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說她夢裡是她拉著我逃走,說是要去男寢那邊,因為男生陽氣足。
結果走著走著,就發現拉著的我變成一臉色慘白的女鬼。
她趕緊甩手,跑呀跑,怎麼都跑不到男寢那鐵柵欄處。
就在奔跑和驚嚇中醒來了。
我一聽,跟我的正好相反,我夢裡是對方變成鬼。
我又問了另外兩個人,另外兩個人是一起遇到女鬼,也是跑呀跑,跑到窗戶邊,想跳下去,實在無路可走了,然後驚恐醒來。
我“嘖”了一聲。
“那你們平時,有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你們知道我說的是誰!
你們連名字都沒提,還說什麼報複之類的話,她自殺的真相是什麼?”
一下子,三個人又都不說話了。
我再看時間,淩晨五點多,天空雖然還黑,但這個時間基本不會有大問題,鬨騰一晚上,我真不信那女鬼在大白天還敢出現。
問題是,我晚上也沒感覺到特彆不舒服的壓迫感,我覺得女鬼沒有厲害到那種程度。
大波浪說:“她叫白琴,生活中過得超級樸素,從不和我們出去吃飯,我們回來發現她總是吃剩飯,就是買一份盒飯,多要米飯,分成好幾天吃。”
大高個說:“有時候那飯的味道明顯不對勁了,她還吃,我就說她。
後來知道她家庭情況不好,屬於留守兒童,爸媽出去打工都沒有回來,好像是悄悄辦了離婚,都組成了新家庭。
她自己外出打工掙了學費,就為了獲得個夜大的學曆,聽著這裡還包分配,才來的。
我說她其實是希望她不要吃那些壞掉的飯,我們可以給她吃新鮮的,但她要強,不想麻煩彆人,所以……每次都要說她很久,我要發脾氣她才吃。”
瓜子臉說:“這裡就我說得最嚴重,我也不想的,可我每次看她委屈自己,我就不舒服。
我就說她這樣死了也不會有人可憐。
結果……沒多久,她就上吊自殺了!
我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說得太過分,內心一直懼怕。
瀏覽了很多新聞,都說什麼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會是言語……所以我們才怕啊!”
我聽著她們說話,又想到大波浪剛才是拉著我就逃的。
哪怕是新認識的,她們也沒有說不顧我,倒是符合她們的性格。
我決定三思而後行。
白天我去找沈宴,他們寢室的說沈宴在打球。
還用那種惡心的眼光看我。
問我和沈宴什麼關係。
“他像個傻子,什麼都不懂,嘴裡總說他有個姐姐,可你們倆姓都不一樣,彆回是你包養他吧?
啊哈哈哈,富婆姐姐,要不要也包養我啊~”
一個人說完這句話,寢室裡其餘兩個也跟著一起嘲笑起來。
“姐姐,連我也包養了吧?”
“姐姐~我也可以,我這身材如何?”
他衝我擺了下肌肉的緊致度,又衝我吹了個口哨,道:“怎麼樣,姐姐,我可不可以讓你欲仙欲死?”
我便看向了他。
這些狗男人不就是說一些占便宜的話,就跟誰不知道似的。
就和表哥一樣,惡心又無能。
於是我走向那男人,問:“能多給我解釋一下嗎?我聽不太懂,什麼叫欲仙欲死,你怎麼讓我欲仙欲死?”
並且我打開手機,打開攝像的功能,正好我新買的手機派上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