話說蛇有屁股嗎……”
“邱水!”
洛鳳台急了,他急了。
他竟然嗬斥我。
好吧,我那句話太冒犯大仙了,而且八成說中,於是我尷尬的笑笑,表示不問了。
但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他似乎在隱瞞我什麼。
撒豆問卦完,就已經晚上五點多,沒多久吃了晚飯,外麵就全黑。
沈宴依舊陪著我去泡腳,這次泡完,黑手印淺淡到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而沈宴也沒有再離開我身邊。
按照他說的,蛇不行,相信他不如相信自己。
晚上回家,我決定打掃一下二樓中間的臥房,因為沈宴想要大床房。
雖然我覺得他理解錯了“大床”的意思,但其實我也挺好奇情趣房長什麼樣。
進去之後,裡麵果然受陽光照射不足,沒有我左邊那間臥房熱。
不用開電扇,就有小風從窗戶吹進。
打開燈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紅色超大圓床,旁邊還有網狀的吊床,以及小皮鞭,小蠟燭,甚至打開櫃門,裡麵還有一套老舊的情趣內衣。
我趕緊把那玩意卷吧卷吧,扔塑料袋裡。
沈宴要看,我則推著他出去,“半小時後你再上來,我給你收拾收拾,太、太臟了,根本下不去腳。”
畢竟我也沒法跟他解釋,這都是什麼吧。
好不容易關上門,我開始將皮鞭、蠟燭都收進櫃子,把櫃子裡什麼唇環、耳釘啥的也都收進塑料袋裡。
越待,我越覺得這個屋陰涼。
“嘶……不會是,就這個屋陽光照的最少,所以這個屋進鬼吧?”
然後我趕緊甩甩頭,叫自己彆瞎想。
洛鳳台給整棟房子設立了結界,我還怕什麼。
於是蹲下身,繼續擦櫃子,擦地。
突然,“砰”地一聲,窗戶自己關上。
我趕緊回頭,觀察了一會兒,沒有彆的動靜,於是拍拍小胸口,“是風……哎喲,我最近都被嚇得疑神疑鬼。”
可我剛重新擦起地來,就聽到了“噔噔”的敲門聲。
敲門?不!是敲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