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那天上午,阮箏約她逛街,她如約去了,逛到下午,兩人又去做了兩個小時的美容,晚上一起回的老宅吃飯。
聞祁送她回去後,就直接留在了她那裡。
後麵幾天都是如此,滄瀾居他都乾脆沒回了,直到季弦要去y市出差後,他才回滄瀾居。
兩人的戀愛進入穩定模式,比以前更自然,更親密,更自然,也更浪漫。
他們的工作都很忙,出差都是常態,季弦也總是在中英法三地飛,時間最長的時候,兩人是一個半月沒見,回來休息的那幾天,聞祁就會擠出時間陪她,和她逛街約會,做她一切想做的事情。
到六月初,氣溫逐漸升高,已經有了熱意。
經過這三個多月,中英法三方合作的這個項目進展很是迅速,季弦這個軸連著轉了半個月後,好不容易可以停下喘息時,正好蕭故行從莫斯科回來了,約她和施晚一塊吃飯。
三個多月的時間不算長,但也將他們之間那點尷尬的微妙氣氛給化解了。
季弦沒理由不答應。
當天下午她就和聞祁發了消息,取消了晚上和他一塊回滄瀾居吃飯的約定。
聞祁前幾天去海城出差了,順道看望了下已經過去任教的阮箏,今天才回來,兩人加起來大概有五六天沒見了。
看到她這條消息,聞祁說不失落絕對是假的。
所以她問了一句:和誰吃飯?
季弦是五分鐘後回的:晚晚和學長。
學長?
蕭故行?!
聞祁看到後麵那兩個字,情敵雷達立馬就響了,瞪圓了眼睛,但總不能讓她彆去,回來和自己吃吧?
這樣不合適,而且太明顯了。
他們兩人本來就是舊友,蕭故行長時間都在莫斯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朋友一起聚一聚也是情有可原的。
況且,還有施晚在呢!
三個老友一起吃個飯,多正常啊!
他平時還會被易栩幾個拉著一起吃飯呢!
嗯。
就簡短一頓聚餐飯而已,沒什麼問題的。
他就這麼安慰著自己,恰好,易栩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進來的,“從海城回來沒啊?晚上一起吃飯啊?”
聞祁本來下意識想拒絕,但想了想今天晚上隻有自己一個人吃飯,乾脆就同意了。
易栩都做好吃閉門羹的準備了,但就是賤兮兮的想問一嘴,沒想到他居然答應了。
真是見鬼了。